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他却更是色眯眯的瞧着她,更是视若无睹她身边的人,容锦歌嘴角漏出一抹讽刺的嘲笑,轻叹,一件好的锦袍居然穿在了这个人的身上,当真的是白白糟蹋了。
而她在打量眼前的男子的时候,男子也同时的在看着她,只是一眼,他就心神紧锁,瞳孔里全都是她俏丽的影子,刚才离的远并未看清她的长相,可现在看来,当真的是美,简直是美极了,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舌头,却更让容锦歌觉的恶心。
“相公,这里也没什么好转的,咱们回去吧。”轻抬衣袖,女人撒娇的搂着男子的胳膊,柔和的道。
南宫琰斜视了一眼红衣男子,回眸深深的看了眼身侧的女人,不情不愿的脸上微微的收敛了些怒气,对着她轻点了下头:“好。”
说着话,容锦歌并肩的和南宫琰侧过身子,越过他们,原路返回。
犹如清脆的悦耳的画眉鸟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深深的沉醉了片刻,当人要离去的时候,他痞笑的声音悠悠的在南宫琰和容锦歌的身后响起:“本公子让你们走了么?”
南宫琰挺住脚步,冷笑了声,头也没有回,揽着身侧的女人从容不迫的往前走,对于身后那男子说的话,他则是完全的忽略。
红衣男子身后的那几个人瞧见他们两个依然不紧不慢的走着,完全的把他们公子的话当成了放屁,这着实的让他们几个横行惯了的人看着心里不舒服,嘘了眼公子,瞧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儿的不悦,剩下的那五个人立刻的跑了过去拦截住这一堆小夫妻。
堵住他们去路五人中的有一个,满脸横肉,眼睛瞪的比牛眼还要大,恶狠狠的看着看着南宫琰和容锦歌,伸出肥硕的胳膊指着他们两个:“混蛋,我们玺公子叫你站住,居然该敢走,小心爷废了你。”
容锦歌害怕的抖了抖身子,怯怯的看了眼南宫琰,转过头又看了眼那个玺公子的,拧着眉更是靠近了南宫琰的身子:“相公,我怕。”柔弱的靠在了身边男人的身上,颤抖的音到。
这一幕让不远处的王子玺看了个正着,顿时心疼的很,上前走了两步,伸手朝着痞三扇了两个很是响亮的耳光,回头想着容锦歌嬉笑的赔罪:“小娘子,不怕,哥哥给你收拾她。”
容锦歌抬眸瞄了他一眼,随后扫了刚才吼自己的那个叫做痞三的男子,弱不禁风的身子更是向后倚去,小脸上带着诚惶诚恐的摇头,死死的转着身侧男人的手,仰头顶顶的望向南宫琰愤怒的蓝眼,轻咬了下嘴唇:“怕,回去吧。”
“别别别。”王子玺一听小娘子要走,顿时的拦着,转眼瞧着她身侧的男人,呆愣了片刻,瞬间的感觉非常的碍眼,他们站在一起,越看越感觉像是金童玉女,而他则是一遍的癞蛤蟆一样。
不悦的拧眉,扭头瞪了眼身后的痞三:“还愣着干嘛。”
痞三瞅着公子的眼,瞬间的明白了什么意思,漏出一脸邪笑,撸起了袖子上前,把刚才公子打在他脸上的那两巴掌作势的要还回来,可人袖子刚刚的撸起来,还没走到南宫琰身边,就莫名其妙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后脑‘咚’的一声重重的着地,疼的他瞬间的咧嘴。
容锦歌瞧着那个叫痞三的人漏出了窘相,她硬是憋着笑意,暗自的嗤笑,因次双肩不断的抖动,可看在王子玺的眼里却是吓的,怒色的回眸,朝着身后的那四个人,怒吼:“死人啊,还傻站在那干嘛?”
被吼的人迅速的回神,有一个上前扶起了地上的痞三,剩下的两个则是去拽容锦歌身侧的南宫琰,人没有碰到,反而是瞬间的感觉双臂和双手,以及身上非常的痒,钻心的痒,咧着嘴伸手相互的挠着,不管身后的王子玺怎么叫,他们都没有心情的去管。
公子玺也是傻眼,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的见到这种情况,完全的搞不懂他们是怎么了,五个人,有的痒的倒在地上,用自己 身子去曾地,有的则是去主子上,用后背来回上下的曾柱子,试图接痒,五个人形状百态,各自的寻找解痒 的办法。
容锦歌的脸上浅浅的划过一抹笑,自己研制的痒痒粉可是这世上独一无二,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就算是不死也会脱去一层皮,至于另一个……容锦歌的脸上更是漏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好色就算了,还试图的想玩弄她,呵……当真是觉的她好欺负么?
