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的孩子怎么是这样?
藤原煜再次叹息着,看看左右无人,而这个时候,羲和还有羲盈应该都在午休。
因为在这栋大房子里没有听到小丫头叽叽咯咯的笑声。
然后藤原煜也放心的一把将简喻拉到了他的床上。
简喻惊呼一声,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她伸出双手抵住他,“干什么?你怎么事这么大力气?病情刚刚稳定,你怎么可以这样?”
简喻不停地指责他。
藤原煜也只是淡淡笑了,搂住简喻的肩膀,很紧,依然没有松开,“没事,我自己的病我知道,这个时候很安静,小喻我就是想搂你一下,不会做别的,况且你看我现在,就是想做别的,我也是有心无力呀。”
简喻瞪了他一眼,“这个时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和你开玩笑和谁开玩笑?”
简喻轻轻地哼了一声,但还是担心藤原煜,扯动哪处的伤口,所以还是向他的身体悄悄的凑过去,贴近他。
这样不至于让藤原煜牵扯力量过大。
藤原煜今天心情很好,因为简喻因为内疚而对他说出的事情。
自己猜想和亲耳听到肯定是不一样。
藤原煜心里想,抛却那个潜在的巨大危险,自己和简喻还有两个孩子,真的是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也许就像书上所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绝对没有完美的人生。
因为人生太过完美,也会遭受天谴的。
所以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遗憾,这样那样的困难,在等待着他。
只不过,所有经历的这些,别人不知道罢了。
藤原煜也因为说了太多的话,感觉有些疲累,他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但是依然没有松开搂住简喻的手。
简喻悄悄抬眼,看到藤原煜的样子,想了想,向他的肩头又靠了一下。
她根本没有睡意,心里只是在想着,人生真的是太奇妙了,自己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几年后会和当初惊鸿一瞥的藤原煜牵扯这样深。
甚至和他生儿育女,经历了这么多的困难和折磨,最终走到了一起。
也许上天其实早就将早将这一切安排好了,否则为什么要安排那一次见面呢!
可是既然安排了一次见面,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失去那几年的记忆呢?
如果自己一直记得他,那么在公司遇到他的时候,即便是藤原煜对自己愤恨,可是自己也不会那么强烈的反弹反抗啊。
后来导致发生那么多惨痛的事情。
不能说天意弄人,老天残忍,只能说江映月实在是太过恶毒,很多事情都是她一手导致的。
但是现在投鼠忌器,因为有老爷子在,藤原煜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死在的眼前。
所以也只能暂时放过江映月,苟延残喘让她活着。
一直活到老爷子没了最后一口气为止。
可是简喻心里也感到很奇怪,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恐怖?
也许不是这个东西恐怖,而是制造这个蛊虫的人恐怖。
估计这个人就和当年让自己失魂的人是一个人。
简喻现在还清晰的记得自己那种游离在身体之外的那种感觉。
恐惧,惊慌,看着藤原煜鲜血淋漓的双手,那种心痛,甚至还有一丝绝望。
真的是难以表述。
如今想来,心里还带着一丝颤动。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薄父。
如果不是因为藤原煜做手术,这个时候她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去法国看望伯父伯母了。
种种迹象表明,她应该就是她们的女儿。
当初被薄家二叔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将自己扔到了华国,估计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仍在哪儿。
也许他当时是想让自己死的,只是执行这个命令的人也许是不忍心。
然后就万里迢迢地将自己带到了这里,因为自己是这里的人,所以在这里生存是非常容易的。
如果扔在法国的孤儿院,那么是非常容易被发现的。
但是世事无常,难以预料。
自己就这样的和薄言希联系牵扯到了一起。
然后,认识了薄父。
也许当时薄父在出车祸之前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和他肯定有着某种联系。
毕竟,相同血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难找到了。
而自己还是个孤儿。
和薄言希还是同岁。
也许一开始,薄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
简喻仔细回想,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在薄家医院大门口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她就感觉薄父的视线追随着自己。
也许自己当时什么动作或者是笑容,让薄父感到熟悉吧。
然后偶然的机会竟然知道自己和他血型是相同的,最为重要的是自己还是个孤儿。
这些所有种种联系到一起,让薄父开始怀疑,可是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做亲子鉴定呢?
假如他当时和自己说做亲子鉴定,自己肯定是会同意的。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也或者是在薄家医院做,他不放心?
这到很有可能。
因为就连藤原煜车祸之后,都拒绝进薄家医院。
想来薄家医院,如今已经被薄家二叔全部控制。
这样一想真是太可怕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去那里了,去哪里住院没准一针下去就见了阎王。
幸亏当时藤原煜察觉的早,反应迅速,否则依照自己当时慌张的情况下,没准就将他送到了薄家医院。
假如这件事情真是薄家二叔指使的,那可真是逃离虎口,又进了狼窝。
因为做手术本来就是风险并存的。
在三院的时候,那个医生就已经告诉了简喻,成功的几率并不高。
所以即便是死在手术台上,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还让人看不出来什么死法。
在这些医生的手下,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的简喻伸出手紧紧的楼主了藤原煜精瘦的腰身,心里一阵阵的后怕。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简喻本来没有睡意,可是这样躺着,听着藤原煜平稳的呼吸,心里竟然感到一阵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