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歌瞧着他此刻的高兴的样子也很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伸手拿过那本账目,仔细的一瞅,天哪,这……这里面可是有不少重要的管制在里面,军营的前锋,京都由皇上直接管辖的军队禁军的首领也在其中,而兵部侍郎葛逸尘也在其中,这些重要的职位都在其中,知不是不知道皇上看见了这个账本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可惜了,南宫焕却没有在上面,哦,对了,还没有南宫粱的,若是有他们的岂不是更好!
可惜归可惜,来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一下子去掉了太子这些的党羽,不知道他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吐血?还是升天,若真是那样到也好了。
啪的一声合住账本递给他:“这东西可是最为重要的,你可一定要紧紧的保管好,绝对不能出现差错。”
“到了本王的手里岂会弄丢!”南宫琰瞧着容锦歌那一张紧张兮兮的笑脸,很是狂傲的说了句。
最好是这样,不然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的得到的果实被人一下子给抢了去,要是那样心疼到时候心疼的准是要死。
一行四人很快的出来廖云翳的府邸,坐上马车直接朝着别院而去,他们走后不久,从府邸对面的地方走出一个人,阴狠的瞧着他们马车离去的方向,转眸看看那偌大的府邸,扭身快速的离去。
回到别院,南宫琰紧忙的让寒岁派人去保护那小厮和廖云翳,今天就冲着廖云翳说出的那番话,想必有人就怕爱耐不住寂寞了,现在的他们犹如走在刀刃上,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而廖云翳知道的太多,甚至是比这账本上的东西找到的还要多,所以此刻他是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要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才可以。
也许是知道了这账本的秘密,心中的事情也落了一大截,晚上吃的饭尤其的香甜,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吃了很多,可另外的别院里的人却是吃不香,看着满桌子的菜愣是一口也没吃下,在屋里被手,不断的来货踱步,偶尔还能咳嗽出几声。
“王爷,属下看的真真儿的,这邪王是从廖云翳的府邸出来的,身边还有他的王妃容锦歌,属下前去大厅了,说是这前天王妃和侍女也去了,还一呆就是一天。”冉剑有些焦急。
“一待就是一天?那可问她们走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冉剑摇摇头:“平常,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对,若是没什么事情,今儿邪王岂会那么匆忙的离去?告诉那细作,想着法儿的也要把她们在廖云翳府邸发生的事情给查清楚了。”
“……是。”冉剑有些犯难,慢慢的拱手,有些无奈的慢慢的退出了屋子。
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朝着台上的明亮的星晨看了眼,不说那自细作进不了王爷和王妃的身子,就是现在连端茶倒水做个饭都是用不到她,先在想着让她去套邪王邪王妃的话,那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轻轻的叹了口气,王爷已经发话,就是比登天还难也要把这天登上去,不若那就是死!
夜半时分,驿馆的别院里飞快的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了夜空中,黑影飞过没多长的时间,后面紧随了一个影子,动作快如闪电,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人,伸脖子一瞅,居然是朝着大牢而去。
暗鹰有些迷茫却有很快的想出了结果,不但大意,蒙着的脸,嘴角漏出一摸鄙夷。
暗豹在暗鹰走出后没多久,就把这消息传递给屋子里正在睡觉的人,床上闭着眼睛正在浅眠中的南宫琰听见暗处的黑豹用腹语传音告诉他,那院子的人开始行动了,瞬间的睁开了清澈的眼眸,根本看出来他刚才是睡着的。
轻微的低眸,瞧见怀里睡的正香的容锦歌,没有动身子,反而是用腹语交代了暗处的人,简短的几个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而彼时偌大的牢房里,南宫粱却像是非常熟练一般的找到了廖云翳,伸手拿出了一个及细的铁丝,没几下那锁边应声而落。
廖云翳听见轻微的响声,张开眼睛瞧见一个黑衣人,瞳孔顿时紧缩,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一步一步走来的人,过了片刻却放下了手,失笑:“别来无恙,淮王。”低沉暗哑的声音从他留着血的嘴角传来出来。
南宫粱嗤笑,毫不意外他能猜出来,走上前,蹲下身子瞧着他,面漏讽刺的道:“你到还是清醒。”
“小的就是在傻也不至于把你和太子供出来,今儿只是给你们一个警告。”廖云翳此刻漏出了原来的真面目。
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扯着身上的疼痛做了起来,慢慢的靠在墙上,长大了嘴喘息了几口粗气,瞧着对面气急的眼睛嗤笑:“怎么,你想杀我不成?”轻佻长眉,对他手中的那把锋利的匕首,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南宫粱瞄了瞄他,有些不屑的开口:“杀你怕脏了我的匕首。”刷了一下,冰冷的银光闪过,那柄匕首立刻见已经进入了匕鞘里,抬眸正是的打量他:“不过……倒是三尺白绫把你吊死在这里还是非常有可能的。”
廖云翳闻言讥讽的嘲笑了一番,倒是对死亡一点都不恐惧,抬眸朝着牢房上面瞅了几眼,煞有其事的点头:“这地方着实不错,不是罪,死了又能怎么样,反正和我陪葬的人也是不少,哦,对里,其中还有你。”
南宫粱闻言脸上顿时的变色,伸手拽过他的衣袂,阴毒的眼眸盯着他看,不错过他眼里的一丝丝神采:“你都干了什么?”
