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听完秦志明诉说,我就知道你也道家之人,所以这么做,你们两个人都不会好过,所以......”
“呵呵,狂妄自大了吧?翻船了吧?不装逼了吧?”绿毛在一边嘲讽他。
“你也有脸自称道家人,你干的这些事就不怕你师祖从阴间爬上来清理门户!我呸。这咒何解?说了我就饶你一命。”
“此话当真?”
“在废话我就改主意了,更何况你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我其实都不用问你。”
“阴人好解,我屋后的坟下埋着阴人的尸体,不过用着禁锢咒封着,解开就好。”
“这么说还有不好解的?”
“好解,喝下秦志明的半碗血即可。”
“嗯,倒是很诚实,一点骨气都没有的狗东西,留着你祸害人间,不如我肖大爷造福人类了。”说着我抽出刈冥剑也没犹豫直接就了断了他,没给他机会直接念咒抽取魂魄,送入刈冥剑里。
“你说我最近是不是真的戾气太重了?”我转头问绿毛。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就做你认为对的就行。”绿毛说着往出走。
我看着绿毛的背影,我没有后悔这么做,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出来这句话。
这黑灯瞎火的,我翻出手电也跟了出去。绕到后院,果然是座坟,这视野有限,指不定坟旁还有什么,这小七星聚阴阵还少了2样,不过我也没太多闲心去理会这些了。
下面的女鬼也是情非得已, 说不好还是被算计死于非命的,也是可怜之人。我并没有直接去挖坟,还是给做了场法,尽管****人已经收不到了。
做完这些之后,我才开始动手挖坟,挖了没多会,就触碰到硬物了。被道法禁锢的尸身是不会腐烂的,这样被利用的阴魂才能卖命想讨回自己的肉身。
我解去禁锢的咒法,手电光下,尸体开始腐化,变干,肌肉的收缩使着****人那不完整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然后迅速的消散,最后只剩下人形的灰尘。
我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轮回路,希望有吧。
按理说,这个聚阴阵已经被破坏了,可是我还是绕到了前院,恐怕以后会有人直接就地取材,做就做的干脆点,想着,我把那颗歪脖老柳树给刨了,大水缸也给砸了。
“走了。”我气喘吁吁的喊着绿毛,这毕竟都是体力活,特别那颗歪脖老柳树,老耗子精竟然还在下面埋着动物头骨。我费了半天劲才给挖出来。
“恩。”
“去找秦志明。”
.....
再次来到医院秦志明换了病房,我叫绿毛四处找找,没多大一会绿毛就意念沟通我了。我也回应着绿毛,这三更半夜的,你还是直接让他下来方便。
我到楼道里没有监控的地方等着,不大一会秦志明晃晃悠悠就过来了。
我拿出刈冥剑,对着秦志明胳膊就割了下去,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水瓶子,接了半瓶的血,每次这小子血不流的时候,绿毛都在他身体里控制着自己往出挤。
整个过程秦志明都是一脸的惊恐,尤其我接他的血的时候,孙子直接就尿了出来。
我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沉默就是最大的恐惧,因为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告诉绿毛不让他说。
血收集好了,我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志明,竟然不知道怎么收拾他好了。想了一会。
“跳下去吧,我在下面等着。”说着我先行离开。
我在楼下等着一场轻生的戏码,秦志明摔下来的时候,我同样收了他的魂魄,送进刈冥剑里受无尽的折磨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叫醒维伦。
“恩?肖阳怎么了?”维伦刚醒的声音非常的好听,很慵懒。
“没事,我出去给你解决阴人了,你把这个喝了。”说着我把半瓶血给了维伦。
“这是什么?你怎么不开灯呢?”维伦接过去没有着急喝,而是喃喃的问我。
我心里合计我也不能跟你说是人血啊,“我找高人调配的,你得分三大口喝干净不能多不能少。”
适应了黑暗之后,我隐约的看着维伦慢慢的拧开盖子,然后大口的喝了起来,我有点后悔这血弄的太多了。
“喝完了?没剩下吧?”我关心又不忍的问。
“怎么感觉你好奇怪呢,还有这个到底是什么,有血腥味.....肖阳!”维伦突然提高的嗓门吓的我一激灵。
“恩,在呢,怎么了”我感觉维伦猜出来了,我心虚的应着。
“你不会给我喝的血吧?”维伦说着就要干呕了。
“别乱想,怎么会是血,这是我找高人师傅给调配的,我不开灯不是怕潮流灵灵嘛”说着我拿过维伦手里的空瓶子,“你在睡会吧,我也去睡会,早上起来咱们就走,乖。”说完我急急忙忙的就起身回自己的屋了。
留下维伦在黑暗里瞎琢磨,我真是太机智了,幸好是这么个时候回来,维伦刚睡醒肯定脑子也不灵活,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骗她喝下去。
.....
我小睡了一会就起来了,虽然没休息好,但是也必须要走了,上海这个地方我感觉我要呆不下去了,我刚出房间,就被维伦给叫住了。
“肖阳你过来看看。”维伦说着走过来拿着昨天的睡衣给我看。
我一看,睡衣前襟上一滴暗红的血已经凝固干枯了。“嘿嘿”我傻笑也不说话。
维伦白了我一眼,没有在问我什么,因为她知道,我是不会害她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即便昨晚骗她喝下去的真的是血。
......
我们开车回我的老家,一路倒也是欢声笑语,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想着十来个小时就到家了,我心情也是激动,好久没有回去看望父母还有我师父了。
这一路灵灵也显得特别的高兴,一路上的风景尽收眼底,让我也跟着暂时忘记了压力。我甚至一点不觉得杀了两个人而感到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