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乐是亚蓝星三相之一于家的真人女佣,今年二十七岁,一位成年女士,未婚。来于家工作有一年多了,她直接服侍都是于家二公子,于伯岚。
因此!她很幸运的可以直接观看传说中的于家二公子,和其他星球数一数二,身份高贵的少年们!在其他真人女佣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下,她只想说: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嘤嘤嘤(泪奔),为神马这个世界总是如此残酷!!!姐弟恋神马滴真心不是她的菜!!!……不过……
整个人都阴暗起来的桃小乐慢慢的抬头,看向于家花园凉亭的那群出类拔萃的少年,嘴角向上,形成了一个阴森的笑容。这些随便一个放出去都非常吸引人的少年,恋爱不可能,养养眼也不错呀~哦嚯嚯嚯……
“……”
想入非非的桃小乐不知道的是,正被她幻想的少年们……
第十六次把茶杯举起又放下,一口也喝不成的史迁纪忍不住叹气。看向身边这个嘴角浅笑,优雅的喝了半杯茶水的好友。
“伯岚……”后面的话,欲语还休。于何基,也就是于伯岚对此笑了笑。只回了一句可以让人吐血的话。
“习惯就好。”
“……”如此,史迁纪只得把头扭回来,说得也是,你看看围着坐的这几位,哪个不是非常淡定?
除了第一天的(装逼)出场,在于家的第二天,正塔守明他们都换上了亚蓝星的独有服装。虽然常说‘人靠衣装’,但人长得可以,穿什么都好看啊有木有,至少在桃小乐看来,那位穿着火红唐装,拥有一双苍金色机械般冰冷眼睛的少年,淡然拿着一本于家历史…啊啊咧?!!这是可以随便看的东西咩?!身为于家合格女佣的桃小乐瞪眼,半会,又想:算了~好看就行!
从红色短发少年的左边说起,二公子微微合眼,细细品尝茶中极品;绿衣绿眼的金发少年温柔的安抚怀中的宠物;穿着衣边绣有古老文字的灰色长衫,史家公子一脸无奈的双手捧茶杯,就是不愿喝一口,蓝色短发的少年合着眼小眯,来自游离国发少年无聊的看着屏幕,右手的食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棕发少年和白发少年谈论着什么,长得比较像亚蓝星人的黑发少年戴着耳机,在一个本子上动笔……一共九人,围着一张雕花玉桌,给人的感觉就像:如果这里是地狱,他们就是魔王;如果这里是天堂,他们就是上帝!
反正,围观的人,不管男女,无不成了他们的信徒!桃小乐算是明白什么叫‘气势压人’了,光站在离凉亭五十米远的地方,她都能感觉得到强烈的,不可突破的气场。
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啊。
估计是想多了,脑子转不过来,某女佣戴着美好的幻想,直直的倒在地上,路过的机械女佣很淡定,非常熟练的把人拖走……
凉亭这边,多泰柯许突然睁开眼,虽然没有出声,和他相处多年的表哥答闻不用思考也知道他要说的话,因为,他也一样。
“……我想小安。”很平静的一句话,却让在座的少年们都停了下来。
正塔守明推了推眼镜。“这么一说,还真是……”嘴角勾起“明天吧。”
明天,秦王生辰宴会。
正在想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事的几位少年都不知道的是,有一些‘熟人’已经陆续到达了秦王宫。
比如,由秦皇后接待的某星国皇妃与数理世家大夫人。
由五王爷接待的星际s级语言师。
来到韩家的某总会长。
还有一些,都在路上。
这些,包括宇文以安,都不知道。毕竟,此时的他,还在秦恭瑾这边。
“……”指望里面的人给你开门那是不可能的,宇文以安敲了三下,直接推门进去,正好看到秦恭瑾光着上身,一手拿着药瓶打算喷到发白的伤口上。
看了宇文以安一眼,把手里的药十分自然的抛过去。然后,……淡定的看着无辜的药瓶擦过宇文以安伸出来的手,掉到了地上,咕噜咕噜滚到他脚下。
“……”静静的看了几秒地面上那只黑色的药瓶,宇文以安顿时不知要摆什么表情。欺负他反应神经差咩!?
