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大哥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牧二蛋都这个时候了,依旧咧开嘴憨笑,那傻兮兮的模样倒是让牧洋紧绷的神经感到一阵轻松。他刚有那么一丝丝想休息的念头瞬间被他掐灭了,他明白这个时候还不是应该放松的时候,稍有不慎他和牧二蛋都得玩完儿。
“行了!别笑了,这把刀你拿着防身用吧!”说着牧洋便把自己手里的大刀递到了牧二蛋的面前。
“这~这怎么能行呢?你要是把刀给了我,你怎么办呢?”牧二蛋连忙摆手,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牧洋手里的拿把刀。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牧洋一下子就爆发开了,他一把拉过牧二蛋的手将自己手里的刀放进了对方的手里。
“记住;我们是兄弟!”趁着牧二蛋还在晃神的功夫,牧洋一转身就钻入还在血战的人群中。
牧二蛋望着牧洋消失的身影,眼眸暗了暗,将刚才牧洋强塞给他的大刀用力的握了握,转身也向另外一个方向袭去。
“牧绝!让你的人住手,你看看那是什么?”就在蒙面人和牧绝纠缠的时候,从牧村的后山方向又飞来一个蒙面人,他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啊!这?唉!牧村所属全体听令,通通住手!”村长顺着那人的手看去,顿时心神大颤眉宇间只有浓浓的悲哀之色。
“啊?这…这是为什么啊?”底下的人虽然差异,但也都听从了牧绝的话纷纷住手了。
“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漏出你们本来的面目了呢?”牧绝看着眼前的两个蒙面人冷冷的说道。
“哈哈哈!牧绝你当真不认得我兄弟二人。”后来的那个蒙面人冷笑道。
“你~你们…莫不是当年的奸邪二人?”牧绝先是顿了一下,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呦!大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牧绝这个死老头子居然还记得我兄弟二人呐。”最先和牧绝打交道的蒙面人,笑呵呵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啦!牧绝,当年你追杀我兄弟二人的事我们可以不追究,但今天你必须得将当年的小孽子交出来,否则你就等着替你的那些村民收尸吧!我现在数十个数,要是我数了十个数之后,你没有完成我的要求,那我就杀一个人,直到你把当年的小孽子交出来为止。别急,我这儿有好多人呢,我倒想看看这些人能够我杀个几次。别急,别急,千万别急啊!”后来的那个蒙面人一把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罩,语气由冷漠逐渐变得狂热,眼里闪烁着血红的光芒。
“天呐!你们快看那不是邱老他们吗?他们不是去后洞了吗,怎么会在这儿,那些人拿着刀是想干什么?”一牧村的年青人看见自己的长辈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顿时怒火中烧当场就想冲过去跟他们干一场。
“小山,别冲动先看看村长怎么说。”一中年大叔一把就扯住了叫小山年青人,大声地吼道。
“一,二,…”
“村民们,这些人想让我们把我们村的一个孩子交给他们,你们说怎么办?”村长仿佛没有听到蒙面人的报数,他将灵力暗藏在声波里,使得以牧家村为中心的方圆五十里之内,无论是在何处都可以听见他的声音。
“誓死不从!”牧铁柱反应最快,几乎是在老村长的话音刚落下,他就接了过去,他同样是用灵力将自己的推送了方圆五十里。
“誓死不从!”
“对!誓死不从!”有了带头人,牧家村的人纷纷有了主心骨,他们决心要和恶势力斗争到底。
“十!”十个数过去了,蒙面人见牧绝依旧没有交人的打算,于是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数十个人的头和身躯都分了家。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牧绝,也不知怎么的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不好了,你是知道的我心情一不好是会杀人的。你要快点做出决定啊,我真不知道我下一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蒙面人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老邱叔!”
“桂兰婶!”
“三奶奶!”望着身首异处的亲人,牧村的少年们哭了,就连那些铁血的汉子眼睛里都有些闪光的珠子。
“村长!动手吧!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牧三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人群里一个光头刀疤脸的家伙,放声大喊道。
“对啊!村长,我们跟他们拼了。”在那牧三的带领下,村民的战斗欲望空前高涨,纷纷扬言要和对方同归于尽。
“牧绝,你该不会没有告诉过他们我们的身份吧?一群凡人居然还想和我灵蛇一族的武者同归于尽?这可真是我有史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这个笑话,不过…”蒙面人又是大手一挥,又是十几颗人头搬了家。
血,像久积的火山爆发一样从断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大地。牧绝望着这些惨死的人,叹了口气闭上了眼里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悲伤气息。底下的村民也好不到哪儿去,纷纷哭红了眼,捏紧了拳头。指甲刺进了肉里,血都顺着指缝流出来了也浑然不知。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现在我们是敌人威胁我们自己得人质,是我们拖累了大家。我们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一边杀害我们的同胞一边威胁我们的同胞吗?”在人质群中一个老妇人,满腔热血的说道。
“七奶奶!你直接说我们该怎么办吧!我们一定不会退缩的。”人群里有人问出了关键性得问题,随机便得到了众人的附和。
“对呀!七奶奶,你就说吧,眼瞅着死了这么多人,我们不仅帮不上忙还连累了大伙,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你就说吧。”又有一位妇女哭诉道,其实她刚才看见了自己丈夫随身带的口哨,她知道他多半凶多吉少了,所以她才这么决绝因为她要替自己的丈夫报仇!
“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让敌人无法用我们去要挟男人们,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跟敌人放手一搏!这…”
“七奶奶,您不用说了,我们都明白了。您放心吧,咱可是牧家村的女人,谁都知道咱牧家村的女人不怕苦不怕累就怕…”
“就怕自家男人不扫地!哈哈哈!”就在这样生死悠关的气候,居然还有心情说笑。不过啊,这牧家村不知道从何时起,就有了会扫地的男人最疼媳妇的传闻,所以呀久而久之牧家村的女子择婿不是会扫地的一律不选,然后才是看一个人的家境外貌人品。所以才有了这首小曲儿的诞生,毕竟谁希望自己的丈夫不疼自己啊!
“七,…”
“牧家村的!只要是个男的就给老娘们听好了,别他妈做个孬种,就算是死!你们也得给老娘们站着死!噗…”就在蒙面人数到七的时候,人质群里突然站出来个中年妇女。她扯着嗓子隔着老远,把牧家村的男性同胞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要换做平时早就有人给她顶回去了。但今天没有,牧家村里的男人们全都低着头,看都不看那个妇女一眼,不是他们不想看而是他们不敢看。但他们还是看了,因为那个女的用尽全部的力气在和黑衣人抗衡,最终死在了对方的刀下,更准确的顺她是死在了自己的刀下,因为她是自己往人家刀上撞得。那黑衣人显然也没料到最后会弄成这样,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刀给抽了出来,躲开了那个女的所在的区域。
“加油!”这是她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是对着全体人质说的,在受伤后她没有立即倒地而是选择了站在那儿,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对着所有人质漏出了一个微笑。
这个微笑在漫地是血的环境下是那么的干净,她慢慢的闭上了眼影,呼吸也渐渐的消失了,她的微笑却还是始终挂在嘴角,就连她这个人也还站在那儿,就像一根旗杆儿一样,树立在这儿天地之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