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容锦歌听到寒岁说吃人的花,不着痕迹的蹙眉:“寒岁说的应该是食人花,这种花长的很鲜艳,很吸引人,但却是致命的东西,只要是人或者是动物,只要触及到它攻击的范围内,就会被吸,等到吸食干净营养之后,变回吐出来,这种食人花只是在古书上记载,只是没想到竟是在这里有,我倒是好奇,陪我一起去看看。”
容锦歌起身,叫上了寒岁,一起去看看那传说中的食人花,看看究竟是不是如书上写的那般神奇。
到了地方一看,前面路上开了一片,大大的花朵,有成年人腰部那么高,深红色,很鲜艳。
“原来这就是食人花,看着无害,却是要命的东西。”
容锦歌微微的摇头,啧啧啧的发出一长串的感叹:“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致命。”
转头看向大家:“切记,大家一会通过这里,一定不要去触碰这食人花,躲着走,实在不行就砍掉,千万不能被这东西给吸了。”
不然就真的成了这些食人花的养料了。
身后的人十分小心这东西,要是寒岁不说,他们真的难以相信这种东西也是杀人的好手,隐藏的太深了,这个死亡谷里,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们不知道的,真的太诡异了。
穿过食人花,前面路倒是平坦了很多,周围的树木也不是那么茂盛,反倒是出现一座宫殿。
“这里竟然还有宫殿,这……又是什么情况。”
是啊,大家心里也都在疑惑,这宫殿吐出的怎么这么的突兀。
“皇上,这宫殿出现在这里,非常的怪异,是不是让属下进去看一看,是否危险。”
南宫琰瞧着这宫殿,四四方方,就挡在路中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寒月领着人进去转悠一圈出来,出乎意料,这宫殿里竟是安全的地方,里面除了一些画像,其余就是摆设的东西,剩下的也没什么,像机关之类的,他也查过,没有。
“这死亡谷里竟然还有宫殿,倒是稀奇。”
“谁说不是呢,冬姐,你说这会不会是死亡谷谷主住的地方!”梅红非常好奇。
瞅着四周光滑的墙壁,上面落了很厚的一层灰尘:“兴许是吧。”冬雪也不知道这个地方会出现这种宫殿。
四方形也就算,宫殿的周围没有像假山,围墙,花园这些东西,反而就是空落落的。
“我怎么感觉这宫殿像是一座坟呢。”
站在宫殿门口的竹红,没有走进这宫殿,侧着头看着宫殿,语出惊人的来了一句。
山上像无名的坟头很多,而且是死在那就埋在哪里,竹红家乡就有这种风俗。
她的一句话,提醒了宫殿里的南宫琰。
“快撤退出宫殿。”
揽着娘子下一刻就冲出了宫殿,听到皇上的话的人,就像是煮饺子一样,一个一个的跟着跑出了宫殿,前一刻,还好好的宫殿,在下一刻整个被土地给吞没,轰隆声震耳欲绝。
看到这一幕,大家不免倒吸了口凉气,转头感激的看向竹红,若不是她一句话,兴许现在,他们都要葬送在这地底下了。
“真的好悬啊。”
惊吓过后的寒岁,起皮的嘴,缓缓的吐出一句。
“可不是,要不是竹红像坟地,咱们也想不出这里的诡异。”
“现在想想,路中间出现这一宫殿,还真就像是坟地,光秃秃的,只有四周有些花草什么的,差一点,咱们就殉葬在这里,关键殉葬的人,咱们还不知道是谁。”
龙五和龙十两人相互调侃了几句,颇为无奈的笑了笑,惊后之余,不免的吐了口浑浊。
“走,大家赶紧的离开这里。”
这死亡谷不愧是又进无出,到处都充满了惊吓,一个接一个,根本就不给人一口喘息的机会。
大家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发现谷门,门外是枯草,门里却是绿草,大家不由的看向对方。
“是不是要出谷了?”
“是吧。”
真是不可置信,竟然这样平平常常的出谷,对他们来说似乎就像是做梦一样。
寒月冲出了谷门,跑到外面迎接太阳西下,淡黄色的余晖照耀在脸上,真的很舒服。
剩下的人一窝蜂似的都冲出了谷门,或尖叫,或是苦笑,大家的表情十分精彩,都是在庆祝劫后重生。
“真是太好了,咱们终于出来了。”
容锦歌哭着亲吻了怀中的女儿,又亲了亲相公怀里的儿子,最后一吻落在南宫琰的脸颊上。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腾出一只手,揽住娘子和女儿,暗中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怕他们出不了这死亡谷,毕竟这谷中被传说的很邪乎。
回到宫中,把孩子交给奶娘,这次在皇子室周围不满了侍卫和暗卫,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看着。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回来休息了几天,谷中的经历还是让容锦歌记忆犹新,可她想的还是那些生长极难的菜药,可也知道,那些都是可望不可求的,实在是无需去多想。
下晌,容锦歌在宫里收到了一封特殊的信件,打开一看,竟是佳儿和芷瞳的来信。
一目十行,长长的信,没一会儿就看完了,缓缓的合住这信,满眼都是震惊的,非常惊诧。
她们两个该了姓,这是在她意料之中,可是没想到她们去了才三个月不到,竟然嫁人了!
