钳制可依双臂的手猛得一捞,紧紧坏住了她的纤腰,在可依毫无警惕的前提下,完美无痕的贴进那片柔软,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温热的触感,灵巧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贪婪的汲取她的口中的甜蜜与芳香。
可依在佟合安怀里不停的挣扎,无奈力气太小,挣脱不开,不得已,她聚起一些内力,用力一推,佟合安被狠狠的撞在墙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这一撞,佟合安猛的拉回意识,懊悔的望着眼前盈满泪水的可依:“依依,对不起,我——”
“不要说了。”可依大声的制止了他的话,低着头,泪夺眶而出,红肿的双唇死死紧咬着,怎么也无法接受刚刚的一切,她一直敬爱的大哥,疼她护她的大哥,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这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眼前的男子突然让她觉得陌生,他们是兄妹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佟合安纠结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烦燥不已,恨自己的冲动,为可依陌生的目光而心痛,悔恨交加也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突然,可依倏地站起身,转身就跑。
“依依……”佟合安失魂落魄的喊道,举起的手在空中定格,脚步怎么也跨不出去。
她现在,一定不想见到他吧。
失望直达心底,他又落莫的坐了下去。
佟可娴谴退了原本守着的狱卒,不让任何人靠近,突然,一个身影从她身后跑过去,隐约听得见哭泣。她怔了一怔,才抬起脚追了过去。
“三姐,三姐……”她一边追,一边喊。
可依像是没有听见般,头也不曾回一下,这让佟可娴疑惑顿生,三姐这是怎么了,为何哭这么伤心。
终于,可依跑到池边时停下了脚步,怔忡的望着满池荷花。
静静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把湖面盖的严严实实的。碧玉一样的荷叶挺立在水中,连成一片,是那样亲密无间。
小时候起,他们便也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他宠她,疼她,她亦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可是如今,好像一切都变了,兄妹间的感情变了,他对她的表现,已不是单纯的兄妹感。
她该怎么办?
等佟可娴追上可依时,她早已跑的气喘嘘嘘,再看可依,依然那样的气定神闲,
难道,这就是有武功和没武功的区别吗?
“三……三姐。”佟可娴缓了缓气,而后开口道:“三姐,你怎么哭了?”
可依缄默不语,许久,她才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没事。”
佟可娴见她不愿多说,也就不再追问下去,随后又问:“大哥怎么样了,他有说什么吗?”
闻言,可依的身子顿了一顿,脑中又浮现了刚刚的一幕,她拼命的甩头,把一切都驱逐。
“他承认秦毅是他杀的,没有任何的逼不得已,他说进了宗人府,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
佟可娴诧异,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这么说,大哥这次是死定了,没办法救了吗?”
可依喟然一叹,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终究是自己的哥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啊。
对于佟合安的审判,御史秦恒之联合众名官员上奏皇帝,佟合安杀人偿命,最终还是被执行死刑,而皇帝有心要打击一下佟千明,也就顺水推舟,圣旨一下,佟安安于三日后午时行刑。
佟千明一听,当场晕倒在朝堂之上,下人们手忙脚乱的把他搬回相府,昏睡了足足有一天之久,佟千明才醒过来,倒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他相当看重的儿子,怎能不痛心,对余诺洋的恨,倏的更深了,双目发出浓浓的愤意。
余诺洋,秦恒之,丧子之仇,我定要千倍万倍的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佟千明躺在床上,受了刺激的他需要在床修养,然紧拽被子的手也无法消除心中的怒气。
时间,在指尖流走,三天,转瞬即逝,在听到佟合安被处以死刑之时,可依就想着该以怎样的方式把佟合安给救出来。
“尊主,佟少爷午时三刻就要行刑了,现在该怎么办?”
可依的房内,悠冥有些紧张的问,苦再不决定,怕是时辰一到,可就来不及挽回了。可依站在窗口,望向外面,不发一语,更不作出什么决定,好似没有听见悠冥所说的。
半晌,她缓缓的转过身来,灵秀的清眸透着坚定,一字一顿的道:“劫、法、场。”低沉语气透着森冷。
悠冥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恭身应道:“是,尊主。”现在,除了劫法场,好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悠冥,走。”
可依不在耽搁时间,叫上悠冥,便匆匆的向法场而去。
佟合安被囚于囚车内,手上脚上都被拷上了链子,从囚车内仅伸出一头在外面,杂乱的发丝,污脏的脸,让人显些认不出来他原来的样子,车从街上缓缓经过,两边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许多人都义愤填膺,纷纷为佟合安报不平,他杀的是该杀之人,是在为百姓除害。
监斩官是秦怛之,他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猥琐的双眸迸射出阴冷之意,他要亲眼看着佟合安的脑袋掉落。
突然,一名娇小的女子从人群里冲出,拦在队伍的最前面,人们定睛一看,才发现拦路的女子竟是前几天从秦毅手中救下的那人。
“大人,公子是因为小女子才会失手杀了秦公子,望大人开恩,放了公子,他是冤枉的啊。”
女子说完,重重的对着秦恒之磕着响头,额头已磕出血来。
秦恒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屑的开口:“放了他?谁来为我儿子偿命,我念你是女流之辈,不与你计较,若你再拦着,我连你一起抓。”他瞪着面前的女子,狠狠的道。
女子并没有因他的话而退缩,头磕着更厉害了:“求大人放了公子,小女子愿意偿命。”
她并无他意,只是不想让救她逃脱恶霸之手的好人的白白死去,若不是为了救她,公子也不会杀了人,亦不用被判死刑,想着,女子内心更是不安,都是自己害了他呀。
见女子没有任何起身让开的意思,秦恒之倏的冒出一股怒火:“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胆刁民给本官抓起来,一起押去刑场。”他儿子的死,都是因她而起,如今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他。
他身后的侍卫小跑到他面前,直接强拉起跪于地上的女子,把她托到后面,女子被人拉走仍不望频频回头求秦恒之放了佟合安。
然而,这无疑是以卵击石,毫无用处的。她死没关系,可她不能害公子为她送命呀。
秦恒之压根就没理会女子,手一挥,队伍继续往前走去,但人们的愤怒之声,越来越高,不断的指责秦恒之的心狠手辣,怪皇帝不分好坏,滥杀无辜,一时间,大街上怒骂声四起,大有把押送的队伍吞没之势。
秦恒之对百姓的不服置若罔闻,只顾领着囚车的队伍缓缓向刑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