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玉一听完全的傻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脸色僵硬了片刻,伸手去抓南宫焕:“王爷,臣妾对此事真的是……”
“吴峰,王妃病了,遣送回去,没有本王的旨意,不得走出院子半步,好好地在院子里养病。”一句话顶了苏楚玉的处境。
南宫焕根本就懒得理会苏楚玉,昨天对她的警告她完全的不当一回事,这让他着实的生气,转而看向地上的那些厨子和厨娘,轻蔑了眼:“来人,把这些人拖出,重大三十大板,之后扔出去,府内贴出告示,在从新的找厨师,府里绝对不能养这些为虎作伥之人,若府内还有谁敢欺压主子,一律杖毙。”
看见葛菲菲这歌委屈的样子,他就想到了妙音,心扣除揪痛了一下,转身的走出了后院,最近这朝堂上有的针对他,每天处理这些事情都够烦躁的了,回到府邸也不安生,真是让人烦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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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城门外
寒月到了惠州,瞧着城门口严查的还挺紧,这着实的让他有些惊讶,毕竟一般的城门口一开,行人随便的路过,而眼前却一一的询问,真是来这里干什么也都要说上一遍。
寒月拧下了眉,想到了漳州那个铁矿,里面非常的严,而他并未走向城门口,直接朝着远处离去,一等到了晚上直接凭借自己的轻功,直接翻身过了城墙,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州府里,找了个地方,简单的易容了一下,把自己打扮的成一个要饭的,这样就没有多少人能认出他来了,也方便他行动。
而漳州府里的别院,人头攒动。
后院里,容锦歌招待大臣的家眷和贵女,而前院,南宫琰招待大臣们以及贵公子,而这些大臣来之前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南宫琰宠邪王妃那是出了明的,而他们也选择了送礼的对象,不送一脸正直的南宫琰而是走容锦歌的路子,一些贵重的大礼都是送到她这里,而她也是不拒绝,谁送来多少她照单全收。贵妇们见邪王妃痛快的手下了,她们的心里次稍稍的安稳了下,如是不收……一日晃悠下来也着实的累人,晚上躺在床上,容锦歌把上午那些送礼人的事情都对南宫琰学了一遍,而他却是轻哼了声,对他们这些大臣们,他没有什么好感,但最多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弄的人尽皆知,那只要死路一条。
翌日清晨,君无痕亲自来了,来看师妹的同时顺势的给南宫琰又带来一副汤药,南宫琰垂眸看了看,二话不说直接喝了,不过喝他的汤药还真是好使,他上次只喝了一回,浑身就感觉清爽了很多,就跟没事人一样,现在又给自己送来,想必这一副汤药也是价值连城。
“算你还识相,这药里可多了一味难求的天山血白蚕,喝完这药,别说什么毒了,就是盅碰到你都灭,你这回的命可大了去了。”君无痕嗤笑,对他翻翻白眼,若不是因为自己就剩下一个师妹,他才懒得那出自己那么珍贵的血白蚕,那血白蚕可是他精心养了好久,平日里他都舍不得吃掉来补身子。
“血白蚕?可是你用血喂养的那只?”
南宫琰听见又喝掉了一只虫子,瞬间有股子冲动想去吐了的感觉,可是另一边的容锦歌却是不这样想,惊讶的出声,这血白蚕和血蚕比起来还有好,血蚕只是补血的圣品,而白蚕是从血蚕里慢慢退化而来。
可以这么说,这白蚕是大师兄用自己的血慢慢的喂养,而大师兄的血和她的血正好是相反,他是阳年阳月阳日午时出生,他的血是及热,所以用他炙热的血去喂养冰凉的血蚕,这血蚕上的血丝才会一点一点的变白,只是这个过程需要很长的时间,也是精心喂养,若一不小心过多或是过少的喂血,那都是样不活这小东西,当年大师兄一次性养了十个,活下来的只有一只,没想到还是没自家相公给喝了。
不过大师兄说的话也不错,南宫琰身体里有着她至阴至冷的血,而他本身也属于阴冷偏凉的血,前天喝了带有血蚕的药温和了一下血,今天这只白蚕熬成的药,也直接的被他给喝了,这个人幸运的真是……“恩,算是便宜这小子了。”虽然看似轻哼,但是眼里的笑意还是被南宫琰看了个正着。
坐在凉亭里,君无痕先给容锦歌看了看伤口,轻微的点头,愈合的还算是不错,看来自己那药效还算是不错,把包裹的白布一扔,含笑了到:“行了,你这伤口好了,但也不要去用力。”
“恩,知道。”容锦歌嬉笑了两声,面对大师兄她很自然的当做了一个小妹,但在君无痕的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伤痛和无奈。
虽然他眼睛躲避的及时,但南宫琰自始至终盯着他,自然也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无奈,他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当初救她是对的,要不然此时的娘子说不定已经是别人的了。
