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原本帮傅慕旋查清楚老管家的死因就要走的房名杨却迟迟都没有回美国。他给自己找借口说是因为厉墨池去美国了,他在国内的事得有人帮他看着,尹光熙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就勉为其难的帮一下他。
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房名杨就和厉墨池成了好朋友。缘分这东西,也是要讲究时机的,他给厉墨池做了那么久的保镖,和厉墨池一直都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情,甚至最开始厉墨池是很不爽他的,因为他和傅慕旋关系很好。
没想到,没有当厉墨池的保镖之后,帮傅慕旋回国协助厉墨池调查事情,却让他和厉墨池产生了英雄惜英雄的兄弟情。
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留下来帮厉墨池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不愿意离开的原因是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他始终放不下的人,那就是段柔。
但是自从上次他送段柔去医院,然后吃了晚饭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也没有再见到他。虽然他真的很想她,但是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见她,以前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不觉,老阿伯去世已经快要一百天了。这天,房名杨原本在厉墨池的公司里,突然接到段柔的短信,段柔说,后天就是老阿伯去世一百天了,她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墓地看看老阿伯。
房名杨看到短信,激动地不得了,他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于是他激动的给段柔回电话过去。电话接通之后,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尴尬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段柔开口打破了这尴尬,她在电话里又说了刚刚短信里说的那件事,问房名杨有没有时间一起去。
“当然有,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房名杨听到段柔在电话里问他。连忙激动的答道。
段柔被房名杨的话逗笑了,“后天才是老阿伯的一百天忌日,你现在来接我做什么?”段柔笑着打趣道。
房名杨被她这么一说,尴尬的挠了挠头,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刚才他有点激动了。于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温柔的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好啊,我在家,我们在吃饭的地方见吧。”段柔难得淑女的答道。其实她是很害羞的,这些日子她也很想房名杨,但是他没有约自己,她怕自己主动联系他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老阿伯的一百天忌日,段柔也是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给他发短信的,不过看见房名杨给自己回电话,又那样激动,她心里是很开心的,她现在其实也很想快点见到房名杨。
两个人在餐厅吃了饭之后,房名杨说要带段柔去一个地方,但是不管段柔怎么问他都不告诉她是哪里,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听到房名杨这样说,段柔也就没有再问,就跟着他上了车。她是很相信他的,虽然才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段柔就是觉得房名杨让她觉得很安心。
车才开了没多久,段柔的电话就响了,是养老院打来的,养老院的新院长是一个中年妇女,人很好,段柔见过她几次,也比较喜欢她。
新院长跟段柔说,是老阿伯的几个乡下的亲戚找来了,说是来要来继承老阿伯的遗产,但是老阿伯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在养老院,哪里有什么遗产啊,那群人非说是养老院私吞了老阿伯的钱。
当初老阿伯去世之后,他的后事虽然是在养老院办的,但是因为他十几年都是一个人在养老院里,没有儿女,也没有联系他的亲人,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段柔亲自张罗的。
那群自称的老阿伯远亲的人在养老院里闹得不可开交,大有要把办公室砸了的架势,不得已院长才给段柔打的电话,让她赶快过去。
段柔跟房名杨说了这个事情,说很抱歉,麻烦他停一下车,自己打车过去。听到段柔说那群人很无理,在养老院闹得很厉害,他怕段柔一个女孩子去了吃亏,坚持要和段柔一起去,他很担心段柔。
段柔也没有再推脱,想快点赶到养老院,因为她担心院长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养老院还有那么多老人,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因为老阿伯去世的时候,房名杨在忙着解决陆建新的事情,所以他并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细节,他只是去了老阿伯的葬礼,所以在路上他就让段柔跟他详细的说了老阿伯的事,还有葬礼的事情,他想帮段柔一起解决。
段柔告诉他,她认识老阿伯很多年了,老阿伯说他没有儿女的,也没有什么亲戚,有的几个亲戚也很早就不联系了,所以段柔一直都很照顾他,他去世之后,段柔又一手操办了他的葬礼,至于老阿伯的财产,也是按照他留下的遗嘱,在办完葬礼之后,段柔就捐给了慈善机构。
等他们赶到养老院,那群人就在院长的办公室里等着段柔,院长在养老院门口等着段柔,一见她来就赶忙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让她小心一点,里面那群人都是乡下来的,就是为了钱财,院长也怕段柔吃亏。
“没事的院长,您别担心,我和她一起进去。”房名杨对着院长说完,就和段柔一起去了院长办公室。
一进去,那群人就围上来,问着段柔要钱。段柔好声好气的跟他们解释很久,他们还是不听,其中一个妇女指着段柔就开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别欺负我们是乡下人就想私吞遗产,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钱拿出来,就别想走。”
说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要走过来拉段柔,幸好房名杨眼疾手快,把段柔护在身后。说道:
“你们说是老阿伯的亲戚,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呢?再说了老阿伯是留了遗嘱的,要把钱捐了,你们凭什么就要来要钱。捐钱的凭条我们都还有,她没有私吞这笔钱,你别胡言乱语的。”
房名杨听到那个妇女骂段柔,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就上前冷声说道。因为他是经过训练的,他严肃起来是真的有些吓人的,那个妇女也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