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月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木讷的眨眨眼,她好像确实这么说过,收回挂在脖子上的手,弱弱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说的是撇清了关系再说,再说的意思等同再商量。”
“哦?那看来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冷子遇笑得越发寒冷如霜,“既然如此,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吧。”
“你准备怎么商量?”苏月月直觉的全身发冷,后退几步,“这么神圣的事情要不等到哪天结婚了再说吧。”
“可是我又没准备跟你结婚。”冷子遇回得没心没肺,“你耳朵聋了还是失忆了?风子夜不是跟你说了,我要跟司空家的女儿举行婚礼。”
苏月月的脸瞬间绿了,破口大骂,“你不跟我结婚干嘛一天到晚想着毁我清白。”
“这种事一定要结婚才能做吗?”对方回得理所当然,顿了顿顺便补上一句,“而且我就是纯粹的想毁你清白而已,就这么简单。”
“你……。”苏月月被气得牙齿发颤,嘴唇发抖,一时词穷,恨恨的骂道,“你太不要脸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说纯粹想毁她清白而已。
“啊呀……。”气着气着苏月月的脚就抽筋了,痛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到浴池里。
冷子遇连忙上前拎住她,“又怎么了你?”
“好痛啊,抽筋了。”苏月月痛得就差哭了,心想要是风子夜在就好了,他会扎针,忘了跟他学技术了。她虽然精通医术,但真不知道他那个脚抽筋的是怎么扎的,记得上次他扎了好多针,而且当时痛都痛死了,也没心情看他怎么弄的。
冷子遇头痛了,低声骂道,“你怎么把这不是人得的毛病都给带来了。”骂完又扶起她,“起来,我给你运功。”
“这抽筋跟运功有半毛钱关系呀,你还是带去看医生吧,痛死了痛死了。”苏月月急得一跺脚,没想更是痛得头晕眼花。
“你哪那么多废话。”冷子遇懒得理她,拎着她回到床上,抬起她脚,按上她脚背开始运用内力。
“啊……好痛,更痛了。”苏月月滚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你不会就别乱来好不好,要不你把风子夜叫来,他至少还会扎个针,痛死了……。”刚骂完,某苏就神奇的感觉不痛了。
诶?真不痛啦,见冷子遇还绷着一张脸按在她脚上运功,苏月月连忙笑着阻止,“好了好了,不用了,不痛啦。”啊呀,以后抽筋的毛病又不用愁了。
“不痛了?”冷子遇收回手掌,脸色温和语气温软的看着她。
看得苏月月下意识的收回脚,“是……是呀,你想干嘛?”
“你刚才说风子夜什么来着?”冷子遇的语气瞬间变得跟冰渣渣似的。
苏月月立刻躲到床角,“没……没说什么呀,就是上次我抽筋的时候他给我扎过一针,技术挺好的,不过事实证明你比他更好。”某人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
“就算他比我好也没事。”冷子遇十分大方的冷笑一声,“因为你已经被他休了,怎么样?我又前前后后救了你两次,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报答我?”
深深叹了一口气,苏月月有些小小的放弃了,委屈道,“冷子遇,你要实在这么想非礼我的话,我也认了,反正怎么着都逃不出你手掌心,你要就快着点儿。”
扬扬眉,冷子遇不可置信的确认了一下,“这可是你说的。”
重重的点点头,苏月月咬牙切齿十分确定的给他答案,“就是我说的,要不要?不要快带我去当尼姑。”
“你可别后悔。”话落,冷子遇就上床一把扯过她压在身下。
“啊……。”苏月月被他吓得尖叫一声,“你还真来啊,我开玩笑的。”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说着,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去。
“唔唔唔……。”某苏欲哭无泪,不过她也准备好了的,自己这颗白菜一天到晚玩来玩去的被非礼,还不如早点拱了算了,相比风子夜,她至少还能比较接受冷子遇。算了,就当她命苦吧。她要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再苦再累只认冷子遇的。
恍神间,苏月月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光了,身上的人也是一丝不挂,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害羞阶段,扯过一旁被撕破的被子捂住脸,小小声道,“冷子遇你悠着点儿,据说第一次很痛的。”
冷子遇这会儿哪有心情听她说话,喘着气上下其手的逗弄她,搞得苏月月扭来扭去的躲,大声骂道,“冷子遇你到底会不会呀,有你这样的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要不要我教教你,啊……。”苏月月还没骂完,就吃了一个强有力的爆炒栗子。
“你很有经验?”冷子遇没好脸的瞪着她,原本的好心情被她的几句话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你见过猪跑?”
“没有没有。”某苏立刻识相的否认,“我就随便骂骂,可是你不是应该很有经验的吗。”
“我……。”冷子遇无语了,说不出话来了,他能说他没什么经验吗,唯一的一次也就是上辈子她喝醉了的那晚。这话说出来太丢人了,苏月月肯定会嘲笑他一辈子。
冷冷一笑,某人一字一句道,“我当然很有经验,这不是怕你没经验痛吗,既然你这么有经验,我也就不怕了。”
“啊……。”苏月月没准备,痛得死去活来,眼泪‘啪嗒’掉了下来,连踢带踹大声嚷嚷,“冷子遇,你出去,痛死了,呜呜呜……。”
“你忍着点行不行。”冷子遇这会儿也是压抑得很,深吸一口气,哪里肯放过她,只留下苏月月一个人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