当君无痕不情不愿的给南宫琰看伤,一条长长的伤疤横在手腕上,虽然不流血已经结痂,但还是能看尽深粉色的肉,眉头微微的蹙起,斜视了一边的小师妹:“你的手艺最近可是懈怠了不少,就连这止血的药物你都不精心的研究。”
被说的容锦歌耸耸肩,讪讪的笑了笑:“有大师兄在,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对吧。”
“哼,别以为师傅不在我就耐何不了你。”狠狠的说着,可眼神里却是出奇的柔和。
“大师兄真是错怪了歌儿,她只是最近没时间而已。”南宫琰出声打断,他非常的不想看见君无痕和歌儿说话。
君无痕轻佻了下眉,转头望向他,看见南宫琰的眼里充满了对小师妹的占有欲,他不屑的嗤笑了声,看着那只受伤的手,有心不去管,可小师妹对他却是一往情深,自己总不能不顾及小师妹的感觉,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算了,这个人虽然占有欲强,但那也只是针对容锦歌,作为男人,这点他到还是非常欣赏南宫琰的,用时也非常的羡慕。
寒月一路伪装,一路探查,还真是让他摸到了一些规律,只是这铁矿的手法和漳州府铁矿的手法根本就不一样,这里明显的比较薄弱的很多,比起漳州府的,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仔细的观察了三天,发现他们这两个铁矿都是制作兵器,这一时间让寒月浑身发冷,夜晚,跟随着送兵器的车,一路的跟踪到了他们的大本营,这一看不要紧,瞬间惊的他说不出话来。
深山谷林里,居然有着这样一群的士兵,目测过去上万,而都是身披盔甲,手持长矛,甚至还有铁盾牌,就连这漆黑的深夜,他们也是不放过锻炼的机会,看着他们的手法,简直就像是到了战场上一个样,浑身都充满了杀气。
山谷里,周围执勤的士兵拿着武器,而剩余的一部分的士兵则是用近身搏击的招数,一招狠过一招,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苦练了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而且各个身体强健,寒月倒吸了一口凉气,默默地蹲在树杈之上,静静的等待,夜晚都是如此的操练,他想看看白天,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练的。
他不敢闭眼,生怕一不小心会被周围暗地里巡查的人发现,瞪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一直到了天亮。
鸡啼破晓,而让寒月更加的不可思议的是,这夜晚操练的大约有一万来人的士兵居然都有规划的撤退,看着他们撤退的方向竟然是一处洞穴,他不由的暗自挑眉,可还老不及欣赏,另一批的人也如期而至,这一看,顿时让头晕目眩的,出来的这些人比晚上的还要多,甚至多出一倍都不止,而他们出来并非是两两相对的对打,则是直接钻进深山里,这让寒月非常的疑惑,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结果,看见他们满身都是血,肩膀上还背着各色的猎物,看来这些人是进山打猎,只是他比较好奇,一次出动这么多人,那么这附近的人就没有返现这里有异常么?难道知府一点察觉都没有?
怀着疑问,寒月悄悄的遣返回成,装要饭的走上了几圈,眼睛盯着附近的人,转悠一圈,看着路边有一个卖菜的老大娘,他轻轻的眨了眨眼,可怜兮兮的坐在边上,跟前放着一个缺了角的破碗,唉声叹气的。
卖菜的大娘斜视了一眼,微微的皱眉,看看兜里的那些个铜板,咬咬牙,从兜里掏出了两文仍在他的碗里:“拿去买一个馒头吧,别饿坏了。”
老大娘的这一句话着实的让寒月感动坏了,要了几天的饭,别人给的都是搜饭什么的,还真是没有讨到一文,不是他不去讨,若是撕拉硬拽的也能要到点,可他出来是办事情的,看着老大娘面善的很,他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和老大娘套近乎。
“大娘,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不瞒你说,我刚刚从西山那边过来,想着去里面找一些吃的,可结果……哎。”
西山?
老大娘眉毛紧蹙,转头疑问的问道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不清年岁,但听说话到不是很大,张口到:“小伙子,你说你去的可是西边那个叫青霞山?”
寒月微怔下,立刻的点头,模糊两可的道:“啊!”
“哎呦,看来你真的是饿坏了,小伙子啊,看你说这话就知道你是外地来的,以后那青霞山可千万的别在去了,那地方邪得很,进去的人几乎都没有回来的,这不是,知府发出通告,把那山给封了起来,不让人进了。”说完轻叹一声,随后拧眉:“那地方都封锁了好几年了,你是怎么进去的?”这让她心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