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想动手杀了这个贱货,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听到苏长乐骂她,苏如娇立即面带泪花的上前劝说,“五妹妹,都是姐姐不好,若不是当时姐姐不小心让贼人闯入你的院子,你也不会……所以,还请五妹妹原谅姐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再加上那娇媚的脸蛋,还真是吸引了不少看客的怜惜。
其中一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来指着苏长乐说道:“我说废物,二小姐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就是,你一个废物,跟人私奔还怪罪自己的姐姐,你倒是很有脸了。”
“废物,还不跟着二小姐滚回去,在这儿简直丢人现眼。”
“和有你这样的贱货在同一个地方吃饭简直觉得恶心。”
“快滚,荡妇,贱货。”
越来越难听的辱骂声,让苏如娇心内狂笑,但是,嘴上却还是一副好姐姐的样子斥责那些多嘴的人,“你们都别说了,这都是我的错,不怪五妹妹的。”
吃饱了,苏长乐在众人厌恶,嫌弃,不屑的注视下,终于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喝了口茶水后,抬眸看着掌柜的淡淡的开口,“结账。”
听到苏长乐说话,掌柜的如梦初醒,立马跑过去一脸怪异的看着苏长乐,“总共五两银子。”
还不等苏长乐拿出银子,那些人再次开始哄闹,“还结账,我看她一个废物整个人都值不了五两银子,还装什么装。”
“就是,一个被人丢弃的荡妇,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摆什么小姐架子。”
“难道你不知道,她这是在故意做样子吗?荡妇不都是这样靠引人注目的吗?”
“她虽然是个废物,不过看那身段还算不错,脸蛋也漂亮,就不知道感觉怎么样?”
“肯定是个销魂的,不然,”声音戛然而止,脑袋“碰”的一声落在地上,一股子鲜血瞬间如喷泉一般,刚才还和他说话的人,此刻正满脸惊恐的看着苏长乐手中染血的匕首。
“啊,杀人了。”不知谁叫了一嗓子,大堂里立马乱作一团。
苏长乐随手拿出银子放在桌子上,看着掌柜的说道:“去把门关上,我要算账。”
“啊,是是是。”掌柜的浑身哆嗦的前去关门,而大堂里的人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准备逃跑,这时他们才想起,刚才门口处打了墨三小姐的人不就是他们口中的废物么。
苏如娇见此,也是一脸惊恐,早上就已领教过她的狠戾,刚才也不过是认为这么多人,她不会动手,更想破坏了她的名声,没想到,她却不顾一切随手杀人。
那她!
酒楼大门一关,大堂里所有的人都惊恐的看着苏长乐,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刀下亡魂。
他们有的是贫民,但大多数人是修炼者,不过实力都在九星以下,连人阶的墨三小姐都不是她的对手,他们哪敢前去嚣张。
看到他们那一个个惊恐,害怕的眼神,苏长乐很是从容的起身,视线所到之处无不透漏着一股子阴寒之气。
“呵呵,废物?荡妇?贱货?”没说一个字,那些人的心就下沉一分,都怪自己嘴贱,逞什么英雄。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的男儿之身也学会了口舌之快,平添是非?”
忽地,苏长乐看向身边的苏如娇,“苏如娇,利用一张白莲花的表象引起这么多人对我的诋毁,很好玩?嗯?”
“此刻,有没有满足你那虚伪,丑恶的内心?”
“说起荡妇,贱货,你那妹妹,苏如烟不是更甚?堂堂将军府三小姐居然忍不住寂寞去了万花楼,还专门接待平民,甚至每天不下于一百人,和这样的人比起来,我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胡说,”一听到苏长乐提及苏如烟,苏如娇立马狡辩,但是,在看到周围那些鄙夷的眼神时,立马住了嘴,那可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她又怎可糊弄过去。
“哈哈哈,我苏长乐自出生以来,何时说过一句假话?但是你们,恐怕自懂事起,说出的真话还不足十个字吧。”
“也是,就刘萍那种心机婊,能教育出什么好货色来,自己都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野鸡,生的女儿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野鸡味。”
“你……贱人,你找死。”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提及她母亲的出身。
这个废物今天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及,不仅毁了她姐姐的名声,还毁了她的名声,她今天一定要杀了她。
只可惜,刀还没到苏长乐跟前,人就自己被固定在原地,苏长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杀我?你不是都想了十几年了么,那次不是失败而归?”
“啪啪”两巴掌落下,苏如娇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迹,“记住,你们的账,我会慢慢的跟你们算。”
然后,她又转向大堂里其余的人,“还有你们,刚才可是兴致高昂的很呢,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尝试一下废物的滋味好了。”语毕,整个人犹如一道残影穿梭在人群中,空气中不停的传出“噗嗤,咔嚓,”的声音,还有浓浓的血腥味,等再她回到原位时。
大堂里的人无一不是四肢残缺的躺在地上,唯独掌柜的和伙计完好无损。
“好了,这些银子是你清理酒楼的费用。”苏长乐丢下一张百两银票,头也不回的离开酒楼。
半响之后,伙计才满脸惊恐,面色惨白的拉着身边的掌柜的,“老……老板,人……已经……已经走了。”
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看着一地惨不忍睹的吃客,最主要的是十几个人竟然全被废了丹田,从此后都无法修炼了,就连苏如娇亦是如此,他算是明白了。
那个废物,早已不是世人眼中的废物了,手段虽然残忍,但心却不黑。
“立马去找人将他们送出去,我还有事。”
说罢,他立马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