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这会儿心里是不是特不好受啊?”这日,瑞王府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苏月月正坐花园的亭子里,拿着剪刀满脸阴沉的在修剪花朵。就是那日宁王妃送给她的那盆,另一盆不小心被云倾深那小子给摔了。
今天是太后赐给风子夜的那个侧妃进门的日子。不是不好受,她干嘛不好受啊,不好受该是云倾月和李韵儿那些人的戏,她又不是风子夜的真老婆,对他也没啥感觉,就算有也只是讨厌而已。
她这会儿就是看着不爽,娶个侧妃而已,虽然比妾大,可说白了还不是个小老婆,他用得着这么大排场,跟新婚似的吗。
“你哪只眼睛看我不好受了?我好受得很。”苏月月狠狠瞪向坐在她旁边漫不经心看小说的人,咬着牙一剪子剪下开得正旺的美丽花朵。
吓得云倾深下意识的抱住书,怯怯的看着苏月月阴沉如修罗的脸,弱弱道,“那……那你干嘛从起来之后到现在都沉着一张脸,好像死了娘似的,啊……好痛痛。”云倾深毫无预兆的受了苏月月一栗子,在他还没哭天喊地前,耳朵就受到了对方的荼毒,苏月月拎过他耳朵,“再咒一句我娘,我让你到那什么怡花院当小二去信不信。”
“知道了知道了,大娘长命百岁还不行吗,我的耳朵好痛。”
苏月月重重的放开他耳朵,恨恨的继续修自己的花,‘咔嚓’又是一朵艳丽无比的花被她给剪断了。
“姐,你别这样,多好的花,你看被你给剪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天下哪个男人只有一个老婆的是不是。”云倾深一边揉自己耳朵和脑袋,一边对着苏月月循循善诱。
“哎呦。”苏月月停下手里的活,要笑不笑的看向某小孩,“你还说的一套一套的,这都谁教你的,你怎么就认定你姐姐我是因为纳妾的事情不高兴呢?”死小子,越看越不可爱,越看越不爽快了。
“不然姐姐你昨天很高兴,前天也很高兴,为什么就今天不高兴呢。”云倾深装出一副我全知道,你不用隐瞒的表情。
苏月月无奈,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就是看你这人不爽快,嗯?说说看,你在这儿住几天了,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回去。”
“我跟你这人就是对猪弹琴。”云倾深甩下这句话,蹦下凳子走到一旁,蹲下身子玩石子。
对猪弹琴?这句话气得苏月月抬起手,很想一剪子戳中他脑袋。死小子,够会用成语的啊,话说云倾月是属猪的,跟她当年一个生肖。
说起这个生肖,让她颇有阴影,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和同桌聊天,那小子是个男的,说自己也是属猪的,年尾生的,他老妈说他是个猪尾巴。然后,自己想也没想,兴奋又激动的说道,我是年初生的,那我就是猪头了。然后被人笑了整个高中。
起身抱起花盆走出亭子,她还是回房躺着吧,负伤期间不能被气着,否则会雪上加霜,胸口留下后遗症的。
回到房中,将花摆在原来的位置。看着花,眼珠子转转,突然邪恶的勾着嘴角笑了笑,再过三天左右,宁王府的那对母女就该哭天喊地了。哼,想暗算她?去山上修炼个几百年再来丢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