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后,把所有心中的难受都压了下去,回到房间的时候,落地窗没关,外面的风有些大,吹开了帘子,雨后的月色更加肆无忌惮的明亮。
他本想走过去过窗户的,路过床边的时候,看到尚临盖着他的被子,一条腿露出在藏青色的被子外,尚临的被子已经被她踹到床下去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也不管地上的被子,先是走到床边,小心翼翼拉着被子,结果手指碰到尚临的粉嫩的脚趾,他宛若指尖触电了一般,浑身有种藤刺攀爬而上的感觉,他快速的拉起被子盖在尚临脚上。
韩沅鼎掀开了被子,也钻进了里面,背对着尚临,他隐约感觉到,背后女子的软香在被窝下,不断的飘向他鼻息之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阵软香味,引起他浑身燥热难耐,再加上酒精的催动下,他整个人更加难受,他转过身,想要伸出手把她推远,结果一转身,一个柔软的人就撞入了他的胸膛。
韩沅鼎全身一紧,还没缓过神来,女子的腿就勾在他腰间,韩沅鼎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努力的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才伸出手,把尚临勾在他腰间的腿推开,然后他慢慢的往后退着身子,大不了今晚,他睡沙发了。
韩沅鼎正退着,结果怀里的人,脚一抬又勾在他腰间,手也顺势搂上,整个人就凑到他怀里,脑袋贴在胸膛上,女孩软软的唇,碰到他胸膛上,伴随着呼吸,软趴趴的唇动了一下,撩过他胸膛一片气温,像是有魔咒一样,催动他一浪接着一浪袭击而来的燥热。
韩沅鼎想也没想伸手猛地就把尚临推开,因为力道很大,尚临被推得老远,但是因为喝过牛奶的缘故,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尚临从床上爬了起来,只知道有些尿急,尚临捂着脑袋从床上起来冲进了浴室。
尚临不起还好,一起来,那松松垮垮的衬衫,还有两条白皙的腿在月色照射下,越发的诱人,韩沅鼎一把掀开了被子,脑海里的酒精挥发的很猛,他咽了几口唾液,正打算干脆去书房睡,去之前洗把脸,清醒一下,结果他没注意就冲进了浴室,尚临正迷迷糊糊从浴室出来,结果和韩沅鼎撞上了。
韩沅鼎看到撞到他怀里的人,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白皙的脸蛋泛着红晕,还有那双唇,嘟着可爱,软软的声音,带着撒娇“韩??沅鼎,嗯!”
她的声音很柔软,带着丝丝的撒娇和嗲声嗲气,在喊他名字的时候,撒娇喊着他韩,后面两个字嗲嗲喊着沅鼎,最后还懵懵懂懂的应了一声嗯!
软软的声音直窜入他心底,把他本来就没伪装好的面具,一下击溃,韩沅鼎手一伸搂住了尚临的纤细的腰,堵住了尚临的唇,尚临睡得迷迷糊糊,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任由韩沅鼎抱着,在他的吻加深的时候,尚临还感觉到丝丝的舒服,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小手顺着他的肩膀抱住了他的脖子。
怀里的深爱,这般乖巧诱人,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抱着人,冲回浴室,把怀里的人抵在墙根上,怀里的尚临半睡半醒,乖巧的搂着他,任由享受着他带给她一浪又一浪的****。
他抱起怀里已经累得彻底睡过去的人,简单帮尚临清洗干净,便抱起人大步回到床上,放下人,他拉着被子盖在尚临身上,他的手再一次扫过怀里人的脚趾,他盯着好看的脚趾看了一下,然后伸出手轻轻一碰,一股电流顺着指尖传遍全身,撩得他一阵燥热难耐。
“嗯??”怀里的人,舒服的哼了几声。
韩沅鼎咽了几口唾液,深呼吸了一口气,帮尚临盖好身上的被子,刚躺下那个柔软的温度又靠向他,最后又悄无声息钻入他怀抱,韩沅鼎想要推开尚临,让她好好休息,他不敢抱她,她就像是他的软肋,他的致命点,一碰她,他就控制不住。
结果他一伸手,尚临又跟八爪鱼一样勾上他,这一次唇是直接就碰到他唇瓣上,那个软香从唇瓣中过度而来,他屏住了呼吸,却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下,他再一次失去了控制。
堵上了她的唇,在一遍又一遍,与她身心交融的时候,怀里的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耳边传来她细细的声音,像是半睡半醒一般带着撒娇喊着“韩??沅鼎??怎么了?”
她似乎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了,只知道睡着睡着就很热,然后就很舒服。
韩沅鼎看到她没醒过来,估计是当做一场梦了,韩沅鼎靠在尚临的耳边带着引人入睡的声音道“做梦呢!”