不屑的撇了眼还呆傻的王子玺,南宫琰和容锦歌两人相携而去,走出不远,南宫琰低眸看向一脸奸笑的女人:“你刚才给他下了什么药?”
容锦歌说道刚才,就使劲儿的瞪了眼他,若是刚才自己死死的抓着他,兴许他就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不过从刚才上看,这人对自己还真是不错,倒也不是那么的生气了,轻哼了扭过头。
“这药也没什么,一时半会的死不了。”药是不会让他死,只是让他浑浑噩噩过上一个月,之后会慢慢的死亡,就算是死也查不出任何东西来,而他的死亡则是南宫琰闻言不信的摇头,宠溺的看着她笑了笑,只是在暗中,她看不见的地方轻微的摆动了两下手,空气中划过一丝波澜,转瞬即逝,刚才他是迎着娘子的意思不动手,但也绝对不会放过这种敢对他出言不逊的人,更是不能容忍觊觎娘子的人,凡事遇上了这两种人,一是死,而是必须的死。
回刦的路上刚刚走了一半,就看见急匆匆的寒月,当他们看见南宫琰和容锦歌完好的时候,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上前结果邪王手上的东西,边往回走,边把在酒楼里听到的事情跟主子和主母说了一遍。
“这王子玺是这个县城里知县的独子,知县的婆娘是知州的亲妹妹,而知州也是不知道怎么的,后院一口气纳了十三个妾,这妾们倒也能生,可都是声的是女孩,没一个男子,后来找了个大师,这大师说他今生无子,就算是纳再多的妾也是一样,这不是自打他妹妹生子之后,就把外甥视若己出,平时很宠,平日里他在州府的时候也会收敛一些,若是在县城,那就是横行霸道,而县城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一般只要是他回来了,镇子上的这些繁华的街道都是空的,等他一走,这里就又回复了往常。”
南宫琰和容锦歌听完则是一愣,居然还有如此的事情,怪不得刚才凡事摆摊的和老百姓们都纷纷而逃,看来这个王子玺还这是一个人物啊,只是苦了这里的老百姓了,状告无门,只好的忍气吞声。
两人回到了酒楼,而寒岁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前部的搭理好了,酒楼的老板瞧见这一堆夫妻居然全胳膊全腿的回来,霎时间感觉到了惊奇,自己的看了半晌之后,微微的摇头,看来是吉人自有天相。
南宫琰对酒楼老板的打探完全的不放在心上,而是专注的扶着容锦歌上了马车,随后身子一闪也钻进了马车里,像是一个无赖一样,双手紧紧的拥着她,低头就印上一个深深且又长长的吻,若不是觉察到身下的人快要窒息了他是不会舍得这个迷人的吻,轻轻的退后了一点,垂眸盯着她粉红的嘴唇,越发的觉得她的唇很甜,很有一股子诱人的东西。
容锦歌羞涩的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浅笑,心里却很是清楚,自己的男人吃醋了,可她觉得这样感觉好棒,瞬间有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的感觉。
因为王子玺的到来,路上的行人和小贩都躲避起来,而偌大的哭上感觉的坟场的空旷,马车缓缓一路上缓缓的前行,畅通无阻的走出了这个县城,很快的消失在了这宽广的路上。
经过三天两夜,在第三天的下晌,终于到了浔州府,住进了一早安排好的别院,南宫琰把容锦歌安顿好了之后,则是快速的去了书房,容锦歌看在眼里却是没有吱声,反而是让人去把身上的药材以及制作药材的工具都搬来。
红缨和翡翠立刻的意识到,王妃是要给王爷调制解药,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紧忙的安照王妃的吩咐去搬东西,而容锦歌则是拿起了一遍桌子上放着的两个红木盒子,离的这么远,她都能感觉的出来那盒子里散发的凉意。
伸手打开一个,一枝完整淡紫色的七叶花静静的躺在一块寒冰之上,看着眼前的这支花,就如 刚摘下来的一样,清浅的笑容挂在嘴边上,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有上四枝花,和刚才的那朵一模一样,这是金一从成交山寻找来了,淡笑的脸上微微的收敛,从面拿出了一朵,剩下的则是交给了身边心细的红缨。
“把这剩下的收好,切记,一定要放在阴凉处。”
红缨接过盒子,附身:“是,王妃。”珍重的说着,转身离开。
翡翠瞧着王妃开始摆弄她手上的东西,她则是悄悄的退到一边,把屋子里的窗户和门都关上,翡翠守在屋子里,而红缨放好东西之后,回来瞧见寝殿的们已经关上,她则是按照往常那样,守在殿外,凡事一切的人都不能在这段时间进入。
而此时的书房里,南宫琰背手而站,他身侧的是几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而他面前则是书房的窗户,他大腿边桌子上的纸张分分散散的躺在上面,时间似乎静止,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