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什么时候说二哥和嫂子为难她了?”被莫名提到的付静晗指着坐在一边的顾昕之,质问着贤王妃。
“这是你和母妃说话的态度?”贤王妃一拍桌子,怒喝着付静晗,“你最好分清楚本亲和外亲!”
季云舒想笑,外亲?说的是她?
“我自然分的清楚!”付静晗毫不示弱地看着贤王妃,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二哥和嫂子自然是本亲,她,一个外星的人,自然是外亲!”
“你最好弄清楚谁才是你的哥哥!别哥哥嫂子乱叫个不停!”贤王妃忽然有种自己的女儿胳膊肘向外拐的感觉,一口一个哥哥叫得那么亲,那个废物也受得起?
“母妃你真是不可理喻!”付静晗看了一眼贤王妃,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当真是……”
“姑母!”顾昕之握着贤王妃的手,一副十分体贴的样子,阻断了贤王妃继续教训付静晗的话。
看着自己侄女的眼神飘向窗边,贤王妃这才想到了要先为侄女出气,对女儿随后再进行教育。
“昕之来者是客,你们对昕之多加照顾才是,为何要在街上欺负昕之?”贤王妃转头看着依旧沉浸在野史中的二人,声音严厉,一口咬定了二人欺负了她侄女。
“王妃不如让表小姐说说,我们是怎么欺负她的?”季云舒自然不能任由人家给自己泼脏水,也不抬头,一双水眸依旧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书,仿佛那上边能长出一朵花来。
“你们在街上拦着本小姐,不让我走!”顾昕之说着,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付静晗正要说话,季云舒再次开口:“那请问,表小姐为何现在在贤王府里,而不是在大街上?”
“本小姐好一顿央求,你们才放我离开!”顾昕之在三个当事人面前睁眼说瞎话当真是半点不带含糊的,季云舒都要心生佩服了。
“表小姐所谓的央求,就是让我天乾百姓跪你?”季云舒终于抬起头施舍给了顾昕之一个眼神,“不知表小姐有没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告诉王妃?”
“本王妃自然听说了。”贤王妃转动着手腕的翡翠镯子,开口,“不过就是一个贱民,惊了昕之,静晗还小,不懂事也就罢了,你们非但不为昕之出头,反而帮着那个贱民为难昕之,这是你们身为王府中人的本分?”
“王妃搞清楚。”这次是付景渊开口,“向来是国为上,家次之。这位表小姐,于国层面讲是外国来使,于家层面讲是王府外系。那么我们帮谁,于国层面讲自然是您口中的贱民,于家层面将自然是帮着王府亲女。”
“付二公子好生深明大义,真是让本王妃惊讶。”贤王妃没有想到不学无术的付景渊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讶异不小。
“这点是非,本公子还是分的清楚的。”言下之意:你堂堂贤王妃连这么点小道理都分不清楚,当真是够丢脸的。
“也罢,你们给昕之道个歉,就算完了。”贤王妃以一种和事老的态度说着。
但是她好像忘记了,付景渊不羁惯了,连皇上的圣旨都不放在眼里,给这么一个女子道歉?开什么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