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纭,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这一期的三甲比往届的三甲要俊美许多。
忽然,一人大叫道:“快看,来了!”
随着他的叫喊,众人火热的目光嗖的全部转向街道看不见的尽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十多个身穿暗红色统一侍卫服装的男子,最前边的四排都举得一仗左右的暗红色的木牌,上边挂着由红绸编织而成的红花,鲜艳而喜庆。
后边紧跟着的就是拿着乐器吹得欢快的奏乐,一曲曲欢乐的乐曲随着前进的脚步不断地演奏者。
奏乐的后边可是拿着武器的皇宫的带刀侍卫,负责保护这次科举的前三名,保护他们免受心怀不轨人的袭击。
带刀侍卫形成一个包围圈的阵势,两边各一层,前后足足包围了三层,可见朝廷对人才的重视程度。
侍卫的包围圈里面,则是这次科举的重头戏——状元,榜眼,谈话!
南云的历史,不是只有状元才可以游街的,连带着殿试前三甲都要游街,让南云的百姓也看看南云的人才所在,普天同庆。
最前面的高头大马上稳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约有二十多岁的样子,样貌端正,外形清秀,他一脸的微笑,骑在脖子里系着红花的白马上,身穿一身红色的的状元服,上边绣着娇艳盛开的花朵。
这是这次的殿试第一名,此次科举的状元——袁昭。
围绕在游行队伍的两边的百姓更加疯狂了,使劲的往前挤想要冲破防线冲到前方阵地上,和自己心中的偶像握一下手,亦或者聊上两句话,这都是令人兴奋不已的事情。
突然,在状元郎后边,并排而行的两人中,右边一个,手拿折扇,折扇打开,上边画了一幅山水墨画,只见他轻轻摇曳着扇子,一双明亮的眼睛在上午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点点光泽。
“顾兄,为何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啊,难道是没有被皇上钦点为状元?”轻咬着折扇,唐天远对着旁边骑在另一匹白马上的男子说道,与其说是男子,到不如说是少年,精致的五官好像上帝精雕细琢的玉器,毫无一丝瑕疵,同样一身红色的殿服,倒是没有状元郎的鲜艳,她的较为暗淡些,这也是状元和榜眼探花的不一样之处。
就像游街向百姓致以敬意的时候,状元要走在最前边,而他们俩需要稍慢一丈之遥,表示对第一名的尊敬。
少年的身形相较于状元袁昭和探花唐天远,稍有些羸弱,看起来不若他们那般健康结实,也是年龄的差距。
此少年正是女扮男装入京赶考的顾凡卿,她听了唐天远的话轻笑,阳光洒在精致无瑕疵的脸上,她的微笑竟然比起阳光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得唐天远有片刻的呆滞,更不要说那些一直关注两人的百姓,有的微张着嘴,可疑的水迹貌似沿着嘴角下淌。
“我只是略有心得而已,并非未得状元而不喜,再说,袁兄的才华众所周知,才被评委一甲,较之于袁兄,我自己差的很多,蒙皇上厚爱,才得以被钦点为榜眼,其实,我还是很仰慕唐兄你的才华,希望日后不吝赐教才是啊。”
“好说好说!”唐天远冲着顾凡卿双手抱拳,毫不谦虚,笑盈盈的看着顾凡卿,他对顾凡卿倒是推崇,若不是此时没有殿试之前的推挤,再加上皇上的破格才准许他参加殿试,若是再等三年,状元之位非卿莫属啊,“刚才听到顾兄说因略有心得,因而未露笑意,不知道顾兄的心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