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姬母女自从说服了张绣,言说她们母女才是张绣最亲的人之后,好家伙,这下是更受宠了,那张绣是把她们放在嘴里怕化喽,放在手里又怕飞喽,哎呀,在这冀州之中,可真就容不下她们娘们儿了,除了这张绣,那就数她们娘们儿了!呵,可把这娘俩儿给能的,那叫个说一不二、大权在握呀!
换作别人,权力大了多干好事,可她们娘俩儿不,她们是什么坏干什么,什么断子绝孙干什么!啥叫无恶不作,啥又是为非作歹?嘿,这娘俩儿可是占全了,那是想灭谁就灭谁,想杀谁就杀谁呀,说人话不办人事,吃人饭不拉人屎,丧尽天良、缺八辈大德呀!总之一句话,这对畜生,是人事儿一件不干,坏事统统做绝!
这下可好,冀州城中的百姓可来了罪了,怨声载道呀,背地里咒骂着,祸害呀,一对祸害!看这俩娘们儿长的人模人样、漂漂亮亮的,可这哪是人呀,整个是蝎子投胎、妖精转世呀,老天爷你咋还不开眼哪,一个炸雷把这一对妖精全收了去!
这些日子,张绣每晚都与她们母女****到天不早,这体力是越来越不济了,早晨起的也是越来越晚,而这母女呢,也越来越觉得与张绣的生活索然无味。
这天清晨,娘俩儿起了个大早,瞅了一眼还躺那呼呼大睡的张绣,玉姬她妈不屑的一撇嘴,“哼”的一声,“走,姑娘,今天妈带你到集市之上去逛逛,咱们娘俩儿也好好的出去溜达溜达,妈有好事要告诉你!”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走!”玉姬听说有好事,眉飞色舞着挽起她娘的胳膊,就往外走,边走还边问,“母亲,是什么好事呀,快告诉我呗,哎呀,你还卖什么关子,快点告诉我嘛!”
“你这丫头,心倒是急!走,等出了这里,我再告诉你。”说完,神秘的冲玉姬一笑,“好事,保准你乐意的不行!”
出了张绣的衙署不远,玉姬已经是忍耐不住了,“母亲,你就快告诉我嘛,哎呀”,急的她居然一跺脚,“你就快些告诉孩儿嘛!”
玉姬她妈却并不说话,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屁股后面跟着的十几个侍卫。
“明白”,玉姬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挽着老妈的胳膊、往回扭着个头,喝道:“你们,我说你们,离我们娘俩儿远点!你们死人呀,听不见哪!嘿,再装听不见的,回头让将军把你们的脑袋一个个的全给剁下来!”说罢回头拉着她娘快走两步,“好了,他们都远了,你就快点告诉我嘛!”
玉姬她妈回头又瞅了一眼跟着的侍卫,见他们确实远了,这才回过头来,笑道:“真不愧是我的闺女,机灵!”
“那是,也不看看我娘亲是谁?”玉姬吹捧了老娘一句,又道:“哎呀,你就快些告诉我吧,还这么神秘,哎,什么事呀,快说来听听!”
“看把你急的”,玉姬她妈捏了捏玉姬的鼻子,却突然打住了,“那娘亲来问你,你能保证回答我的话,都是真话吗?”
“哎呀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我对母亲还会有什么隐瞒吗?嗨,你就快些说吧!”
“真话就好!”那玉姬她妈思索片刻,干咳了两声,故作高深道:“玉儿,我来问你,这些日子,你与那张绣在一起,玩的痛快吗?”
“什么意思、什么玩的痛快吗?”玉姬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在那装傻。
“你个小妮子,在这儿跟老娘耍起心眼儿来了,哼!”玉姬她妈假装生气的一瞪眼,“我问的是你晚上跟那张绣在那里的时候,玩的痛快吗?”
“啊?嗨,你问这个呀,母亲,你可真是的,那你又不是不在那里,干嘛还要来问我?难道痛快不痛快,你还不知道吗?即是说到这里,那我还要问问你,你跟那张绣玩的痛快不痛快?”
“嘿,你这妮子,倒来问起我来了?回答我,痛快不痛快?”那老娘儿们急了,瞪起眼来。
玉姬见状,笑着叹道:“唉,痛快个鬼呀,张绣这个老家伙,是越来越不行了,我发现他最近越来越像衙署里那个送新鲜羊奶的了!”
“噢?这话儿怎么讲?”
玉姬看着老娘认真的样子,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轻佻道:“放门口就走呗!”
“啊?哈哈,我女儿可真有才!这俏皮话还一大堆呢!”
“什么呀,母亲,唉,这个张绣呀,哼,酒色之徒,废物一个!”
“哎,对了,我的宝贝女儿呀,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像张绣这样的酒肉饭桶,肯定是不行,可是,可是”,老娘们儿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哎呀,你怎么也罗嗦上了?”
