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冷笑一声,忽地转过身子,眼睛变得犀利,她质问自己的儿子:“那你和我解释你孤单的坐在这里的原因?
江逸辰沉默起来,慢慢的将头低了下去。
江映月暗自咬牙,心里骂了一声,简喻,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真是一个祸害,但是却不得不放柔了声音说:“阿辰呐,这种女人最是翻脸无情,一旦让她们有了可以选择的机会,她们就毫不犹豫的抛弃掉弱者,而扑向强者的怀抱。简喻不就是这样的例子吗?
江逸辰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江映月的话虽然残忍,但是却一针见血,直直的刺向江逸辰一直隐晦的不想去想起的记忆。
他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他不喜欢去争斗,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智商比起藤原煜差了很多,他也不喜欢那种被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他想逃走。
“妈,我带您离开这里,好吗?”江逸辰站了起来:“这个地方让人这么窒息,我们离开吧,就像从前那样……”
“啪。”江映月怒极攻心,一巴掌打在江逸辰的脸上,因为用力,竟然打的江逸辰头一歪,他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江逸辰我告诉你,即便是窒息而死也是在这,在我的地方死,我要呆在这,穿漂亮的衣服,穿漂亮的鞋,品尝最贵的红酒,过最奢华的生活,我要坚守到胜利,我要赢,然后将他们全部都踩在脚底下,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逃跑,回避,认输,像一个失败者,我虽然是你的妈妈,但是我也绝对不要那样的活着……”
“妈,我……”江逸辰的脸色愈加惨白。
看着这样的儿子,江映月即使不忍心,也不得不狠下心肠:“儿子,你知道吗?从藤原煜母亲死亡的那一刻起,我们母子和他们姐弟终有一天会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你的妈妈想活着,怎么办呢?”
“我懂了,妈,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江逸辰无力的说道。
“阿辰,现在不是你逃避就可以解决的问题,难道你就真的甘心你的简喻被抢走吗?假如你强大起来,简喻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江映月谆谆善诱……
“会回来吗?”江逸辰喃喃的说道:“她真的会再次回到我身边吗?”
“那是当然,妈妈向你保证,她肯定会再次回到你的身边,到那个时候,妈妈不会再阻拦你,你想娶她,妈妈也同意。”
“真的?妈你真的同意我们在一起?”江逸辰不相信的看着江映月。
“你为什么要质疑你的妈妈?你要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比谁都希望我的儿子能过得快乐和幸福,如果和简喻在一起,你能找到这种感觉,妈妈有什么理由去阻拦你呢?”
江逸辰的眉间慢慢的舒展,神色慢慢的变得坚定,眼睛里也重新散发了光彩,和刚才颓丧无助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映月很满意儿子这样的反应,假如那个简喻真的那么重要,那么她不介意用她来做鼓励儿子振作起来的道具。
至于以后吗。当她拥有一切的时候,还有什么问题是她解决不了的呢。
即便现在,她不也做了她想做的吗?
江映月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她不逼迫他,她会给他时间,去想通,而且她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
藤老爷子已经午休了,江映月走在豪华的大厅里,穿过一处落地窗,然后出了别墅,过了一个草坪,来到一个长满奇花异草的花房。
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在那里侍弄着一株青翠欲滴的墨兰。
江映月看了一眼,然后缓缓的坐在了一边的藤椅上。
中年人带着金丝边眼镜,薄脆紧抿,脸部的轮廓有些坚硬,看起来一种很难接近的人。
“夫人来这里有何贵干?”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但是那声夫人却说的漫不经心……
“宣律师,你说我要干嘛?”江映月忽地站起来,走过宣律师的身旁,右手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身下,然后吃吃笑着向花房里的培育室走去。
宣律师是藤老爷子得力的助手,一个极精明强干的一个人,陪伴着老爷子近二十年,是在藤家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即便是藤原煜,有的时候对他也是礼遇有加的。
因为这人做事公正,曾经帮着藤原煜解决了几个很大的麻烦。
但是此时的宣律师,却是紧咬着牙关,看着江映月婀娜娇美的身姿,握了握拳头,终是缓缓的放下手里的水壶。
这里是花房一个很隐秘的场所,因为宣律师每日中午都会在这里侍弄他的那盆墨兰,所以花房的工人早早就离开了。
推开培育室的门,里面光线很暗,宣律师站在门口,身子却忽然被一只玉手扯了进去。
然后一具温软的身子就投进了他的怀抱。
江映月在十八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江逸辰,但是因为保养得当,再加上长了一张童颜,所以三十几岁的她看起来很年轻。
这种熟了的水蜜桃柔嫩多汁,宣律师自从在一次酒醉后品尝到后,就再也不能自拔。
宣律师此时天人交战,死死的想控制自己,但是显然他的身体无比诚实。
当冲进那处不同于其他女人的那种紧致后,宣律师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力的冲击起来。
两个人疯狂的吻着,江映月背靠在墙壁上,紧紧的抓住宣律师的后背,此时她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被宣律师撞散了一般。
但是她无比兴奋,低声的呻吟着。
室内充斥着那股难言的气息。
半晌,两个人才各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培育室。
“宣律师,老爷子这几天没和你说什么?”江映月懒懒的坐在藤椅上,脸上还残留着潮红,看着自己美丽的指甲低声问:“感觉这几天老爷子看我的眼光不对。”
宣律师抬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好像是打量,还好像是在试探,总之有些怪怪的。”江映月蹙起眉头形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