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辗转几个地方,无非都是被人蹂躏。那些人有男有女,他唯有的只是麻木。
那天,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从他身上退下来后。眼神鄙夷的看着他,他突然就恨了起来,他用头狠狠顶了那胖子的肚子,推开他们跑了出去。他在路上跑了三天三夜,一刻也不敢歇着,这三天来他停下来,他怕他一停下来就要回去。后来他想无非也就是一死,就在他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候。遇到了处暑。
后来到了山庄,处暑检出要师叔帮他把脉,师叔刚把他的手腕上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眼中有了些惊慌。处暑在一旁问他怎么样了,师叔说没事,就是需要吃点好的调理身体。师叔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
白露想起这些过往,他的泪像是决堤河水,一滴一滴的在自己的胸口。
铜面人看着他们,讥笑道:“你们还真是兄弟同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大暑道。
“哦?”铜面人带着疑问看着大暑。
“我们、是、亲、人。”小暑眼神坚定,她一句一字道。
“亲人?哈哈,你们知道他的过往吗?”铜面人阴笑道。
“不知道。谁没个痛苦,如果他不愿意说,我们不想知道。如果他愿意说,我们愿意陪他一起疗伤。”处暑坚定道。
白露听到大家说的话,他眼中的泪涌出的更多。他,是个不干净的人,他本不该活着。可是他想感受一下这世上的温暖,他内心最渴望的温暖......
铜面人玩味的看了看春分他们,既然他们这么在乎他的这个亲人,那么不好好疼爱怎么对得起这个亲人呢。
铜面人当做撕开了白露的衣服,白露的内心早已一片荒芜,他以为他不会再和之前一样了,现在他才明白,无论他怎么做,原来的烙印早已刻在了身上,永远都无法抹去。
“住手!”春分他们起身喊道。
铜面人他在白露耳边悄悄道:“还有一个法子,如果现在你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考虑放了他们。”
白露听完之后他眼神中写满了绝望。他的眼中黯淡无光,他喃喃道:“你说的话当真吗?”
铜面人点了点头。
白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轻声道:“好。”他回头一一看过处暑,春分,大暑,小暑,对着他们凄然一笑。
铜面人首先走出了房间,白露跟在他的身后。任凭处暑他们怎么样呼喊,他都没有回头,因为他早已无法回头了。
铜面人带着白露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白露自己褪下衣衫。
铜面人带着邪笑摸着白露的身体,白露身上的曾经那么咬痕已经差不多好了,只留下一些浅色的印记。铜面人他欺身上前,一口咬在白露的锁骨处。白露脸上毫无表情,他仿佛回到那一天,好像看到棉被上的鸳鸯。
等到铜面人心满意足的起身,白露双手发抖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你还是那么的可口。”铜面人看着白露现在的模样,心里的那种快感在他的全身串流。
就在铜面人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时,白露抓住他的衣角,开口道:“放了他们。”
铜面人转过身,看着白露,捏起他的下巴,开口道:“放了他们,做梦!”他满意的看着白露的脸上不再是麻木的表情,看着他脸上的愤怒,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畅快。这样才有趣。
“你骗我!”白露的脸上青筋暴起。他浑身气的发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铜面人他轻蔑的一笑,抬脚去了客栈。
白露愤然起身,对着铜面人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铜面人大叫一声,捂着满是鲜血的脖子。他掐着白露的脖子,白露呼吸急促,他的眼中早已溢满了杀意。铜面人轻蔑的看着白露,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他现在必定杀了白露。他把白露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只蝼蚁,捂着脖子走回客栈。
处暑看到铜面人回来,他怒道:“你把白露怎么了!”
“不过是让他温习了以前的事。”铜面人轻佻嘴角。
“你!你!你混蛋!”处暑怒道。
“哈哈,怎么,你也想来试试?”铜面人道。
“你抓我们究竟想干什么。”春分相比处暑要冷静的多,他问道。
“玩游戏。”铜面人道。
春分眼中跳出一些不可置信。这个人是个疯子。
大暑小暑眼中流露出害怕与不解。处暑现在处在崩溃的边缘,白露他...他...
铜面人他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看着处暑他们四人。他向处暑他们洒了些粉末,他们四人感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铜面人看着面容精致的大暑,先是慢慢掀开她外衫,处暑和春分他们双眼通红,想要阻止铜面人,可是奈何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暑她大声尖叫着不要。
可是,铜面人看着大暑大声的哭泣,他捏住大暑的下巴,慢慢吻了下去。
这时,白露从他身后冲过来,拿起一根树枝狠狠的插在铜面人背上。铜面人痛的一声大叫,他看着刺伤他的罪魁祸首,一拳打在白露的脸上,白露倒在地上,铜面人他撕开白露的衣服,阴深深的说道:“既然你那么像再来一次,那么我就成全你。”他不顾背上的咕咕流血的伤口,当着所有人的面,蹂躏白露。
“不要啊。”处暑大叫。
“我要杀了你!!!”春分吼道。
“求求你,别这样。”大暑躺在地上,泪一滴滴的落下。
“白露,白露,白露...”小暑喊着白露的名字,声音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他们四人看到铜面人压在白露的身上,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白露的泪痕还未风干,他蓦地笑了起来。混着铜面人的喘息声,越笑越大声。
唐门。
唐门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唐邺,好久不见。”来人一身黑袍,眼神中毫不掩饰的仇恨,右眼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