“宝贝女儿呀,你还小,这方面的事情,终究是知道的少,我来告诉你,像这种事情,那还是要数小伙子呀,身强力壮,干什么都行!”
“是嘛,真的吗?你可不兴骗我的”,玉姬急着问道。
“你看你,你是我女儿,哪有当娘亲的骗女儿的?”玉姬她妈一脸“正色”。
“好!”玉姬这会儿更来了精神,“一会儿在这大街之上,咱们要是见到了那年轻貌美的男子,便让侍卫们掳他两个回去,也让女儿好好的尝尝,这壮小伙到底是什么滋味”,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感叹,“长这么大,我净侍候老头子了,先是袁绍,再是这个张绣,唉,没意思!”
这都什么玩意儿?倒采花的淫贼啊!
这冀州城的集市之上,人来人往,虽说是这些年、受了连年的灾荒,但终归前有袁绍在此经营多年、后又有张绣在此盘踞,虽说张绣荒淫无道,但终归是这冀州城未经过大的战事,因此,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冀州城还留有繁盛时期的印迹,集市之人不说车水马龙,倒也是人流涌动。
人流中,一个白衣小伙夹在其中,就见他牵着匹白马,扛着把银枪,满面的尘土,而且那衣服也已是有日子没有浆洗过了,显得有些脏旧。看着这样子,是赶远道来的,就见这小伙子左右张望着集市两侧,似在寻找着什么。
忽的,他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茶摊,脸上露出笑容,牵马快步来到茶摊前,把银枪往马背得胜环上一挂,拍打了两下身上的尘土,冲老板儿高声道:“店家,拣上好的茶给我来上两壶!这家伙,把我渴的!”这小伙子,有些大大咧咧。
“好来,拣上好的茶来两壶!”那店家一路小跑着过来招呼,“哟,这位小爷,一瞅您就是赶远路来的吧?来,这边请,咱们这里有洗漱用的面盆布巾,先请擦洗掉这一身的征尘,然后里面好慢慢用茶!”
“嗯,好”,那白衣小伙点着头,“你想的真周到,知道我是一身的灰尘,好,就听你的,我先洗把脸,嘿,这脸灰呀!”
工夫不大,白衣小伙来到茶棚靠窗的桌子坐下,二话不说,端起碗来一扬脖,“咚咚”就是一碗,“好,甜,真甜”,说罢端起另一碗,又是一扬脖子,又进去了。
这边的店家可看傻眼了,心说话,这位是多长时间没喝茶、啊不,是没喝水了呀,怎么渴成这样?正纳闷儿呢,就听白衣小伙又道:“店家,烦请您再给我来上两碗!”
“哎,好来!”那店家一溜小跑,沏茶去了。
这边白衣小伙儿正在那儿喝茶休息呢,那边玉姬娘俩儿领着一边恶奴侍卫也溜达过来了。
正走着,忽的玉姬“啊”的尖叫一声,兴奋的扯住她娘的胳膊就叫起来,“快看、快看,孕妇、孕妇!”
玉姬她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一歪头,“嗯?孕妇怎么了?”
“哎呀,男孩?女孩?这个是圆肚子的,一定是男孩!”
“啊?嘿,对”,那玉姬她妈也反应过来了,回头冲侍卫嚷道:“快,快去把那个大肚子的孕妇给我抓好来,给我开膛破腹,我要验看她这个圆肚子里,装的是不是男孩!”
呵,就她这一嗓门儿,甭管是那侍卫、还是这满街的百姓,那都是听了个清真儿呀,侍卫们一窝蜂的奔那孕妇就去了,可这边的百姓也是呼拉全围上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是我们听错了吧,这大白天的,你这个恶妇,居然要把这孕妇的肚子开膛破腹,来验看她肚子里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儿?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这等事,这还了得?!
玉姬她妈一见围上了这么多百姓,再找那孕妇时,已经被大家围在了中间,不禁一阵浪荡大笑,“哟,哎哟哟,没看出来,一会儿工夫,冒出了这么帮大男人,啊?呵,你们可都是这女人的男人吗?”
就她这一句,可把这一群朴实的百姓噎在了那里,正在大家愣神的工夫,玉姬却如泼妇骂街般,双手叉腰,冲着那帮恶奴侍卫就嚷上了:“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我,有胆敢阻拦着,杀!”
“遵命!”好家伙,有了她这句话,这群恶奴侍卫可算是得着施展“本事”的机会了,拎刀冲百姓们就去了,转眼间现场血光四溅、死尸栽倒一片!
要么说这对母女是蛇蝎转世、妖孽投胎呢,就见眼前百姓死伤一片,那恶妇玉姬不仅不难过,反倒是乐的不行,她极享受这种场景,乐呵呵看着眼前这情形,站那叉腰不住的哼哼,“叫你们挡奶奶的路,哼,敢挡奶奶路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说罢命令侍卫,“杀,给我痛痛快快的杀,奶奶我倒要看看,今天你们把刀都给我砍钝喽,你们能杀多少,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