而对面那单手支着头,冷眼观看的某人,明显表达了自己对于宇文以安的运动神经经过了三年还是没有进步的惊讶。……也只是挑了下眉头。
其他均由宇文以安自行补脑。
宇文以安很少话,秦恭瑾比他更少,于是,这么两个人呆在一起,就是,一句话都不用说。
捡起药瓶走过去,先是自然的把这个人湿答答的长发抚到椅子靠板后面。看到晳白的肩膀上那个淡红的伤口,错过了锁骨,可以知道只差三分之一,就能穿出一个洞来。最怕痛的宇文以安再次怀疑,他们真的是亲生不是包养的???
心安理得接受宇文以安‘服务’的秦恭瑾闭上眼睛,大概表达着,‘就交给你了’的意思……宇文以安抿紧嘴,忍下吐槽的冲动,你说他这个无师自通的包扎手法是拜谁所赐???DB星学园那群任性的室友?这个中二的人形凶器?……都有吧。最先的时候,是他刚来到南王府时,那时候独逸楼才刚建成,秦恭瑾已经搬出南王府,也每天都来找虐,咳!和南王秦休德切、磋,一直到再也爬不起来,弄得一身伤,搞得像一头受伤的狼一样才算结束。
事后,秦休德很好的表现了一位‘狼父’应有的行为,直接把人丢在原地,甩了甩手,走人,转眼便能忘了这个心有不甘一直拿眼神‘刺杀’他的青年,他的儿子。至于善后的事……南王府的佣人,不管是真人还是机器,都只是清理干净场面,给秦恭瑾打了一个急救电话,压根不敢靠近他十米内。
那时……宇文以安才九岁,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躺在地面,怎么说都会有心理阴影。害怕的躲在不远处保存还算完整的柱子后面,足足盯了三分钟,当第四分钟开始报数,……他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敢上前。
只见原本还气息奄奄的人形凶器突然一个鱼跃刀光剑影把急救中心的工作人员打得落花流水,之后就和秦休德一样,没事人般甩甩手,走人……
也是那个时候,宇文以安给一身血,眼睛却异常明亮的秦恭瑾安了一个标签:人形凶器!
以后见了绝逼要贴墙走有木有!
咦?你说这和宇文以安包扎手法熟练有啥关联?呵呵……如果没有人出主意让他去“看望”秦恭瑾,如果南王没有当天晚上就把他打包丢到独逸楼,这确实没有什么关联。
问题就是,在那天晚上,宇文以安本来已经睡了,谁想到,南王府的六管家既然提议‘这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什么的,一直‘苦恼’秦恭瑾和宇文以安的事的南王听了,二话不说,亲自来到宇文以安住的房间,把两个豆丁大小的宇文以安从被窝里提出来,在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把他‘送’到了对面的阁楼,秦恭瑾的房间里,那时候,秦恭瑾也和现在一样,刚洗好澡,正准备上药。一身黑色的南王一脚踢开房门,将抱在怀里的小孩往房间里一塞,关门,走人,一气呵成。动作干脆利落得房里面的两人都脑子转不过来。
年幼的宇文以安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自己滚成一个小点……
而当时的宇文以安不知道的是,在那时的秦恭瑾来说,他就像一只误入人群的小兔子,眼睛黑溜溜,水汪汪的写满了无辜和警惕,莫名其妙的让人有一种想过去抓弄一下的心理。
实际上,秦恭瑾也不例外,把手里的药瓶丢到似乎马上就要逃跑的身体立即僵硬的小孩脚边。令命般开口:
“拿着它,过来。”
“……”宇文以安有些犹豫不决,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捡起黑不溜秋的圆瓶,在秦恭瑾冰块似的眼神下,硬着头皮一步一步走过去。
秦恭瑾没有接过瓶子,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不由发愣的宇文以安等了许久,在秦恭瑾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才猜测着,抖着手将药水喷洒到那些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的伤口上,挣扎了十几秒,踮起脚尖拿出白色绑带,有样学样给这个大爷‘简单’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