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俺保证,她的贞洁绝对还在,您尽管放心好了。”朱三娘说着快步走进了眼前的茅草屋中,拽起了一把头发向外拖去,仔细看,手里拖着的一团,是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有些看不起面容的小孩。
很狠的拽着小孩的头发向门口拖去,等到了门口,朱三娘扔下手中拽着的头发,向那缩成一团的孩子吐了口口水,顿时孩子破烂的衣衫上多了一团黄色的污秽,甚是恶心,她不以为然。
瞥了眼地上因为使劲拽而留下的那一道血路,还有那散落的断发,表情有些解气,看到花妈妈点了点头,带着掩藏不住的嫌弃,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孩子的头发,将孩子的衣袖翻了上去。
待被称为花妈妈的女人看清后,马上扔下了手中的孩子,站到了一边,拿起袖子擦起了另外一只手,眼神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孩子,似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花妈妈见此,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朝着身后的丫鬟打了个手势,丫鬟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托起那个孩子,将那孩子披散的头发拢起,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待花妈妈看清孩子的容貌,眼底闪过一丝可惜,扫了旁边女人一眼,说道;“啧啧,还不错,见到人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可惜了这般如花似玉的脸蛋。”
瞅了一眼那孩子的脸,朱三娘不以为然,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狰狞,但马上低头哈腰。
看着花妈妈满脸些掐媚;“花妈妈,您看看,这也怪不得俺们啊,只怪这下贱胚子从小就不老实,水性杨花,别看这小贱人小小年纪,可被她勾走的男人可不在少数了,俺们朱十村的那些个村民,没少遭这小贱人的迫害,不信您打听打听,甭说俺们朱十村了,就连附近的村子,哪家的男人没被着骚蹄子勾引过?俺们家这也是没办法啊。”
“行了,你这妇人,真当我们妈妈好糊弄哪?”刚才她分明看到,那孩子的守宫砂还在,此刻又说这种话,丫鬟看向女人的眼神多少带了点鄙视。
女人听闻,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随后赔笑道;“这位姑娘,俺也是实话实说,这,”
闻言花妈妈也不恼怒,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好了,你也无需解释,我看这孩子的姿色也还不错,十两银子也还算合适。”
扫了眼满脸笑容的女人,继续说道;“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最多只能给你三两银子,卖不卖你自己考虑。”
“不行,明明说好十两银子的,你,你这不是欺负俺们家吗?你,”
听闻自家的女儿这么说,朱三娘连忙低声喝止;“美美。”
“娘,俺就不,她分明就是欺负俺们,说好的这个扫把星值十两的,现在才给俺们三两,不行。”
被叫做美美的女孩满脸不岔,怒声道,她还指望将那个扫把星给卖了,可以给自己买身新衣服穿。
她看上村长家朱美丽那身新衣服很久了,听说是在镇上最大的布庄买的,要二十文哪,二十文那得多贵啊,都可以在米行买两升白米面了,现在才给自家三两,那绝对不行。
“花妈妈,您看,俺们,这,”见自己的孩子敢跟眼前这女人呛声,女人的心里有一些忐忑,但马上反应过来,仔细想想自家女儿的话,表情扭曲,白白损失七两银子,那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