北佳儿交给了北国的一个将军,芷瞳却是交给了南宫铭!
一个是笼络北国重臣,一个却是用于两国联姻,北烈这招真是好,只是可惜,这两人来信却不是羞辱她的,而是求助她来了。
放下信件,抱臂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台上放着含苞待放的花朵,脑中快速的想着各种的事情,出神的想着,就连身后站了人她都不自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容锦歌低头看向肩膀上的双手,少卿,从眼前的梳妆台上把信件拿起:“你看下。”
他接过信件,一张一张仔细看完,扫了眼容锦歌,沉吟了半晌。
“你是怀疑这信里的内容?”
“是,也不是,只是这心里有些不踏实。”
南宫琰放下信件,揽着她的腰肢紧紧的把人锁紧自己的怀里:“这些事情都有我来处理,你安心的修养。”
“哎,怎么能安心,北佳儿说,北烈准备就在这一两个月里准备和南宫铭联手攻打我国,一个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北烈,一个是将士强硬的明国,这两个国联手,咱们胜利的机会空有不多啊。”
“北烈带兵厉害,可大佑也不差,在说,咱们国有那么很多有将帅之才,北烈不足为据,明国的将士在强悍,也只有区区五万人,只要排兵布阵用的好,根本就不用怕明国。”
南宫琰轻声安慰怀里的人,说着轻松的话来开到娘子,可心里对北烈还是有一些看法。
容大佑是北烈亲手带出来的,对于大佑打仗的手法应该是了解,只是……
寝宫里,两人都没在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当夜,南宫琰派了龙卫前去北国探查信中提起的此事,是不是真的,他好做出准备。
半个月后,收到了飞鹰传书,边关已经开始曾加人,是有打仗的趋势,此事是真的。
收到消息的同时,他给容大佑去了一封密信,让他集合边关的将士,用最快的速度前去支援。
十天后,京城传来消息,北部边关,北国对南宫古国边关的将士发出了强烈的攻击,好在容大佑去的及时,对方并未讨到便宜。
收到消息,南宫琰微微的松了口气,还好提前做了准备,不至于打的措手不及。
“寒月。”
御书房外守着的寒月听见书房里皇上在叫他,推开门走进。
“皇上。”
“把年前准备好的粮草,火速运往边关。”
寒月抬眸望了眼皇上,拱手:“遵旨。”
趁着送粮草之际,容锦歌炼制了几枚假死药丸,一并的给北佳儿和北芷瞳捎了过去。
希望有朝一日她们生活不下去的时候,吃下这东西,再有自己的人给她们弄回来,也算是她们为了上一次的情报做出的贡献儿获得的福利。
边关,容大佑坐在军帐中,站在挂着地图架子前,仔细的研究地图上的分布,心中也不断的揣摩北烈的意图。
和北烈一起带兵打仗多年,他深深的知道,北烈用兵诡异。
他心里也没数,这一场仗能不能打赢,尤其是对方还是熟知自己用兵的人。
沉默很久,眉头紧锁,心中不确定。
“报,朝廷里派人送来了粮草,现在已经送到了军营。”
大帐外,将士的话打断了沉思中容大佑,少卿,听到他沉重的声音传来:“把粮草交给副将去处理。”
“遵命。”
听到账外脚步声越走越远,容大佑回身坐在软垫上,盘腿坐下看着桌子上已经设计好反攻北国的路线图。
夜晚上的明月清晰照人,军营中的将士已经熟睡,只有一小部分的人在营帐外巡逻,外面的火把燃烧很旺,发出刺啦的声响。
后半夜,正是人困乏的时机,军营中窜进来几条人影,身姿矫健,双眸凌厉,躲避军营中的士兵,悄悄的寻找东西,快速的行动着。
很快,在军营中的后方,找到了粮草,只有十几个人在那里把手。
几个人对视一眼,为首对着后面的人小声的嘱咐了一番,简单的做了一个安排,得到几个人的回应,知道他们全部听的明白,挥挥手。
走向粮草的后面,一个人对付俩,悄无声息的把这一小队的人给拧断了脖子。
掏出火褶子在不同地方那个点燃粮草,很快,火光冲天。
“着火了,快救火。”
巡逻的士兵看到火光直冲云霄,慌张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