“梦??”尚临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声,然后就变得乖巧起来。
他借着梦的名义,一遍又一遍与心爱的女人抵死缠绵,而她也清醒后,借着装睡的名义,一遍又一遍以动情“勾引。”心爱的男人,配合他。
比起四合院那几天,比起尚临药效发作那晚,今晚绝对是不能言会的一晚,他耳边一直有个软软动情的声音在喊着“韩??沅鼎。”
他是彻底失去了理智,彻底被怀中这个深爱折磨的理智一丝不深,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他的感受,是欢畅淋漓?还是心满意足?还是身心愉悦?
总而言之他所有人的精力是被怀里这个女人掏空,掏的一干二净,过度的消耗,让他整个人感觉到有些飘飘欲然的昏眩感,他将怀里的人紧紧搂着,颈窝中的软香夹杂着****的气息回荡在整个屋内,他的鼻尖轻轻的磨蹭在尚临的颈窝处。
他松开了怀里的人,进到浴室拿了热水沾湿的毛巾,轻手轻脚替尚临清理干净身体,而后在浴室洗干净身体后,回到床上,拉着被子盖在尚临身上。
怀里的人已经累得彻底熟睡过去,他的手抚摸过她因为欢??爱,而泛起的丝丝可爱的红晕。
他的吻很轻的落在她的眉心处,他静静的感受着,身心生平以来,得到过最彻底,最满足的一次。
韩沅鼎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笑了笑,宠溺的将她脑袋搂进他的胸膛内。
坦白来说,谁也没想过,同床共枕的第一晚,彼此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甚至是不敢主动逾越发生什么事情,尽管心里想,但是谁也没先主动,直到??浴室发生的那一幕,彻底推翻了所有的“矜持。”
因为她怕,如果这一切是在清醒的时候发生的,第二天,韩沅鼎会和她说些什么,会给她一些什么报酬,所以她当时直接就以装睡敷衍过去。
而他也担心,昨晚动静那么大,尚临就算是当时没发现,睡醒后,看到浑身的痕迹,不会发现什么?他一直在等尚临开口,结果???尚临一句话都没说,就好像真的昨晚是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他便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
然后昨晚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就当做是一场梦。
有时候,有些“美梦。”,一旦做了,就像是中了“罂粟花。”的毒,一样,会上瘾。
第二天韩沅鼎一早就回来了,两个人虽然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却是一整天在猜测彼此的心底对昨晚的看法。
可??一睡着,两个人又开始继续昨晚做过的“美梦。”
一晚、两晚、三??四??五??六??夜夜换着花样,暧昧的气息冲击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毫无节制抵死消耗对方的身心,恨不得把对方掏空才善罢甘休。
这样的美梦,虽然来得有些突然,像是不停的人为控制重复,可谁也不愿意去戳破。
彼此坚持心中,小小的“心机。”
尚临不敢清醒,怕一清醒过来,他和韩沅鼎又回到了冷冰冰残酷的现实生活中。
韩沅鼎不敢清醒,怕一开口,尚临便会跟她讨要交易的报酬。
谁都不想去戳破这场“美梦。”哪怕不知道彼此心中想的是什么?却仍旧心甘情愿活在这场“美梦。”中。
也许对于一对“追爱。”长达数十年的人来说,唯有此刻,才能慰劳她们疲惫不堪的“身心。”
所以,他们,宁愿活在一场能弥补身心伤痛的“美梦。”之中,也不愿戳破现实,****伤口。
一周刚刚好,从周一休息到周日,在周日晚就接到李导打电话过来,说明天周一开始恢复录制节目,本来按正常为了保密“替婚。”的交易,尚临是住在剧组安排的酒店里的,是能不回庄园就不回庄园,可张雅乔的表叔张泽贵回国了,张泽贵又是个生性多疑的人,恨不得抓到一点蛛丝马迹,识破这场联婚下“替婚。”的交易,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尚临和韩沅鼎只好每天晚上都回庄园。
还好赵梓彤这几天飞日本去看赏花去了,不然要是让赵梓彤知道她没住酒店,而是去了庄园,一定会闹翻天的,以赵梓彤的个性,她都不敢相信,要是赵梓彤知道,她和韩沅鼎的事情,会怎么样?
昨晚拍夜戏,回来的晚,一睡就睡过头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差不多到饭点,尚临换好衣服,下楼,走到餐厅看到黄妈在做饭,黄妈看到了尚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黄妈如此冷淡,不挑刺,尖酸刻薄说她,还真是少有,难道韩沅鼎在家?
不然黄妈怎么会如此“纵容。”她一个贱种,在她面前游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