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这老头子看人挺精的,毕竟这行水深,稍有不慎就会被踢下去。他找了几个伙计。一个叫拴子,为人老实得很,当过几年兵,体力还算不错,看着他的肌肉顿时自愧不如。另一个听别人叫他王哑巴,小时候落下了病根,怎么治都治不好,嗓子受到牵连,最后哑了。最后一个人称张师爷,会看很多不同民族,不同朝代的文字,看文物的眼光也是一等一的好,颇有见识,算是队伍里得智慧担当。再来就是姑父的几个手下。
姑父动作倒也快,隔天就出发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车上,挤得我喘不过气了。正是觉得姑父的脑子搭错了筋,我又不能干什么最多瞅几件文物,没啥用途。姑父不冷不热地说:咱李家世世代代都在做倒斗的生意,你这一代万万不能落下,你他娘好好积累经验,别给咱家丢脸。我只得有气无力地答应。
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沿途有不少个条子盯着我们看,好在姑父的随机应变,这一路算是有惊无险。最险的还是一位看起来比较精明的警察叔叔看出我们不大对头要强势检查我们的包。我全身布满了冷汗。姑父倒是不急不慢忙,愣是扯出宪法。不过,最后还是止战,一脸不乐意的放我们走了。
风尘仆仆的我们赶到了目的地: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