他不惧的瞪着他,嘴角的笑容勾的很大,伸手挥去了他拽着自己衣领的手,冷笑:“怕了?如果我死了,那个账本可就会送到某人的手里,到时候……”
“账本?每年不是一月份对账,销账的么?你那怎么会有账本?难道是你私存的?”
“不不不,是一份名单,关于太子贿赂官员的名单,上面的银子可是从我这里拨出去了,这个账目我总归是要留一份的。”廖云翳也是没有隐瞒他,若是此刻隐瞒,兴许那他可真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若是料想不错的话,今晚他来就是奉了太子之名来杀他的,呵……真是卸磨杀驴,只要危机太子的事情,他都很有可能做的出来,可他廖云翳对待南宫粱可一说有就成的把握能说服他把自己救出去,可京城太子府的那位,他只有三成的把握能说服,哦,不,是威胁他能把自己救出去,虽然机会渺茫,但还是要试一试,不然自己那可真是死的很惨。
可他根本就不曾想到,那个账本已经落入到了南宫琰的手里,此时的他还在做着美梦,而南宫粱心惊的同时更是不敢下手勒死他,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可真是最糟糕。
看着他眼里泛着一丝丝闪烁的光彩,南宫粱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掉,又一次的逼问他:“你现在把藏的账本的地方告诉我,兴许我还能把你从这大牢里救出去,若是不说……我想你应该做的后果。”
“后果?呵呵……还是想想的你的后果的好,你当真的以为太子会对你真心实意?要是我今儿没看错,你那个冉剑可是带了人皮面具的。”廖云翳反过头来盯着他瞧,可惜的是,在南宫粱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丝惊慌失措。
“知道,我的贴身侍卫是什么样我岂能不知道?我还知道他给我下了还阳散,可那有怎么样,为了大业,我什么都能放弃,在者说,南宫焕现在不敢杀我,我回到王府顶多是遭点罪罢了,可在太子的眼中我可就是工程,毕竟身边还时不时的有人回报我对他的忠诚。”不带一丝的温度,轻轻的到,似乎所有的计谋都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廖云翳此时傻眼了,此刻他才看清楚南宫粱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居然能容忍自己的心腹被人调换还要假惺惺讨好太子,更是忍气吞声的在太子身侧服侍了多年,这是什么样的胸怀在有如此的境界,若是照他这么一说,那自己岂不是……“你……你可别乱来,若是杀了我,你就不怕到时候那个账本送到皇上的面前?那里可是有你的名字。”不死心的在提醒一遍,哪怕那个账本上没有他南宫粱和太子南宫焕的名字,他也要说上去。
因为这是双重的保险,若是自己被救出去,他可以把账本拿出来给他们看,自己对他们是衷心的,并未写到他们的名字,可若是自己没有救出去,那么就能在他们心中放下一个种子,让他们寝食难安。
南宫粱此刻却是笑了出了声:“为所谓,父皇知道我是太子的人,你想,我若是把责任都推到了太子的身上,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当然是废了太子。”廖云翳睁着混沌的眼睛下意识到说了出来。
“哈哈哈,廖云翳啊廖云翳,本王还真是要好好的感谢你,若不是你,哼,太子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搬到的。”说着抬眸从怀里把一早准备好的白绫给拿了出来,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淡淡的道:“放心,会很快的,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暗处的暗鹰瞧见他拿出了白绫,似乎是要吊死廖云翳,制作成他伪装自杀的样子,那怎么成,转眸看一旁已经被点了个 睡穴的侍卫和看守大牢的人,伸手掏出几锭碎银,刷刷的几声对着他们的身上的穴道点去。
银子打过去之后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惊动了准备要杀死的廖云翳的南宫粱,和刚刚苏醒过来的侍卫已经看守人员,他们听见响声瞬间的警醒,似乎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