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青打回去。
“你联系到江南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孙青还在逐字浏览,“啊”了声:“没联系上,她一直关机。”然后开始放马后炮:“江南跟我说她就特别喜欢薄南风,早该想到有今天的。”
“那纪梦溪那边不就吹了?”宋林爱叹。
“估计是吧,都闹成这样了。不过两人都要谈婚论嫁了,双方父母那边可怎么收场?有江南受的了。”
宋林爱和孙青平白的讨论一番,发现没有当事人,一切都是白讨论。只能静观其变,等江南站出来给个说法。
还好不是名人,这种热火朝天,感人肺腑的段子在网上传一传就会自动烟硝云散了,一般关注这些的都是年轻人,年轻稍大一点儿的都很少关注,像江南爸妈那个年纪的自然不会去看。而且这种场面怎么也跟伤风败俗搭不上边,顶多会被当成时髦的TVB情节浏览一下。比这劲爆的东西多着呢,现在属情感火辣季,公共场所情难自抑当众亲热的都有,他们这样实在太过小清新了。即便真被亲朋好友看到也没有什么。
这样一想,当朋友的也不用太替她担心了。至于感情的事,何去何从,江南的心里似乎就已经有了决断。
孙青心中有点儿小激动,身为少女的时候她做梦都期盼某一天能有这么一个男人跟她当众表白一番,真要那样,就算将来喝风吃糠她也愿意。就约宋林爱:“晚上一起出来吃东西吧。能约上江南和薄南风本人更好。”
宋林爱体内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动。
就说:“好啊。”临挂电话的时候又说:“叫上林乐一起,我给她打电话。”
林乐当时心情不好,电话里都听得出。
宋林爱问她:“出什么事了?不开心?”
林乐肯定,又否定的,宋林爱也搞不明白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了。最后只听她说:“今天脑子不好用,复印的时候两份重要文件都弄错了,被人说得很难听。”
宋林爱知道混职场有多难,由其他们那种大公司,估计整天热火朝天都跟打仗似的。她说是重要文件,到底有多重要她也猜不出。就安慰她说;“别放在心上,以后注意一点儿就没事了。”
林乐似乎不太想说话,问她有没有事,那意思是要挂断了。
宋林爱马上说;“你今天上网没有?我给你发个网址,有江南和薄南风的照片,估计两人在一起了,我们孙青都想问问怎么回事呢,晚上一起吃饭,你来不来?”
林乐似乎很没兴致:“不了,你们去吧。”然后又说:“爱爱,要没事我先挂了啊,还忙着呢。”
宋林爱握着电话一阵纳闷,看来真是心情不顺,这么大的一个八卦,林乐她竟然没兴趣。
脚伤没什么大碍,不过擦破了一点儿皮,都已经清理干净了,上几药就没事了。
之前也不觉得疼,别说走路,跑起来都箭步如飞的,这会儿一点儿都动不了了,坐在沙发上指使薄南风做这做那。
薄南风坐过来。佯装抱怨:“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南顺势靠上来:“你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可以,说话不算话了是不是?”
薄南风将人移到边上去。
“远点儿,我去洗澡。”才起身又看她:“你还没开机?真就那点儿出息?不给你爸妈打个电话?”
江南淡然如老僧入定:“瞧见没,都几点了,我妈要是知道了,以她的个性杀来五次都能往返了,还怎么可能这么消停,既然他们不知道,我干嘛找不自在,以后再说吧。”
江南看似心里有数,而且自己爸妈,还能比自己更了解的?薄南风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发言权,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反正不会让她受夹板气就是了。拿上衣服就走。
江南叫住他:“干嘛去?”
“洗澡。”
江南色咪咪:“好香艳。”
薄南风回过头,不正经的坏笑:“要不要一起?”
江南伸出那只完好的脚踹他,构思了一下又觉得很好。
薄南风灵巧闪过,笑了一声往浴室去。
才脱得干净,水花打到身上,浴室内浮起一层淡淡水雾。一个人住惯了,哪会有锁门的习惯,一下被拉开,江南瘸着一条腿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半点儿不知羞的观摩他。
果然年轻,皮肤光滑紧致,肌理分明,平时看不出多么壮实,其实肉结实得很,一丝赘肉都不会有。
薄南风怔了下,立刻转过身去,到底是穿着的比较理直气壮。
“你挺大个姑娘怎么不知羞,看不见我在洗澡么?”
江南倚在门框上没动弹,环胸打量。要是光着的那个人是她的话,估计比这还要不自在。啧啧,不过没想到薄南风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会有羞涩的时候,觉得很好玩,便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他。
“你洗你的么,我跟你说话又不碍着你什么事。我忽然想起有事问你。”
薄南风扭头瞪她:“出去!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江南没动弹。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你洗呀。我问你听着就是了。”
她这个样子未免太过嚣张,自得的就差冲着他的裸体吹口哨。
薄南风偏首笑,害人害已她估计不甚明了。
江南才有些得意洋洋,薄南风步伐大得惊人,转眼晃到眼前一伸手已经将她拽了进去。太突然了,热水打到身上,从棉布料的居家服里渗进去,粘乎乎的贴在皮肤上,出奇滚烫。“啊……”她嘴里一声惊呼尤未喊完,已经被他用唇齿堵上,整个人被他按到浴室的墙壁上,前后紧贴着的,通通严丝合缝。
薄南风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隔着布料细细摩擦。顺着前襟缝隙一点点的伸进去,水雾与热气交织,他眼中的流光邪气,似微微含了点笑。
“好看么?让哥哥告诉你什么叫礼上往来。”
他一颗颗解她的衣服扣子,手指利落,目光如同蜿蜒的细蛇,顺着手指一路往下。嘴角的钩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直对她吹起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