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真的办到了,然而看不透许青画到底想干什么,实在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
毕竟她还不想做祸国殃民的蠢事。
有句老话说的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将孟西国搞没了,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现如今有两个办法,第一便是自己留在许青画身边,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第二便是将此事告诉慕南苏,自己当甩手掌柜。
计较一番,还是第一个方法较妥,第二个方法太不要脸,白顷妖实在做不出来。
见白顷妖来了以后就赖着不走了,北野晗自是欢喜,许青画扫她一眼,也不说什么。
然而。。事情完全不是北野晗所想的那样。
白顷妖一天二十小时,就和许青画的贴身保镖一样,连睡觉也要打地铺睡在她屋外头,简直一牛皮糖,跟屁虫,根本没有和他相处的时间好吗。
他苦着一张脸,拉白顷妖的胳膊:“小顷,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了什么吗?”
理由白顷妖是早就编好的,郑重道:“北野师兄,哦,不,现在还不能这么叫你,我希望用我的执着打动师父,拜入师父门下。”
北野晗没想到白顷妖还有这样的志向,有点委屈:“你也可以和我学啊。”
白顷妖一脸沉痛拍一拍北野晗的肩,一针见血的戳他痛楚:“不行啊,谁让你医术不精,还不及师父的一半呢。”
北野晗被爱慕之人给刺果果的贬低了,有点灰心:“那你为什么不先告诉师父,你想拜入她门下呢。”
白顷妖食指一曲,单指撑着下巴:“这个嘛,主要是为了想让师父先看到我的诚意,然后我再和师父一说,岂不是就水到渠成了?”
北野晗了然的伸出大拇指:“小顷果然胸有沟壑,想的这样周到。”
不愧是他北野晗看上的人啊。
白顷妖微笑,鼓励的眼神:“北野师兄要好好努力啊,万一有一天我做了师父的弟子,超越了你,你这个做师兄不是脸上太无光彩?”
北野晗顿有雄心:“那是自然了。”
我不介意你嫁过人,还希望有一天学成之后,来迎娶你呢。
这么过了五六天,白顷妖可谓看的一丝不苟,不遗巨细,却仍未见许青画有什么动作。
这一天,三人一起用早饭,忽然听到外面有叩门的声音。
白顷妖是来白吃白住的,手脚自然要殷勤才能讨喜,忙去开门。
一个英姿朗朗,风流倜傥的书生站在门扉处,一双莹如碎玉的浅褐眸子,向白顷妖施了一礼。
“王妃娘娘,奴才楚离。”
白顷妖只有一个念头:“慕南苏怎么找到我的?”
“王爷并非找娘娘,是找许先生,请问许先生在家吗?”他说话温文有礼,一点也叫人生不起来气。
白顷妖反应过来,他说的许先生是许青画,点头:“在。不过许先生也不一定要见你。”
楚离袖中掏出一支通体流素,莹玉如水的洞箫,递给白顷妖:“请将此物交给许先生,她也许愿意见一见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