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助理通知她们开个会。到了会议室后,只见阮浩波说到:“今天开这个会的目的主要是围绕广告这块说一下我的想法,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注意,我们市面上通行的平面广告的画面,画面都很唯美,很大气,但大部分是上边有一位美女,旁边是一面清澈的湖水,她对视的远方有一栋楼,这个如果普及,就没有特色了,这种广告模式被广泛应用,怎么凸显自己项目的特质呢,希望大家在这方面再突破一下,大家可以直抒己见。”
大家议论纷纷,庄晓梦也活跃起来,说:“吸引眼球的方法很多,不用局限于美女身上,世间有很多事物,具备视觉冲击力,比如从天上突然而降的一块陨石,变形的钢琴,等等,通过夸张和变形,视觉冲击就会增添力量。”
她看到阮浩波一副满意的样子,说:“今天也算是个头脑风暴,希望以后多开类似的碰头会,大家集思广益,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同时希望大家不仅要脚踏实地,而且要抬头看天。”
开完会后,庄晓梦心想,楚南在身边不言不语,仿佛心思就没在会议室,而是飘在远方,她看到阮浩波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楚南对阮浩波也是视而不见。
从阮浩波的眼神中,仿佛读到他和楚南之间应该合作起来不是很顺畅,难道就跟自己与赵森达之间似的,谁看谁也不顺眼,虽然大家在一起共事,却各怀鬼胎。
看来媒体计划迟迟悬而未决,里边没那么简单。
庄晓梦正在琢磨这些事情,刘颖轻快地走了进来,说:“晓梦,昨晚你听广播了吗,我们的广告仿佛被压缩了,在《夜话》栏目一句都没听到我们项目的广告。”
她一听,有些着急,但压制了一下情绪,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刘颖笑着说:“谢啥呀,客气,我走了。”
刘颖走后,庄晓梦马上联系了一下那家广告公司,然后得知,她们公司拖欠对方广告款已经将近一年,他们公司想终止合作,她竟然然不知道里边的事情。
然后走到赵森达跟前,问了一下,赵森达说:“原先跟他们一直是用房子抵广告款,今年以来,我们上的广告频次少了,广告款不足以抵一套房子,他们意见肯定大,我一直协调来着,不该问的你就别问了,这事没那么简单。”
庄晓梦努努嘴,走回自己办公桌,心里窝着火,心想,有什么不可问的呢,难道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赵森达越来越让人不可理解。他怪异的行为背后到底是什么?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感觉怎么也拧不成一股绳。
晚上回到家,林平之还没回来,婆婆做饭,孩子啼哭不止,她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想哄着他睡觉,按往常的经验,抱着他来回晃悠十分钟,他保准睡熟,但这次不同,她就走到厨房问婆婆,婆婆说,你给他测一下体温,看是不是发烧了。
测完体温,也不是太烧,看来用不着退烧药,可孩子依旧啼哭,她慌了手脚,抱着孩子到社区门诊看大夫。
大夫给孩子检查了一下,没有异常,然后把上衣撩起来一看,背部起了一些红痘,大夫说,“你还是去大医院吧,我这看不了。”
这下她更慌神了,感觉自己的手有些抖,给林平之打电话说这事时,感觉泪都流出来了,林平之马上赶回来,她们带着孩子到医院一查,血小板低,就开始打点滴。
看到孩子受这个罪,心里难受极了,不断有想哭的感觉,心想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可怎么活呢?不了解医学的人们遇到这种事情常常会往坏处想,她脑子里总是浮现白血病的担忧,越想越是紧张,林平之则是在一旁安慰她,安慰也不起作用。
这么白天上班,晚上陪孩子打点滴熬了几天,虚惊一场,孩子终于痊愈,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