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月不高兴了;“焯哥可还有什么事情可谈的,你都出来了大半夜了,现在还不回去睡觉的话,天都要亮了,等天亮了你再跟他们谈还不是一样的。”
傅焯冷了脸:“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干什么,我有事情谈,你先回去吧,小产过后你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不要再伤了风,这里不比王府,没有那么多条件,给你养病,我们连房子都得自己盖,说不定连菜都得自己种。”、傅焯最后那几句是说给他对面的两个人听的。
可是在场的谁又是笨人,谁又是聪明人呢。
公子宸当下笑了笑:“傅公子说笑了,我当然就跟傅公子说过,我们这里没有任何的商铺和银庄,即使你们付得起银子,我们也不会收,因为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辛苦劳作,自己种的东西自己吃的,我想这个我一早便跟你说过了,而且傅公子当时可是信誓旦旦的要留在这里的,我没有记错吧。”
“这就是你们天空之城美名在外的待客之道,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如果你们敢在这里让焯哥可出了意外,皇上是不会饶了你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眯。”
苏碧月忍不住开了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识趣的人,焯哥哥可是皇子,有些人巴结还巴结不来呢,他们居然衣食往行都要跟他们计较,简直可恶。
“月儿,不许胡说,你留在这里没用,而且外面太冷,你先回去吧,我自会跟他们说清楚,解了我们的衣食住行的麻烦。”傅焯稍柔和和一些的脸色对着苏碧月说道,他也知道了,对这种小丫头不能用硬的。
比如,他冷眼看了一眼公子宸,他刚刚不就是用这软的这招拿下了洛可媚让她死命的叫出了声音来吗?
果然是一个花花公子,连名字都取得公子二字,在女人身上果然下了许多功夫,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拿下了洛可媚。
一想到那件事情,他整个人都快发狂了,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们必须在这里活下去,才有能力跟他挣。
“我不会添乱的,行不行焯哥哥?”
苏碧月看了看他的侧脸,有些铁青,
“不行,回去,”果然,行不通。
她还没有那么笨,留着傅焯跟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一起,这样的女人她可不能留着焯哥哥跟她在一起,她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连公子宸都能拐走,就更不用说已经对她生了情的焯哥哥了,他可不会那么傻。
“那好吧,我就在这儿,你要谈事情,就谈吧,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缓兵公之计,以为她不会用吗?
洛可媚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她明天早上还要起来跟梦梦去择菜的,实在是没有功夫搭理他们啊。
而且这两个人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啊。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也不用在这里说了,恋儿她受累了,她今天晚上可能陪不了你们了,我想带她回去先休息了。”
公子宸三言两语想打发了两人,可是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恋儿忍不住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打了个哈欠,最后实在忍不住眯了过去。
公子宸有些好笑的将她的外衣裹得更紧些。
“既然二位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们就先回房休息了,”公子宸说罢便转身朝屋里走去,他实在不想再在这儿毫着了,恋儿这样睡着会伤风的,她身子一直在佑生的调养下一直恢复的不错,他可不想她再喝那些莫名其妙的药了。
“站住,”
傅焯冷喝,他也知道再这么耗着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可是今天晚上来的主要目的还没有完成呢。
虽然铁青着脸,他还是冷冷的开了口:“我们没有被子,我是特意过来问你们要些被子的。”
依着是白天,或是换个时间公子宸一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得偿所愿,可是恋儿已经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了,他实在害怕她再伤了风,只抱紧了她往屋里走去,边走边说:“让苏姑娘过来拿吧,你一个大男人不方便。”
说罢,抱起恋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房门,留了一道门给苏碧月。
傅焯的脸更黑了,该死的,他这是正大在光明的在无视自己么,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是还是得接受啊,苏碧月跟着公子宸进了屋内。
一眼便看到乱糟糟的被辱,她不是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两个人也太能干了吧,居然把榻单都撕破了。
回想到刚刚看到傅焯那副要杀人的模样,她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出来了大半夜还在别人门口站着。
原来是因为他们两人在屋里大战,而傅焯在外面偷听,该死的,他的脸色铁青难道就是因为洛可眉已经是公子宸的人了么。
一个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他还在惦记么,苏碧月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双手,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苏碧月咬牙切齿的时候,公子宸已经轻轻的将恋儿放到了榻上,脱去她的外套,只着里衣的,拉过被好将她裹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傅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苏碧月的心被狠狠戳了一下,她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非要跟着进来,让自己难受,在门外等着他送出来多好,既保全了面子,又不会让自己恨得这般明显。
“苏小姐,请跟我来。”
公子宸打断了她的回想,引着她往后室走去。
随意的挑出四榻被子给她,虽不厚但也不薄,这种天气盖起来还是很适和的,苏碧月接过,中冷哼了一声:“城主就这么小气么,只给了盖的,连铺的都没有,怎你就是这么待人接客的?”
她明明看到了那柜子里还有很多,比她手上的漂亮多了的图案被子,为什么不拿出来给她用。
“苏小姐,是嫌这些不满意么、”公子宸实在不想跟他废话:“如果不满意可以还给我,你们再另想办法,柜子里剩余的这些是恋儿做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碰,这个理由苏小姐满意了吗?”
苏碧月冷哼了一声。
“应该已经有人去过梦梦那里了,我想苏小姐应该清楚展护卫都拿回来了什么,而你们正好缺这四榻被子,苏小姐不感谢我,我已经不打算计较了,只是你再这么纠缠下去,我可就会跟梦梦一样,打算小小的足弄一下你们了”
苏碧月冷眼登他,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连展立去梦梦那里受了屈辱都知道,可是那时已经是半夜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该死的。
“收起你的心思,走吧,我不是恋儿,我不会对会何伤害她的人手下留情,即使你是个女人也不例外。”公子宸淡淡道出自己的底线,然后将她请了出去。
苏碧月抱着被子一脸郁闷的出了房门,哼,不让她动手,她就不会挑拨离间了,真是太小瞧她了,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吗?
“给你,”苏碧月出去直接将被子给了傅焯,太重了,四榻,她抱着太吃力了,他必须给她分担。
傅焯倒像是真的火了,一路上一言不发,回到屋内直接就躺下了。
苏碧月则是出去给傅焯和展立一人送了一榻被子,没有办法现在大家都睡着了,只有她来劳动了。
她送完被子回到屋内,还没缓过气来,突然被一股猛力拽着压到。
傅焯迫不及待的扯开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
“焯哥哥,你弄痛我了。”苏碧月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她也来不及准备痛得全身都弓了起来,忍不住呼疼。
可是身上的傅焯好似并不顾及她有感受,只一味狠狠的发泄着自己。
刚刚的恋儿依靠在公子宸身上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让他心里一阵发紧。
苏碧月的求饶声他根本听不到,只要一想到他们俩人刚才的声音他就要发疯了。
他真的再也没有一点机会了吗?他来迟了是不是太迟了么,但是就那么不可被愿凉么,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找了别的男人来气他么。
等到一切方了,傅焯才气喘虚虚的从苏碧月身上下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屋顶。
他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是吗?
而苏碧月忍着撕裂的剧痛等着身上的人发泄完之后,她才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焯哥哥终于不再属于他了,刚刚他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喊的,可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听的清清楚楚。
媚儿,媚儿。
她知道原因,无非是因为他刚刚在他们的房里里受到了刺激,可是这痛苦的报应为什么是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孩子,她的丈夫,都是为了那个女人而离开了自己,一个是失去了生命,一个是失去了灵魂,她不甘心,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老天要对她这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