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和平。我给你钱,我给你粮,我给你衣”
如果没有人这样站出来的话,那么这场战争将会持续下去。而关于和平的定义,大概也就是
——它从来不是任何组织(人们聚在一起就是组织)的结果,或者说是权利与权利相互联合的结果。和平存在于对贪婪的遏制里,存在与对同情的宽容里。
人们迫切的想把一切占为己有,使自己成为巨人或者伟人。而若是人们舍弃了自己,舍弃了自己的贪欲,以及所有的欲望。达到一种和谐的境界里面,而和平就存在与这个和谐的境界里面。
这大概就是和平的定义
不过,定义和平的意义何在?
尽管我们可以对一切都加上定义,可以对世界上最复杂的感情(爱情)定义。那样我们就可以拥有爱情吗,如果我们拥有甜蜜的爱情,忠贞的爱情的话。
那么,既然有着爱情。又何必去说什么甜蜜,什么忠贞。难道这些字眼不是锦上添花吗。
毕竟,爱情本就是甜蜜且忠贞的不是吗?
如果定义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那么这个定义就随风而逝,彻底的消失在岁月长河之中,我们不去理会,不去提及,不去思考的话。我们的文明是前进了还是倒退了呢,如果定义有很大的意义,那么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能遵守这个定义呢。
而每个人又都有理由去发动任何一场战争,不管是为了反叛还是为了巩固政权。既然天平倾斜于战争,那么有着这些志向的人就绝对不能无动于衷。
定义一切既然没有意义,那么战争总该有意义吧、
或许,战争的意义就是扫除一切障碍,打倒所有敌人,达到领导者所想要的理想世界。
有着这些想法的人们组织在一起,在山崖之巅,云雾之上,与世无争。地位之高,任何战火不能侵扰,他们统一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鞋子。日夜读书,而他们的想法从来不会写在纸上,故此也就不能流传下去。
而所有的君王都知道有着这样一批人,这些人他们不能惹,而有的时候又必须去惹。他们的语言有着神奇的蛊惑力量,可以使每一个听到他们言论的人都会跟随下去。
可这是领导者的逆鳞,不能触碰,若是触碰,必将有灭顶之灾。但是每个国家都养着这样一批人。故此,他们便不会用纸笔记载下来,这些观念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些人是固定的,只是因为喜欢四处飘荡,才会在出现每个国家都知道他们的存在。
君王叫他们说是——无影。而领导这个组织的人,他的姓名,出生地,甚至连性别。就像这个名称一般无影,无人知。
只是知道,他穿着一身白衣。仅此而已
季千叶站在树下,看着面前一人。此人的步伐很慢,但是又丝毫不慢。他走到季千叶的面前,没有停留,路过了他。季千叶随即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微微蠕动,像是想要叫住他一般,因为无法开口,只得无话可说
一双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季千叶的眼神从复杂渐渐变得炽热,接着他提足狂奔。显然这举动也没能使那人停下脚步,甚至连步伐都没有减慢,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季千叶狂奔至他的身后。
然后跑过他的身躯,直奔一所民宅。待走到门前时,他突然止步。接着笑了一声,然后笑意盎然。果然不出他所料,此种情形,如此状态。必是无影无疑
想到此处的他随即拦在他将要前行的路上,躬身作辑道“敢问先生,将要去何方”
那人没有理会,仍然径自走去。
季千叶只好退后几步,再度拦在了他将要前进的路上。行的礼比之前一次更深了一些“敢问先生,将要去何方”
那人稍微的瘪起了眉头,仍然不理睬与他。
季千叶只好再度拦在他前进的路上,继续说道“敢问先生,将要去何方”
曲展锋看见这一幕,心底一惊。此人到底是谁,一向自傲的季千叶竟然会对他低声下问。他也有些好奇,于是走到他的面前“先生,去向何方”
那人仍然不理睬,径自的往前走去。但他却从袖口中取出一封纸条,上面写着
“三日后,益置亭见”
曲展锋看见这一幕,心底一惊。此人到底是谁,一向自傲的季千叶竟然会对他低声下问。他也有些好奇,于是走到他的面前“先生,去向何方”
那人仍然不理睬,径自的往前走去。但他却从袖口中取出一封纸条,上面写着
“三日后,益置亭见”
益置亭坐来在距展锋住处前方一座山的中间,步行需要半个时辰。
二人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没有再跟上。季千叶此时不禁的笑出了声音,展锋好奇问道“千叶,那是何人”
“不知曲兄可听说过白衣无影”
“白衣无影?”展锋反复咀嚼这四个字,绞尽脑汁还是摇了摇头
“不知”
季千叶于是详细的给他描述了一遍,总之这个组织像是神一般的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心怀人间。曲展锋有些不信,但他相信季千叶。他见千叶如此大肆赞赏白衣无影,不知不觉的对无影树立了尊敬。
“即是如此,你又怎么可以确定他就是白衣无影组织的一员呢”曲展锋还是有些疑问,不禁这样问道
“因为目不斜视,走不摇晃,面不恐慌,也不好奇。如此之人,必是无影无疑”
显然这番解释曲展锋有些不满。目不斜视?走不摇晃?面不恐慌,也不好奇?这和书呆子有什么区别
不禁说道“这明显就是书呆子,何言白衣无影呢”
季千叶闻言不禁苦笑,于是说道“也不尽然,他们虽然是书呆子,也不是平常的书呆子。既然曲兄不信,那我们就等三日后的益置亭相见吧”
曲展锋只能点点头,心中对于白衣无影也有点期待。
转眼,三日时间已过。千叶与曲展锋在天刚刚见明之时就已起床,待走至益置亭时,却没有看见人影。二人不禁呼出一口气,心想总算没有迟到。却在一个石头下面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明日,再见”
“还是晚了”千叶有些惋惜的说道
曲展锋摆了摆手“无妨,明日再来”
“只是信中没有标明时辰,我们该如何能到呢”
“既是没有标明时辰,只说了明日。那我们就在寅时出发吧”展锋说道
第二天,晚间。寅时时,天上还有繁星,月光挥洒着。二人出门时,衣服是干的,却在进入亭子时头发衣襟都湿了。二人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却还是在老地方发现了纸条。
“明日,再见”
二人看着这寥寥的几个字,白色的纸张。面色复杂,待得他们回过神来时。千叶先行笑了出来,展锋也会心一笑。
“我看此人比我们还想见到彼此”展锋笑着说
“是啊。不然就不会连着两天留有纸条了”千叶说道
“只是为何,留了纸条又不在此等候呢”展锋有些疑惑
“依我看,他是想试试我们的耐心吧”千叶说道
展锋闻言,不禁的豪爽大笑着。然后说道“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今日就留在这。不回去了”
季千叶也笑着说“正有此意”
待得第二日,太阳初升时,二人没有看见任何一人。彼此相视,无奈一笑。太阳中升之时,仍然不见人影,这时二人再也坐立不住,站起身子来回踱步。时光又过,黄昏没人,深夜没人。
曲展锋此时有些不耐烦“他还来不来了”
季千叶闻言一愣,然后苦笑道“或许他早就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