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背手站在那儿,看着王栋数落着王虎的不是,简直把王虎比成了千年一遇的废物,没能帮王栋拿下春儿二女,王栋心里对王虎非常非常的恼怒。
王虎本来就身受重伤,再看到亲生儿子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时,生生气得喷血不止,还没撑到王香琳到达,就昏迷不醒了。
整个过程,围观的吃瓜群众没有发出丁点声音,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王虎,这人太惨了,什么上谷城第一高手,简直就是第一懦夫,气管炎。
“栋儿,是谁欺负你了,娘给你做主!”王香琳迈着大象腿,咚咚的从远处跑来,房子都在颤抖。
秦寿随着王香琳的声音望去,眼角直抽,这人的伙食真好啊,大象腿水桶腰大盘子脸,只所以是大盘子脸,那是因为小盘子装不下那张脸啊。
一对眼睛只能瞅到一条缝,估计左右视线不会超出30度角,肉鼻子,真的是肉啊,只有两个小孔能证明那是鼻子,整张脸从侧面看绝对看不出那是一张脸。
秦寿严重怀疑她是出生时朝下摔的,肉平肉平的,声音很粗,听起来倒更像是个爷们,可就是这样一位出彩的女人居然是上谷城第一高手的女人。
看着昏迷的王虎,秦寿表示深深的同情,男人做到这份上也真是为难他了。
“娘,是她们欺负我,就是她们,那三个女人您一个也别放过,我一定要好好折磨她们!”王虎指着春儿三女的方向,由二个妖女变成了三个女人。
秦寿听到这话,眼睛一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散发着幽幽寒光,在此刻秦寿给王虎下达了死亡通知,这个小子真的不用活了,他要为上谷城除霸。
王栋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死完全败在他那张嘴上,当然还有一对有眼无珠的瞎眼上。
“你们是自己走过来,还是让我动手啊?”王香琳转向凤仙儿三女,细小的眼睛里射出嫉妒的光芒,凭什么这些女人就能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体,凭什么她就不能拥有。
嫉妒,真的嫉妒了!王香琳炼虚境后期的气势突然射出,冲着三女压来,秦寿冷哼一声,一步踏出,挡在三女前面,神识一动,长剑出现在手上,摆开了架势。
嗯?王香琳愣住了,没想到这个黑小子居然也是炼虚境后期颠峰的高手,可是他的年龄是不是太小了,难道他从娘胎就开始修炼了?
就算是打从娘胎修炼也不能这么快吧?王香琳盯着秦寿,眼底带着深深的忧虑。
秦寿咧嘴一笑,身子如同开闸的洪水,声势浩大,带着一股无前的冲击力,向王香琳冲去,长剑挥舞,发出刺耳的破空声,空气被长剑划出一道道黑洞。
王香琳压下吃惊,同样不甘示弱,从须弥袋内取出了自己的灵器,流星锤,一对流星锤重达四百公斤,平均每个锤的重量是200公斤。
双锤舞动,毫不气弱,迎着秦寿冲了上来,秦寿一看心里暗惊,这老娘们果然有力气啊,不过如果只凭力气,那她输定了。
秦寿看着冲来的双锤不闪不避,长剑对着其中一柄大锤直直劈出,王香琳看到秦寿这举动,心中暗笑,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这可是灵器啊,不是一般的铁锤。
然而笑容才刚刚绽放,王香琳就哭了,她最得意的灵器居然被秦寿一剑劈成两半,从当中切开了,这还不算,秦寿攻势不减,继续向王香琳的面门劈来。
王香琳吓坏了,立刻舞动另一柄大锤迎接秦寿的长剑,灵器对上圣器,王香琳只能哭了,流星锤眨眼间成了历史,被秦寿从中切开,变成废铁。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香琳尖声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秦寿很奇怪,自己做了那么大一票,怎么这七星门的人居然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自己可是打劫过他们的门主啊。
当然这也不怪王香琳,这种事情王霸怎么可能往外传,早就下达了封口令,而且秦寿的身份也没有爆光出来,知道秦寿其人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人士。
再就是下界过的那些年青人,只是年青一代可想不到秦寿会成长的这么快,转眼间就把他们甩到了脑后,这会还在秦寿的刺激下闭关苦修呢。
秦寿不理会王香琳的尖叫,长剑已经划破了王香琳的脖子,一股鲜血从王香琳的脖子处喷出,像是喷血似的,越来越猛。
王栋愣愣的看着王香琳,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只所以能成为上谷城的混世魔王,那一切都得功于自己的父母,可是现在父亲昏迷不醒,而母亲,母亲死了!
一瞬间,王栋感觉自己的世界崩毁了,一切都完了,自己可怎么活啊,王栋第一时间不是悲伤,而是自伤,他在伤他以后的人生,他以后要怎么活下去。
这些年得罪了那么多人,没有强势的父母撑腰,王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过三天,王栋甚至能想到自己惨死的凄凉模样,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她死了,老妖婆死了!”
“女儿啊,我的女儿啊,爹给你报仇来了!”
“我的儿啊,老天有眼啊,我的儿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娘要给你报仇了”
......
随着王香琳的倒下,王栋还没想好退路,围观的吃瓜群众突然不吃瓜了,扔掉了瓜皮,拿起了武器,冲向王栋和昏迷不醒的王虎。
秦寿提着剑傻眼了,这一家做人得有多失败啊,居然他们才刚刚示弱,就有这么多人喊打喊杀,男女老少齐上仗,刀光剑影全部向王栋与王虎身上招呼。
吓得秦寿一缩脖子退到了凤仙儿三女身边,回头看看三人,却见三女同样是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变化。
王虎与王栋连反抗两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跺成了肉泥,这群砍红了眼的吃瓜群众望着眼前的肉泥,有人忍不住哇哇大哭,也有人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