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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村口一大一小两胖子,飞奔而来,正是村长莫三与其子莫虎。
“莫一鸣,你怎么了?”
莫三一来到跟前,首先去检查莫一鸣的伤势,看到他脚上那两个两指并宽的血洞,立即恶狠狠的瞪向咱始作俑者莫子凡,完全忽视他也是满脸血淋淋的模样。
而是凶神恶煞道:“痨病鬼,你疯了吗?想死是吧。”
莫一鸣是自己的小弟,现在居然被欺负到头上,这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脸。
莫子凡咧嘴,露出一丝嘲讽之态,配上血流满面,颇有点邪恶,冷冷道:“有耍嘴皮子的功夫,还不如尽快帮他包裹一下,要是血流而亡,那可是不要赖在我头上。”
“你。”莫三为之气结,还是急急忙忙掏出一块绢布和一个小瓶子,先撒了一些白色粉末的药物,只见对方脚上的伤口立即停止了溢血,接着用绢布一裹,打了个死结,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
待莫一鸣伤口稳定了,气冲冲的站起来,指着莫子凡的鼻子破口大骂,而且还是不带一个脏字的:“痨病鬼,你能啊,平时装的好像半死不活,没想到对自己人下手的时候,尽是往死里整啊,你能怎么不去杀野兽?”
“哼!”莫子凡冷哼一声,一上来就乱扣屎盆子,这种不问青红皂白就乱咬人的狗,多说无益。
“你…”莫虎发毛了,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在一旁看戏的莫三终于出面了,打断道。
“无故斗殴,不顾乡里之情,把这他们两都给我带到祭灵堂,我今天要好好的调教一下。”莫三一脸正派道,好像铁面青天包工似的,不熟悉他的人,还以为他有多么秉公执法呢。
莫子凡咧嘴笑了笑,没有擦掉脸上的血迹,这可是重要证物呢,好在只是破了一层皮,否则就真的麻烦了。
一行人还有看热闹的村民,浩浩荡荡来到祭灵堂,这里是整个山庄最神圣威严的地方,即是祭灵堂又是祖先祠。
莫三身居上首,两位白发苍苍的长老分居两旁,至于大祭司一般不理会村里的俗事,所以没有出场,这次虽然只是小小的斗殴,却搞得好像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村民都觉得村长太小题大做了,但是也只有私下的说说而已。
莫虎站在身后,双眼幸灾乐祸的看着场中央的莫子凡,这事十有八九是因为,昨天父子俩被莫爷爷和他拂了面子,所以才借题发挥。
果然,莫三不再笑脸盈盈,肥脸一板,训斥道:“莫子凡,你无故斗殴,全然不顾族里之情,对同族同伴下死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话一落音,一股气势微微压向莫子凡,这完全是要严刑逼供的节奏,如果是昨天,可能这一行就坚持不了,莫子凡身板一正,一屑不顾道:“无法无天?村长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还有伟大的祭灵,胡说八道,我看是你无法无天吧?”
“你…”莫三一怒,没想到对方在自己的气势下还能侃侃而谈,决定加大气势。
这时右侧的一位白发老者,听到莫子凡之言后,本来微闭的双眼睁了开来,对莫子凡视来一道赞赏的光芒,接着手轻轻一拂,举手投足间,把莫三制造的气场化解的无影无踪,接着淡淡道。
“村长!”
声如清风拂面,莫子凡顿时感觉浑身一松,对老者露出一丝感激的目光。
莫三没想到,大长老居然会出手,于是微笑道:“子凡,莫非其中还有他故?其他人可有证明他无罪的啊?”
说完环视了一圈四周,意思很明显,就是警告那些之前在场的证人,别乱说话,威胁之态溢于言表。
刚才要莫子凡逃跑的那位老者,是莫爷爷年轻时的伙伴,本来想出来说几句‘公道话’的,但是接触到莫三的眼神后,迈出的右脚又收了回来,一脸懊恼,接着转身消失在原地,他这是要去找莫爷爷了,否则莫子凡要吃苦头了。
就在这时旁边担架上的莫一鸣,及时的醒了过来,看到周围的情形,跟莫虎对视了一眼,顿时心领神会,接着大吼道:“村长,长老,还有各位乡亲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这痨病鬼,哦不莫子凡,他故意挑衅我在先,接着又伤我在后,要不是我反应快点,我就被他给杀了啊,此等凶神恶煞之辈,就应该重重惩处,乡亲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明的啊。”
“乡亲们,莫一鸣说的可有错?”莫三环视一圈询问道,看似询问其实就是压迫。
这时来热闹的村民顿时有的后悔了,在村长与痨病鬼之间选择,很显然选择前者啊,谁要人家是村长呢。
“是啊!”
“事实就是这样的!”
“是啊…”
村民七嘴八舌迎合道。
莫子凡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好像就是在看戏,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被莫子凡扫过的村民,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都变成蚊子声了,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莫子凡,
只有旁边的莫一鸣与莫虎则是一脸快意,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心道:王八蛋,居然敢跟小爷作对,看你怎么死。
莫子凡把这群人的嘴里都看着眼里,叹息一声:果然在那个世界都一个鸟样。
有权有钱有势之人,道真语;无权无钱无势之人,语不真。
只有大长老是鼓励的眼神,望着莫子凡。
他虽然是大长老,但是村里处事要以村长为主,虽然有发言权,但也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与罪村长。
他现在更加感兴趣的是,莫子凡会如何应对,从刚才到现在就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一看就是睿智之人。
看到莫子凡不说话,莫三不爽道:“莫子凡你可还有话要说?”
“唉,此事孰对孰错,再乎你心,至于结果重要吗?”莫子凡淡淡道,今天就是说破天也没用,对方明摆着就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微言轻就是不爽,这个仇只能默默记下,他日一定要这群混蛋加倍奉还。
“那你就是认罪了咯。”莫三在此定言。
“唉,我一痨病鬼,手无缚鸡之力,而且现在脸上还是鲜血淋淋,现在却不小心伤到了一位炼血五重天的血魂武士,希望村长能够多多原谅啊。”
“你…”莫三语结,莫子凡的意思很明显,你这是误判,已经很不公道了;如果再重罚的话,就是不要脸了。
“村长当秉公量刑。”大长老再次发言道。
莫子凡就像刺猬一样,莫三本来是想下唬住他,再来个重罚,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而且看大长老意思是要帮莫子凡,要是再乱来,势必让人觉得高层不一,与己之权威不利,况且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莫虎在他身后言语了一句“族比”。
“好一张灵牙咧嘴,就盘你禁闭一个月,不得与外界来往,都散了吧。”
随机莫三拂衣服而去,莫虎恶狠狠的瞪了莫子凡一眼,莫一鸣则是一脸怨恨。
莫子凡则一笑而过,跳梁小丑,但且让你们得意一段时间,不就关禁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