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知死活,竟然不把雄哥你放在眼里,雄哥你千万不能手软啊。”耳坠男趁机再黑一手。
场面上来看,陈俊和王诗诗已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不死也要脱层皮了,超级遥控器里传达的信息不是这样,陈俊身上没有黑点霉运。
陈俊和王诗诗不会有事,陈俊相信超级遥控器的,它从来没错过。
为了以防万一,避免王诗诗受到惊吓,陈俊还是把手放到了背包里,准备抽出狼牙,狼牙出手就难免受伤流血了。
崔永雄饶有兴趣的瞧着陈俊,神情玩味,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转身一脚踢在鸡公头腹部,又一巴掌甩过去把耳坠男扇得七晕八素。
“你们疯了,真他妈不开眼,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老子兄弟。”崔永雄劈头盖脸一巴掌一巴掌的教训着两小青年,加上陈俊之前留下的杰作,那模样恐怕他们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陈俊愣了,崔永雄说自己是他兄弟?那门子的兄弟?陈俊自认从来没见过崔永雄,也是第一次来湖东省。
“陈兄弟,你辛苦了,这两杂种你要不解气,说一句话,老子立刻让他们见不到下一秒的太阳。”崔永雄很是客气。
陈俊摸着鼻尖,左想右想,上思下思还是没明白:“你把话说清楚。”
崔永雄拿出手机,指着其中一张相片说道:“没错啊,军哥说的就是你,相片上就是你啊,陈俊呀,你的大名是叫陈俊吧。”
军哥?原来是那小子弄的鬼。
感情是军哥招呼了崔永雄关照自己,那军哥是怎么认识崔永雄的,看起来崔永雄对军哥很佩服的样子,不然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
“你也认识军哥?”
“岂止是认识,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崔永雄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在四年前,一次崔永雄到云南边境谈生意的时候遭到商业对手的黑手,被三名杀手追杀,差点丧命,走投无路之际军哥出现救了崔永雄的命。军哥是个伪军痞和崔永雄一来二去聊得来,便成了兄弟,崔永雄也说了,以后军哥的事就是他崔永雄的事。陈俊离开佳海后,军哥就联系到了崔永雄让他留意陈俊这个人,并把陈俊的照片发给了崔永雄。
“这么说,我倒是沾了军哥的光了。”弄清楚了状况,陈俊微微放下心来,越发感受到超级遥控器的神奇,一测一个准,从不失手的。
崔永雄道:“陈兄弟千万别这么说,我年纪比你大,就喊你一声陈兄弟了,军哥说了,你是他老板,是他兄弟,对他很照顾,军哥的兄弟就是我崔永雄的兄弟,以后在湖东省这一亩三分地,陈兄弟你有事尽管吩咐,我绝不含糊……”
“呵呵,雄哥你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雄哥,陈哥,我们混蛋,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耳坠男鸡公头早已经吓尿裤子了,雄哥的手段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的,那叫一个狠,鸡公头两个自觉不死也要残。
“陈兄弟,你看怎么处理?”崔永雄征求陈俊的建议。
陈俊扭头看着王诗诗,笑了一笑问:“你觉得呢?”
“算了吧,他们被打成这样也得到教训了,这样的人到处都有,咱们挨个的揪出来教训还不得累死。”王诗诗慢悠悠地说。
七八名汉子被王诗诗的话逗笑了。
陈俊道:“没想到你还能说冷笑话,以前没看出来啊。”
“陈兄弟,你们初来乍到,舟车劳顿想来饿坏了了吧,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崔永雄的话让陈俊心里一顿,这崔永雄看起来粗狂任性,实际还能玩文字,连舟车劳顿四字成语都能用上,应该是个文化人。哎,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种人不成功谁成功?
“好,那就麻烦你了。”
崔永雄打电话叫人开来一部奔驰轿车专门给陈俊和王诗诗坐,一行人前往湖东最有名的酒店下榻。
席间,七八名男子都向陈俊敬酒,陈俊坳不过大家的热情,破天荒的干了三瓶啤酒。
“陈兄弟,喝白的,啤酒有什么意思啊?”说话的是崔永雄永雄集团的总经理魏强,也是崔永雄的心腹。
“不不不,不喝了,我真的是酒量不行,对不起了各位兄弟,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在佳海商场摸滚了大半年,该怎么说的客套话陈俊早练就了,跟这些汉子交谈起来如鱼得水,很委婉的拒绝了汉子们的好意。
“陈兄弟,那我们先回了,这是我的电话。”崔永雄把名片放在陈俊手中:“尽管安心地玩,一切消费算我的,有事一个电话,我崔永雄随叫随到。”
“够意思。”陈俊竖起一个大拇指。
“小姐,麻烦给我们开一间客房。”借着酒劲,陈俊迷迷糊糊地拉着王诗诗到了前台。
“两间。”王诗诗搀扶着陈俊,艰难空出一个手,立起食指纠正。
前台小姐微微笑着:“好,马上给你们安排……”
“一间好了,一间吧,不过要大一点,有两张床的,你们有吗?”王诗诗突然又说道。
大概是崔永雄打过招呼,前台小姐的态度异常的好:“我们有的,马上给你们安排。”
“下次别和这么多酒了,不能喝还逞强。”
“你以为我真醉了?就是头有点晕,你开一间房不怕吗?”
“怕,怕什么?”王诗诗脸蛋一红,胸膛一挺:“本小姐还怕被你吃了不成?”
可怜我们的王大小姐,完全不明白“吃”是分很多种的,并不是只有吃饭才叫吃。
第一次同处一间房,两人心头思绪各异,具体想什么大家发挥想象。
王诗诗放心的是,陈俊居然真的没有乱来,冲过凉后就老老实实趟在床上看电视,她的担心纯属多余。
“我洗澡你不要偷看啊。”王诗诗拿上换洗的衣物边走向浴室边警告。
“我不看,保证。”陈俊举起一只手,目不斜视。
女孩冲凉一般是需要时间的,半个小时,整整半个小时,陈俊真的只看着电视,没有采取其他的行动,哎,太老实了,注定孤独一生。
一夜无话,各自睡在各自的床上,陈俊睡着了,王诗诗小脑袋里想的就多了。
有一个笑话,说一男一女睡在同一张床上,女的划了一条界,说过了界就是禽兽,第二天男的真没有过界,女的甩了男的一巴掌,说了句禽兽不如。
现在陈俊就是那名男子。
同时,王诗诗也庆幸,没有看错人,陈俊就是她梦中要找的那个人,模模糊糊中王诗诗似乎认定了陈俊,只是这是潜意识,王诗诗本人还没有发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