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曾玉琢在城郊有一处小别墅,这是你们都不知道的,警察也不知道,她没记在她的名下,她放在另一个人的名下,这个别墅她经常用来和一些她所谓的男友幽会的。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在那里,如今警察已经去了,我想你们一定也很着急她的去向,就是打电话通知一下你们了,好了,拜拜。”
然后这个女人也不等曾夫人说什么咔嚓一下把电话挂了。
曾夫人拿着电话发着呆。
看她的脸色巨变,曾玄泽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曾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有一个女人打电话,说知道曾玉琢在哪里,如今警察已经去了,走,我们快去,去看看她到底在没在那里。”
虽然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是什么心态,但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她怎么可能在家里还呆得住。
曾玄泽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在迟疑。
见警察已经去了,他自然是要带着妻子去看一看的。
假如曾玉琢被抓到警察局之后,一时半会的也见不着面,而且假如他们的东西真的在她的手里,岂不是又会罪加一等。
只不过他们两个还真的六神无主,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
可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些东西是他们送给她的,所以说,他们现在干脆什么也不想了。
赶紧先去看一下再说其他。
车很快就开到那里,果然,门口有五台警车在那里停着。
看来警局也出动了大部分警力。
因为毕竟这件事情影响很不好,而且曾家也明显没有插手偏袒的意思。
况且是尚非亲自报案。
要知道尚非的哥哥可是墨尔本政坛的要员。
他的妹妹亲自报案警察肯定严阵以待,所以说徇私舞弊什么的根本就不会出现。
所以这也是出动了五台警车的原因。
车子停在了这个小别墅的外面。
这里散落分布着一些别墅,应该是那种开发商为了让大家欣赏田园风光,而单独建造的。
据说这里的别墅价格也不菲。
只不过这里偏僻些,那些年轻人并不喜欢到这里来,因为这里购物并不方便。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将这里当成了和男人幽会的地点。
优雅知性的曾夫人,从来没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是这样,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的阴暗面竟想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那个女人从来都没有养过她一天,就因为骨子里留着她的血,所以就连她血脉里的这些东西都带过来。
真的是让人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
曾玄泽扶着曾夫人站在别墅外,因为别墅内外全部戒严了,他们不可能闯进去。
只能静静的站在外面,和其他几个居民一起看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几分钟之后,警察陆陆续续的里面出来,明显是空手而出。
因为根本没有看到曾玉琢的身影。
怎么回事,她没在这里?
这个时候负责抓捕曾玉琢的警察队长大步流星的朝着他们两个走过来。
因为他刚才就看见他们两个了,只不过因为他有公务在身,不能马上过来打招呼。
其实这次的抓捕行动已经失败了,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经过专业人员现场勘探,证明这里确实是有人生活过。
不过这个人已经在两天前离开了。
真的是太可惜了。
因为这个线索提供的也算是及时,假如一切顺利的话肯定会将她抓住的。
因为他们了解的很清楚,其实曾玉琢的生活除了和一些男人不检点之外,到没有其他的不良行径,也没有和所谓的黑社会在一起。
也没有什么强大的人和强大的势力去帮助她。
所以说,她除了这一个据点,其他的在没有了。
而曾玉琢也就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上流社会的女人罢了。
除此之外,其他的再没有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离开了。
可是去了哪里呢?
并不是说听到警车声而离开的,是在两天前就离开了。
可是,并没有出入境记录,而且个个通道都已经监控号,不管是她的车她的人只要一出现马上就会实施抓捕。
可是现在却连人都找不到。
他们真的是不明白。
所以这个身材高大一脸络腮胡子的警察队长,才来到两个人的面前。
他对曾先生是很尊重的,因为他的发明和研究给墨尔本带来了不少的荣誉。
他客气的打着招呼,“曾先生,冒昧的打扰你。”
“没事,丹尼斯队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想提供给我们线索的那个小姐也打电话给你们了是吗?”丹尼斯问道。
“是的,只不过并不是什么通风报信,只是通知我们一声吧,因为我们来的时候你们已经都在这里了,而且你知道,我曾玄泽绝对不会徇私舞弊。”曾玄泽沉声的说道。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她这段时间没有和你们联系吗?”
“没有联系,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曾玄泽的语气很沉痛。
“那好,就这样吧,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会通知您的。”丹尼斯队长敬了个礼后,大步流星的就要离开。
曾玄泽想起一事,出声喊住了他,“丹尼斯队长请留步。”
“曾先生,你有什么事情,请说。”
“我就是想知道,曾玉琢到底在没在这里住过?”
“我们已经仔细查探过,嫌疑人曾小姐确实在这里住过,这里有她居住的痕迹,只不过她事发当天穿的衣服都在这里,可是人却找不到了,应该是离开了。
但是她的车还在车库,我们会进行下一步调查,只是可惜这一段路,因为是是新修的居住区,监控设施还没有到位,否则调监控就会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曾玄泽点头,不再说话。
这里根本没有曾玉琢的人影,那么她的东西肯定也绝对不会在这里,况且这里就被警察贴了封条,他们根本不可能进去。
于是曾玄泽拉着自己的夫人上了车,司机将车开往了市区。
在车上曾夫人面沉似水。
曾玄泽知道曾夫人心里是最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