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好像被吸到了那里。
孔一郎等了一会儿,忍不住说:“看够了没有?”
“它们也不知道在说点什么?还是当一只鸽子舒服。”她小的很灿烂。
孔一郎疑惑了一下。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兴致?
他忍不住说:“到了下辈子,你提前给阎王爷送礼,让他把你变成鸽子。”
陈格格这才回过神儿。
她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给你说的。”
“这里就两个人,你不是给我说的,会是给人说的?”
“我是自言自语。”
她撇着嘴巴说。
孔一郎一下子发晕。
她看着他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可要走了。”
这种气氛,哪里适合倾诉啊?
孔一郎硬着头皮说:“格格,我和丝曼,并不是别人想的那样。没有人理解我的想法。”
“你这样的人,还在乎别人的想法?”
“我不在乎别人,但我在乎你的想法。”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根本就没有想法。你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可以升官?还是可以发财?什么都不能,我才犯不着操心。”
“我并不是一个****的混蛋。”
“是不是混蛋,你自己最清楚。”
孔一郎立即瞪眼,陈格格呲牙咧嘴回应。
他叹了口气说:“当初她带我熟悉业务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我开始很佩服她的学识和她的聪慧。到后来,慢慢喜欢。”
“简短的说!我没有兴趣了解前夫的爱情史。”
孔一郎气噎。但无可奈何。
她就是这副德行。
“到了后来,才知道真相。当时看到柔弱的她被母亲羞辱,我感觉她很可怜。你不知道,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母亲那般羞辱,却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完全是一副绝望的神色。
那种神色,让人从脚底发寒。”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孔一郎说:“我当时真的感觉她很可怜,害怕她会做傻事。不过,她很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