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还是开始了呀……夏沫叹了口气,望向吴世勋时,他已经在看着她了。
夏沫轻轻一笑,与边伯贤低语了一句,放下酒杯,提起裙摆款款向他走去。
吴世勋清冷矜默的眼底倒映着她逐渐走近的身影,夏沫离他近几分,敛着的笑意就深几分。
其余的人大都已经找到搭档,只等音乐响起了。
夏沫抬眸,落入他浅浅的眸里,眼底盛着亮光,犹如星辰般璀璨,她无法忽略掉他那份柔情,脑海里浮现得都是他们以前相处的点滴,浮光掠影,小小的酸涩过后,取而代之的是那抹突如其来的悸动。
坐上通往五年前的列车,那时的他们,都还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青涩的脸庞,略带稚嫩的言语,那纯粹阳光的笑容,一幕幕让她怀念又感伤的过往,涌上心头的酸涩,全部化为泪水,模糊了视线,吴世勋硬朗挺拔的身躯,西装革履,两道长长的墨眉,浓密如小扇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
随着旋律慢慢舞动的裙摆,酒红色西装,他一丝不苟的带她跟随舞步而起。夏沫不禁多看了几眼他,一如既往的尊贵淡漠,不知何时敛去了笑容。
“刚才那个女孩儿是你朋友吗?”她漫不经心的问。
“嗯,我在韩国的朋友,是我师姐。”他漫不经心的答道。
夏沫浅浅地笑了,话里是对艾琳不加掩饰的赞赏:“真的很漂亮,也很有气质,看样子是个韩国人吧?我看她跟你说话时很紧张呢,之前我还看到她拿着一张纸条在看,原来是在背给你的话啊。”
吴世勋只是颔首,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低低应了一声:“嗯。”
“世勋,她是喜欢你吧?”她跟随吴世勋的动作,转了个圈,稳稳靠入他的怀里。
吴世勋又顺着旋律松开了她,十指交扣,对视上夏沫满含笑意的眼睛,“怎么?”
旋即,夏沫摇摇头,“没,就是觉得你也应该找一个女朋友啦。”
闻言,吴世勋深深地看着她,要把她看穿似的,然后他慢慢的笑了,像是讥讽像是调侃:“你也觉得我老大不小了么?我比你年轻呢,夏沫。”
“……”
夏沫恨不得立刻在吴世勋的鞋上踩上一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让他知道吐槽女生年龄的后果。
接收到夏沫怨恨的眼神,头微微一歪,似笑非笑:“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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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袭击受害人?”
“我说过,没有为什么。”
“你为什么袭击受害人?”
还是一样的问题,得到的还是一样的回答:
“没有为什么。”
“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袭击受害人?”负责这次调查的是一位女警官,面相刻薄,话语冰冷死板,听得朴瑾言一阵不爽。
她不耐烦地皱眉,在桌上重重一拍,“我说过,不为什么。”
“如果你再不接受调查,那我们只能采取强行措施,不然的话——”
话里更多了几分威胁。
朴瑾言就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嘴角微微抽动,冷哼:“呵,你以为我会怕你们这小小的警察?先不说赵晏她人死没有,她只是当场昏了过去,你们凭什么就拘留我?而且一拘留就是四天?”
吴亦凡明明和她说过,只用接受警方的询问,再做个笔录,就可以回家的,为什么还这么麻烦?向来爱干净有强迫症的她居然在警局呆了整整三天半!每天晚上都睡在拘留所?
她朴瑾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只要你承认你是故意伤害,你就可以走了。”
“等着吃官司吗?等着我上法庭是吗?”朴瑾言可不傻,明摆着就是赶鸭子上架,逼她认供,再把她告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