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欲言又止,无奈的看了看我。目光扫过维伦,似乎在等着维伦来阻止我。
“你们两个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说着这些的时候也没闲着,****的东西都准备妥当。
绿毛拗不过我,他也知道现在劝我我也不会听,绿毛从自己身上分离了一些元神给我,这样如果我在下面元神受到外力伤害,绿毛会瞬间感知,然后给我弄醒强拉回来。
维伦脸色很苍白,想必恐惧还没有完全消散,看着我这么不听劝的着急下去,也会意绿毛说有危险,拉着我说“肖阳,要不我们就这么呆着吧,明天安全的时候你在下去,你这样我不放心。”
其实我自己也清楚如果维伦不睡过去,呆在我跟绿毛身边也是安全的,因为这样,这个梦魇就入不了维伦的梦,这种鬼害人无非就是两种办法,一种是慢慢的或者突然的吓死活人,要么就是影响你的心率跟脑功能,导致血管爆裂猝死。
可是人哪有不睡觉的,我不忍心看着维伦这么熬下去,再说我的性格怎么能等到明天子时。
“维伦,你放心,我肖阳的命还不至于现在地府就收了,我现在不下去,我根本坐不住,我得下去弄明白了。”
维伦看看我不出声了,但是眼泪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掉,绿毛冲着维伦摇了摇头。
我嘴里叼着写上维伦八字的符纸,符纸里还有几缕维伦的头发,静躺下来,开始念咒,闭上眼睛之前,维伦双手捧着我的脸,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想我应该是笑着下去的。
......
再次来到黄泉路,那种熟悉感又扑面而来,可惜,今日不同往西,再牛逼的人也有不行的那一天,我肖阳就是,因为此次****,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元神,遇见任何一个不友善的阴魂我都会有危险。
我是外来者,我有生人的气息,这个时间段是不允许阳人****的,我属于冒犯地府,不说阴差见我会怎么样,就说邪武昌噬魂鬼那些个厉害家伙,随便一个都能要了我的命。
不过我也不会傻到送上门去,因为是拿着八字下来的,这样下来的好处就是我会在元神的安全区。地府要保证阳间人的元神安全。所以我刚下来就看见了维伦的元神,元神旁边还跟着一个维伦形容的一样的****人。
****人之所以能跟着维伦,还得多亏了那个恶道。
****人对维伦的元神做不了什么,但是却能影响维伦。所谓梦魇,就是在维伦入睡元神活跃的时候,****人过来追赶,这种最直接的感官就会传递给入睡的人。
我快步走过去,拦着那个拿着大剪子的裂头女阴魂“好你个不知善恶的东西,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么?”
我现在是无法打散她的,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可怜的阴魂是被道法控制的,并非地府的鬼魂也鬼,因果自有缘由,我只能让她自行离开。
裂头女鬼看着我,只有一半的脸上少许有些无奈“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现在只能跟着她。”女阴魂鬼哭狼嚎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尖厉。
“你说你没有办法,那你是怎么跟上维伦的。”我听着心里也是怒不可赦,心里虽然知道此女是被利用的阴卒,就是那些个替阳人办事的阴魂。但是还是气的不行。
“我只记得我上街买东西,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家里还有个孩子,我想走都走不掉。我每次想离开她去看看我家人的时候,我就感觉我要消失了。”
“满口胡言,你明明是要加害于她,却偏偏把自己说成受害者。”我大声怒斥着女阴魂。
女阴魂一个激灵,浑身一抖,那半边的脸开始变得狰狞,挥舞着大剪子就冲我来了,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眼瞅着元神就被刺到了。
突然黑雾一闪,一道锁魂链冲破黑雾飞射过来“叮~~~~”金属的撞击声还在回荡。人虽未到,我却心中一喜。
“秦大哥!”我不禁脱口而出,想这地府能在意我肖阳的人,怕是只有秦大哥了。
黑雾散去,那张冷峻的脸凝现出来,果然是秦大哥,想必秦大哥是在我身上留过阴气,所以,我每次下来他都会知道,这次我保护灵灵历练,按理我是不应该在下来的。
“大胆女鬼,还不知错!”秦大哥庄严无比的声音威慑着我的元神都跟着颤了一颤。
那****人反应也是快,虽然锁魂链打掉了她的剪刀,但是却没有伤害到她,我本以为****人会畏畏缩缩的跪下求饶,没成想,就在秦大哥说完话的时候,****人消失了。
“这.....”我疑惑的看了看秦大哥。
秦大哥冷哼了一声,想必也是恨极了阳间这种作恶之人。
我在想秦大哥的身手,不至于这么个小小的阴魂都打不中,唯一的解释就是,秦大哥太遵循地府的安排。
“秦大哥,我这次来......”
“你不用说,我知道。”秦大哥收回锁魂链打断我说“我在你身上留有阴气,所以你下来我就会第一时间感应到,你这次来我也知道因为什么。”秦大哥看着我说。
“秦大哥,你得帮我救救维伦。”我想着反正你过来就是帮我的,不如直白一点。
“维伦还得你自己救,还有你这是在挑衅地府规矩?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秦大哥看我的眼神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含义,就好像我肖阳在地府就没规矩过。
“秦大哥,我肖阳就是粗人,我做的也不过就是保护自己身边的人,我又没做错什么,难道我这次来,东大人还能罚我。”我也是赌气地府的做法愤愤的说。
“放肆,肖阳你越来越不把地府条例当回事了。还有东大人事物繁忙哪有时间管你这档子事?我是怕你被有心之人算计”秦大哥气的脸色很不好,估摸着拿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我反正是不要脸习惯了,脸皮厚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器,伤人与无形,我感觉秦大哥已经吐过内血。
“秦大哥,你来都来了,不还是担心我嘛,你就别说我了。”我转脸冲着秦大哥嘿嘿嘿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