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装下了阿逸,装下了妞妞就再也装不下我了,是吗?”
蓦地抬头将视线定格在我的脸上,慕容瑾承略带沙哑的声音划过轻抿的唇角,拉着我的手不由紧收就连捏痛我了都没有察觉到,只是眼中的悲哀浓的化不开让人无限心疼。
“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做什么?傻瓜!”
轻叹一声从他怀里站起来走向敞开的窗户,透过窗棂看向远方的一隅。
北国的深秋似乎比南方的冬天还要冷冽,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落叶纷飞的景象,少了几分生气多了一些萧索,让人感慨万千。
唐代诗人刘禹锡曾写过‘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可惜这北国的秋天无论如何也让人喜欢不起来,倒凭空生出许多感伤。
“丫头!我们,从新来过吧!将所有不愉快的统统忘掉,只做我一个人的小丫头,再也不要离开去我找不到的地方。我,真的很在乎你``````单纯的,只是你呀``````”
一阵清风迎面吹来打乱了我的发丝,也将慕容瑾承极浅的话语打散,断断续续落入我的耳膜让扶在窗台上的手不由的紧收,一颗心早如此时被风卷起的落叶飘在半空中想落却落不下来,生疼生疼的。
努力稳住自己的心敛尽所有情绪回头,坐在软塌上的少年早已离开,只留一抹落寞的背影在我的视线里渐行渐远,让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抓住早就不可能拉住的他的衣角。
他的心里在乎我,我一直都知道!
只是他是皇帝啊,心里要装的东西太多太多,怎么可能有唯一又怎么可能会单纯?
明明自己都明白为什么偏偏放不开,要知道偏执就是情殇,在折磨他自己的同时也在折磨着我呀!
日子过的很快我也懒得去记今夕是何夕,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喜欢坐在窗前的软塌上看着窗外不停更换的风景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慕容瑾承从上次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过端凤宫,仿佛像是把我遗忘了一般让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毕竟他总是在我身边絮絮叨叨陪我说话,陪我吃法,这突然间不来心里像少了什么似的,所以说习惯这东西让人想不通也猜不透。
“小姐!”
当窗外的落叶数到一千一百零八片的时候子佩推开了暖阁的雕花木门,灿金色的阳光瞬间倾泻而下将室内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只是亮的太过了让我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