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遮住了冷月早就入春的时节是不应该下雪的,而雪花却从浓稠的夜空飘落而下,纷纷然然如花如絮将一切掩盖在朦胧的飞雪里。
酷刑从子夜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秋霜亲手刺瞎李欣怡的眼睛,再熏聋她的耳朵将拔了舌头的嘴用针线一针一针的缝起来,只有呜咽声从她的喉咙溢出,当一切准备就需要灌入水银的时候却被我阻止了。
这样如法炮制出来的成品一点都没有惊喜的价值,要让她生不如死,为什么不让她享受一下活剥人皮骨肉分离的痛楚呢!
如今李欣怡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早就没有了招架的能力,把她禁锢在土罐里用锋利的尖刀在头顶开一条四寸长的口子。
把用来泡她的水银从头顶划开的口子里倒进去,比血重的水银会慢慢的往下沉将她的皮和肉分开,剥下这张虽然已经残破但是可以算完整的人皮。
然后将这张皮好生的处理一下,在面部画上精致的妆容送去给无极宫的太皇太后,她会不会觉得欢喜呢?
真的很期待,她收到这份大礼时的表情。
“主子够了,我们回去吧!”
用力拉住我的手巧云几乎祈求我,那张粉嫩的脸蛋褪尽所有血色成死灰一样的颜色,不停哆嗦的身子将她内心的恐惧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她的眼里我一项仁慈厚道,就算奴才做错事我也只是笑笑就过了,从来不会苛责他们也不会惩罚他们,而今天我却用极端的手法处置李欣怡,嘴角挂着的笑参赌如鬼魅。
这样的我怎么能让巧云不害怕,怎么能让她不恐惧?
时间果然是改变一切的催化剂,如果换做七年前我确实做不到这么绝,也想不出这么残忍的办法,但是七年后的我经历了无数变故无数痛苦,这样的手段只不过是小试牛刀而已。
“急什么?本宫要亲手为李妃化妆,就算到了地狱也得让她有脸做鬼啊!免得那天她来找本宫,本宫却认不出她来。”
拂开巧云的手我说的很刻薄,在缝住李欣怡的嘴前她一直在骂我不得好死,就算下了地狱做了鬼她也不会放过我。
就像当年的玮贵妃至死前都叫着我的名字,夜未央,夜未央,夜未央,一声一声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