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山,如何?”鄯善若水看了眼棋盘,黑子已呈败态,溃不成兵。
“爷,若羌少爷最近和祭师长老会走得很近,而且还与一帮神秘人有所来往,按若羌少爷的性子,定不会蛰伏太久,也不会想出这般法子,定是那帮人出的主意。”牧山看了眼棋盘的局势继续说道:“爷,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将他们一网打尽,留太久怕多生事端。”
鄯善若水执黑子想了半饷,将子放在某处,看似送死,却又展露生机。“没关系,这局要够大,才好玩。你先盯着,等彦他们的事情差不多了,我们这边也收网。对了,记得让青木长老多教教若修。”
“是。爷,北辰公子那边还无任何进展,而且大祭师似乎有恃无恐。”牧山继续说道。
“对呀,这也是彦疑惑的,她一方面将黎姑娘的身世透露出去,又教会她很多,你说她究竟是为了什么?”鄯善若水看着棋局,想不通。
“兴许她是想要触发黎姑娘的斗性呢?”牧山想着那黎蜻蜓似乎很爱吃。
“呵呵……牧山也有八卦的时候。”鄯善若水看了眼牧山,笑道。
“我只是觉得黎姑娘和北辰公子关系很好。”牧山虽然冷面,可观察细微。
鄯善若水点头,笑道:“嗯,可斗嘴很厉害。不过,也许过段时间就不是这样了。”
牧山亦点头。
离城主府中心最远的院子里。
屋内坐着几个人。
“几位长老,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嘛,他总有松懈的时候。”有些微胖的鄯善若羌并不介意这次失败,反而鼓励着大家:“我已经有了主意,你们无需担忧。”
“若羌少爷,城主肯定已经有所察觉,我们还是先安分一段时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其中一个长老分析着整件事,“按城主的脾气,不可能不查找幕后主谋,已经过去两天,城主没有任何反应,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经知道此事与我们有关,但是想给个机会改过。”
“怎么可能,我们都没有出面,我那哥哥再聪明也不会知道的。”鄯善若羌有些不耐烦。
“若羌少爷,夏木长老说的有道理,目前还是稍微低调一些得好。”另一个白发老头同样这般认为。
其余三人亦点头。
“你们……哼,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鄯善若羌气愤,有些咬牙切齿,站起身背着手走至窗边:“你们可别忘了,你们欠了我的都还不清,从我阿姆死的那天,你们就注定要和我陪葬在一起。”
“若羌少爷……”五人都有些惶恐,听着鄯善若羌这语气似乎是想要同归于尽,纷纷抹着额间的汗:“我们都下过誓的,不会背叛若羌少爷。”几人纷纷跪下,同声道。
“知道就好,哼。”鄯善若羌说完,就做出送客的手势。
五人见此纷纷起身朝屋外跑去。
风吹过,一个白衣斗笠人出现在了屋子里。
“若羌少爷,怎这般颓唐?”白衣斗笠人说道。
忽闻身后传来的声音,鄯善若水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明使大人,您怎么来了?”
“任务怎么会失败?”明使大人话里全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