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了床上后,她才微眯着眼睛,神情慵懒的如同一只波斯猫,她只是太累了却又睡不着,所以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
秦黎低低出声,声音细若蚊音却又夹杂着无限的风情媚意,“不要……傅郧天,我好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是闹得有些过分了,她的身体严重透支,恐怕难以承受接二连三的缠绵。
他只是将秦黎搂在自己怀里,低低出声,“黎黎,累了就睡吧,我陪着你。”
秦黎其实很累,听到了他的话,她也只是哼唧了两声,可作死的就是她根本睡不着,只能够半睁着眼睛,虽然看不见却仍旧要这样失神的睁着眼睛。
许是察觉到她的异样,傅郧天低下身来,吻了吻她眼睛,“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
男人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她后背,低声细语的哄着,“黎黎,睡不着的话,我给你讲故事,好吗?”
讲故事?傅郧天一个军人家族的男人,也会去做这种事情?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他讲故事会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傅郧天倒是有模有样的抱着她,低声的说着话,声音很温柔,又带着磁性,令人听着很舒服,不自觉的想要闭上眼睛细细聆听。
故事讲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她越来越困,熬不过席卷而来的困意,窝在男人的怀里她睡着了。
听到怀中人清浅平稳的呼吸声,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俯下身吻了吻她额头。
现在的秦黎如同小孩子一样,需要他哄着捧着,需要他耐心的抱着轻声耳语。
只是……只是似乎现在这样也很不错,他愿意这样哄着她,这样的秦黎很真实,令他感觉到温暖。
他也愿意让秦黎一直这样依赖着自己,这一次她的眼睛失明或许有好有坏,若是平时的秦黎,尽管自己使出再多的手段,凭借她的聪明,迟早会逃脱掉。
可是现在,他不需要刻意去阻拦,因为凭着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逃离开自己。
心满意足的搂着她沉沉睡去,一只手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微微摩挲着,想象着,这里以后或许会有一个只属于他们两的孩子,他想要秦黎怀上自己的孩子,想要她永远都只属于自己。
他承认他迷恋于秦黎带给他的极致欢愉,沉迷于她柔软的身躯,自从在清醒的意识下碰过她一次,品尝过她的滋味以后,傅郧天就开始食髓知味,总是想方设法的去接触到她,可惜一碰到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
这样很好,他现在想要的就只有秦黎。
时间匆匆,接连好几天过去了,秦黎感觉到傅郧天过分了,却没有办法反抗,因为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欺负她看不见,傅郧天将她的衣服通通换成了他想看见秦黎穿上身的单薄衣服。
一开始她愤怒,也发过火,可是傅郧天的态度很简单,他只是扔下了一句话,“要么穿要么不穿。”
对,就这么简单,要么穿要么不穿,她之前的衣服已经被他全部收走了,衣柜里就只有他特意准备的衣服,所以她闹脾气可以,也同样可以选择拒绝。
看不清具体,却也能够脑补出个大概,她知道傅郧天的思想并不纯洁,却也从来没想过他竟然是个闷骚。
这么多年来,她无论怎么明示暗示,傅郧天就是死活不愿意,各种推脱,她知道傅郧天是为了言喻守身如玉。
连唯一的一次都是要靠着自己卑鄙下药才会发生碰触,可是那一次她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无尽的屈辱以外,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而现在她不愿意了,更不想见到他的时候,傅郧天竟然缠上她了,就是不放手,要结婚要孩子,不顾及她的意愿,甚至还将她的衣服通通换成了令人羞耻的布料。
一如既往地她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只是脑袋歪靠在铁索上,神情疲惫,这几天反反复复,她已经被折腾的的很累了,而且傅郧天每一次都很耐心又很温柔,秦黎没有再昏睡过,因此她羞耻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隐约听见楼下有说话的声音,秦黎神色微微动了动,只是反应不大。
傅郧天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战友会找上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楼上阳台,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他紧紧蹙眉,脸色黑沉如同锅底。
有种自己珍藏的瑰宝却被别人窥探打量的愤怒,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大步上了楼后,就将房门反锁了,看到秦黎安静的靠在秋千上,火气霎时间消了大半。
他都忘了黎黎看不见的事情,就算要挪动,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进了屋子里,
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听见女人低低的问话,“是有人过来了吗?”
傅郧天一愣,看着她没有神采的眼睛,爱怜的吻了吻她眼角,“嗯,有人过来了。”
“哦……”
秦黎低低出声,“楼下还有人等着你,不要乱来。”
不能够随心所欲,他就只能深吻着秦黎解解馋,临走前,他贴着秦黎耳边,声音喑哑道,“等他走了,我再来收拾你。”
傅郧天扯过空调被子帮秦黎盖好,又调了调空调的温度,吻了吻她额头才起身离开,离开之前他吩咐道,“乖乖睡一会,不要出来。”
她这幅德行,就算是想出去也很难。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下午格外容易令人昏昏欲睡,秦黎很快便睡着了。
而楼下的人看到傅郧天下来,戏谑的打量着他,“哟,不错啊!金屋藏娇?”
傅郧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的未婚妻。”
“啧,行啊你!未婚妻长得这么漂亮,难怪你要藏着掖着不让我们见。”
对方的话令傅郧天深蹙起眉头,他可不喜欢其他男人肆无忌惮的讨论着秦黎,更不喜欢别人将审视打量的目光投在她身上,而且那毫不掩饰的兴趣也令他感觉到恼火。
他敢肯定这人是看到了秦黎的样子,他们这种人,视力和听力都比一般人要强,就在阳台之上,又没有什么遮掩,所以他知道眼前人是看见秦黎的样子了。
心内不悦更甚,他索性拉下了脸下逐客令,“你可以滚了。”
“别这么绝情,不都是自家兄弟?我这风尘仆仆的过来找你,你不仅不留我住,竟然还要将我往外赶?”
“我可告诉你啊!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了,别想着要将我赶出去,否则我就去向你未婚妻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还让人小姑娘为你要死要活。”
其实这瞎掰胡扯的话,他并不怕,可是想到秦黎的状况不稳定,他又不敢让秦黎去接受这种刺激,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他知道秦黎不会相信,可是他就是怕秦黎会由这件事情而延伸到过去,怕她会胡思乱想到言喻身上。
这样对她的身体很不好,她的大脑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重击和刺激了。
他可以不屑一顾却不能够拿着秦黎的身体情况来当赌注,因为他输不起,
输了,那就是意味着永远失去秦黎,这是他无法接受也是他无法忍受的后果。
看到傅郧天沉默,那人以为他这是默认了,当即便喜笑颜开,“没想到你也会有怕老婆的一天!怎么样?现在就当是交易,我在这住几天,你收留下来,我就不上嫂子那乱嚼舌根,如何?这笔账很划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