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澈拔剑站在韩臻的身前,她救过他,他不喜欢欠人情。
“他们杀气太重,你伤不了他们。”韩臻撇他一眼,抽出秋千架旁边的铁棒冲出去。
?院子里的花草被他们破坏七七八八,她不会做缩头乌龟,要死也要死的漂亮!
上官澈眼睛盯着她渺小的身影,心里憋屈。他堂堂战神在她面前尽然一无是处。
辰耀对战两面具人的围攻,处处受制,身上也挂彩。韩臻的加入更是杯水车薪。
汪汪……球球庞大的身躯扑倒一面具人,伸长舌头开始从头舔到手,不伤人吓死人,把狗的腼腆学的象模象样。
“你们是什么人?”韩臻握紧铁棒挥洒,出来混的仇人太多,谁这么想她死。
面具人没有回应她,持匕首攻击她的门面,管他什么人在他们眼里只有死人。
韩臻硬碰硬戳中面具人的胸口,自己肩上中刀,血流如注。
“你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想活了。”上官澈眼神阴郁看着韩臻,可惜怎样挥剑都帮不了她。
韩臻疼得朝他惨淡一笑,她不能让辰耀一个人送死。
突然一劲装男人冲出来挡在她的面前,挥刀戳掉面具人的匕首,只听咣当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赤练闪电般割开面具人的手臂,血溅了他满脸都是。
“谢啦。”韩臻不管是敌是友先谢,是她太弱了。
赤练没有吱声,少爷的醋味可不是一般的大,知道跟她说话,非得变哑巴不可。
黄逸听见动静,扛着砍刀,直接从房间里冲出来,“小臻臻,你怎么样?”
“没事,你小心点。”
韩臻握紧铁棒,她的后背有多处液体流出,现在没时间管了。
现在面对的可是训练有数的杀手,没见他们招招狠辣么,这是要她的命呢。
黄逸的身手对付小混混可以一敌十,可他这样没有章法舞大刀,只是白费力气。
“小心。”
“小臻臻,放心。”我是谁呀。
黄逸踩在花草树木的尸体上发出吱吱声,挡在韩臻面前?正热血沸腾地挥着大砍刀。
韩臻掀起一拳,动作潇洒连贯,对面还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已经被一拳打在心口,可惜没有给面具人带来什么实质伤害,自己的手还被划伤了。
?????“操,尼玛是铁人么!”
黄逸挥刀乱砍,朝韩臻方向移动,刚转身,冰冷的匕首刺中后背。
去你玛的,黄逸不顾疼痛撞开面具人,奔向韩臻。
“逸!”韩臻大惊,想跑上去,奈何被面具人挥刀砍在肩头,疼得她吐出一口凉气,用力一脚踹在面具人的****。
“啊……”面具人终于有反应地大叫。
正在这时,三楼跃下一人在夜晚的气氛下如天神降世,浑身散发杀气如地狱修罗,伸手勾起韩臻的腰肢,护在身后,
他手握匕首闪身冲向面具人,一刀一个收割着敌人的头颅,这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从小就是这么成长过来。
面具人惊恐地睁大眼睛摸着脖子,死不瞑目地全都躺在地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黄逸惊的呆住几秒愣是忘记疼痛,随后眼神欣喜,他要拜师。
“肖墨离。”
韩臻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有魔力吸引人探究,薄薄的唇很想尝一口,浑身说不出的霸气外露。
他炙热的大手握在她腰间,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使她忘记疼痛。
他到底是谁?这么强的杀气,秒杀面具人……
“你怎么样?”肖墨离担心地握紧韩臻的玉手,他不敢想,要是来晚了怎么办?
瞅一眼赤练,吓得赤练赶紧低头装隐身,屁都不敢放。
如果小糖果有事,他让整个天下陪葬!
“我没事。嘶……”韩臻摇头,不小心触到伤口,疼得她冒出冷汗。
“你受伤了。”该死!他来晚了。
肖墨离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她冲进屋里。
“没事。”韩臻不自然偎依在他的胸前,听见咚咚的心跳声,感觉很真实。心里的某根弦又一次被他触动。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肖墨离身份成迷,她还是愿意相信他。
黄逸被辰耀扶进房间,眼神复杂地望一眼肖墨离他们。小臻臻有人保护了,他该高兴不是么?
