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月俸呢?」
柳妮淇打听过了,所有人都有月俸,就她没有,她又没打破东西要被扣饷,为什么独对她不公?
柳妮淇立即走到书房,手心朝上,向炎炽要钱。
「堂堂一个『文』家小姐也会看重月俸?」
「当然,那是我挣来的,特别有感觉。」感觉离自由愈来愈近,那只还停在半空中的手,动了动手指,催促炎炽乖乖把钱交出来。
不过,他怎么会强调她是「文家」小姐?
「有本事自己来拿。」炎炽拍拍自己的胸膛,他就把她的月俸放在自己的衣襟里,「让我看看妳的武学长进了多少。」
「不要,我今天写了一天的字、煮了一天的饭,能不能改天再试?」想打架,恕不奉陪,她手酸!
「是吗?那正合我意,钱就省下了。」他从衣襟里抽出那袋碎银。
「不行!」柳妮淇见状,伸手就是要抢,东闪西抢,连装碎银的袋子她都构不到,「那是我的,快点给我啦!」
「你很幼稚耶!」柳妮淇嘟着嘴嚷嚷,却也「幼稚」地继续抢。
「说好有本事自己拿的。」炎炽最后将碎银袋高举让矮一截的她完全碰不到。
「谁跟你说好,都是你自己说的。」可恶!他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跳起来也摸不到。
想试她学多少武功,她偏不出招,看着他高举的手,她还有个险招呢!
哈哈……炎炽憋得满脸通红。
「拿到了!」中!被她赌中他怕痒,她不过就在他腋下搔了几下,他手就缩下来啦!
「呵呵……」他也不知道自己原来会怕痒,因为从来没人敢这么做!
一拿到钱,柳妮淇学他塞入衣襟,「你敢抢,我就喊非礼。」
略~她吐舌头做了鬼脸,又故意搔他几下痒,哈哈,他的死穴!
「哈哈……」闻言,炎炽笑得更大声,哪个「夫人」会对自己丈夫喊非礼的?
「啊!哈哈……」她也怕痒,他怎么可以还手?「停、停哈哈…」
柳妮淇整个人一直往后缩,背抵着墙无路可退,蹲在地上他也不放过,只好开始求饶,「哈哈……对不起…我错了哈哈…休息一下啦…」
「这个秘密不准告诉别人。」炎炽休兵,神情不太自然地警告。
「什么秘密?这个吗?」柳妮淇装傻笑盈盈地用手指戳了他「笑穴」一下,立即被他抓住调皮的手指扑倒在地。
「好啦!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另一只自由的手在嘴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炎炽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他有他自己的封口方式。
低下头,他将她的笑意给吸走。
「炎…炽……」她错愕地看着他的举动,怎么又来?
「无庸置疑。」这次,他不再蜻蜓点水,而是具攻击性地入侵她的地盘,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
「唔……」这张脸这么有杀伤力,她……软化了,不,她还没原谅他对她做的事,想到这儿,她不知哪来的力量将他推开。
「怎么了?」刚刚还感觉到她的热情,现在她的脸上只出现犹豫。
「我……」唉!叫她如何开口?
「是担心我爱男人也爱女人?」炎炽叹口气,将已跃进的分身贴着她,「除了妳,目前没有任何人会让『它』有反应。」
柳妮淇羞红着脸,不敢多言。
她是因为他未曾向她道歉,所以还不能原谅他。
他若再如此逗弄她,她便要举白旗投降了。
柳妮淇,妳争气点!
「还是,妳担心我嫌弃妳不是清白之身?」
「啊?」语塞,她的清白不就是被他夺走的吗?
「妳先满足我的需求,我就告诉妳一个天大的秘密,关于妳的。」炎炽笑得邪魅,低头啃舔她的耳朵,探入她的衣襟,隔着兜儿抚弄……
「我并…没有想知道…秘密……」她说谎,她想知道有什么秘密跟她有关,但不想要满足他的需求。
「妳会想知道的。」他知道这个身体的敏感处,耳朵、颈部都能惹她轻颤。
咦?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了?她的钱袋在衣襟里呢!
「我的钱……」
「都什么时候了,妳还想着钱?」炎炽气恼,用力地抓了一下他握在手上的柔软。
好痛!但她不喊疼。
男人不可靠,钱最可靠,她想钱想过头,一时不察才会说出口。
也好,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劝你别动我,当心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她居然担心他人财两失?闻言,炎炽不怒反笑,她的脑袋净装着为别人着想的念头,「妳知道我为什么坚持娶妳吗?」
「你这是在求婚?」翻脸比翻书快,她都搞不清楚他忽冷忽热的态度。
因为他对她动心了!
「因为……妳让我当了真正的男人。」他喜欢她善良、坚强,还有一种在自己身上似曾相识叫做「寂寞」的影子,这算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吧?
「蛤?」本来是有听没有懂,但他下半身故意磨蹭了几下,让她意会过来,「呃……炎炽,帮我拿一下桌上那张纸。」
不解,但他照做了,一抬手……
又被呵痒,身下的人趁机跑了……
炎炽炽热的眼神没放过她,最后仍不敌她求饶的神情,帮她拉拢衣服道:「明天得早起,妳早点睡。」
「你要去哪?」见他整理好衣服就要走出去,柳妮淇不自觉地问。
「吹冷风,如果妳改变主意,我愿意留下来。」
吓都吓死了,柳妮淇躬手作揖,「不送。」
回复她的,是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