赤练快速喊人处理满地的尸体,他失职了。
韩臻在肖墨离的帮助下上药包扎,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的手,敷过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痛,这里心里作用么?
肖墨离心疼,还好他随身带着药,
“这几天不要碰水知道吗?还有腥辣不要吃,要不然留下疤痕。算了,还是我亲自照顾放心……”
“……”韩臻看着他包扎的动作出神,他一定经常受伤吧!她对这些伤无所谓,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不过有人比自己还要小心翼翼,她很受用。
“你不用担心逸,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让人帮他们上药。”
“嗯”
“好好养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嗯”
韩臻决定自己的幸福要抓紧,不管他是谁?都不妨碍她喜欢。
肖墨离在韩臻的厨房忙到太阳探出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还有重要的事做。
韩臻睡了一会,吃着肖墨离的爱心早餐,精神还算不错。
嗡嗡……电话震动的声音。
韩臻嘴里正嚼着点心,接通电话。
“喂……马上到。”这点伤还不放在眼里。
……
东郊茶园
一望无际的绿色茶园,围着云雾山旋转,半山腰上可以看见云雾弥漫的茶叶,隐约能看见采茶女在园间忙碌。
半山腰坐落一处茶庄,一老头正坐在竹椅上,手里端着茶,眼睛专注地盯着棋盘,身后站一中年人。
韩臻下车的时候,远远见他国字脸的额头上,皱成川字纹,
走进茶庄,她噗的一声笑出来,这老头被刺激了,自己跟自己下棋。
“丫头,你来了。”
岳琪山威严的身形站了起来,笑的满脸褶子。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韩臻。
“老头,你不错嘛,挺用功。”
韩臻替自己倒一杯茶拿在手里品,她不喜欢喝茶的,不过品茶,没几个人比得上她,要不然也不可能建这么大茶。
“丫头,上次的棋我不但破了,还反败为胜,”缺的只是时间,每次都是他输,这次总要扬眉吐气了。
岳琪山抬头神气地看她一眼,嘴角的自信还是被韩臻瞧见了。
“是吗?”韩臻嘴角含笑,做人要低调,显然他越老越回去了。
岳琪山手里拿的白子咚的一声放在棋盘上,眼睛笑弯了腰,得意地说“怎么样,这棋破的漂亮吧!”
韩臻撇了他一眼,看不起他的样子摇摇头,捡起黑子轻轻地放在棋盘上
“本来让你输得挺有成就感,你偏要不服气。”
岳琪山一看辛辛苦苦的局面无一生还,丧气地扔了棋子,
这丫头就会打击他脆弱的心,妖孽,哪有下棋下成这样的。
“可怜我的孙子对你情根深种。你就是冷血,老人家都不放过。”
“岳霆?我们没你想得那么污”
韩臻才不信他的话,岳霆有这样的老顽童爷爷才可怜好么。
“污?哎呦我的孙子啊”岳琪山伤心地锤着棋盘,发出吱吱声。他是知道孙子没戏了,那么多名门世家千金,他怎么就看上这丫头片子。
“别嚎了,找我来干嘛?”姐可是忙的很。
自从几年前茶园相遇,化解他身上的煞气,这么多年他可没少麻烦她。
岳琪山无语,他怎么就遇上不按理出牌的妖孽呢。“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说”韩臻朝他翻白眼,堂堂z国泰山级人物,找她帮忙?
“我朋友家的孙子卧床几年,医生都说身体没病……”
“有什么好处?”
没等他说完,韩臻接着问一句。乞东那块地多亏岳老头帮忙,要不然假批文拿到又怎样,要有人上钩才是目的。
“呃……”岳琪山惊讶地看着她,不是吧!还没看病就开始要好处?
“你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又不是才认识。这个拿去放在他床头,不行再来找我。”韩臻掏出随身携带的诡异符号扔给他。回头又说“胃不好,少喝茶。”瞥一眼岳琪山,起身走出茶庄。
“呃……”
小气,这么大的茶园,喝你一口茶找这样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