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合租屋搬出来那天,她们俩请朵晶和柳雨溪吃饭。
朵晶说:“从毕业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就结婚,实在令人羡慕,速度真真契合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我没有别的,只有祝福。”
柳雨溪眼睛一转,笑着说:“奉子成婚,是不是吧,你们可走在前列了,我们赶不上了,祝福你们哈!”
庄晓梦嘻嘻笑着,说:“我还得谢谢你们,虽然我们以后就不在一起住了,但我相信,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姐妹。”
林平之掩饰不住喜悦,说:“以后没事就来家玩儿。”
忙来忙去的,一直到结婚头天半夜,总算告一段落。
结婚那天,脑子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在拜父母时,庄晓梦看到坐在台上的父母,眼泪顿时从眼角溢出,在心里感叹,这次是真离开家了,迷惘的青春落下了帷幕,璀璨虚空的碎梦沉淀在时间背后,婚姻生活开启了按钮,未来怎么样,现在只有憧憬,心沉浸在轰鸣中。
晚上,两人都累的躺在床上,毕竟是结婚,怎么也需要回味一下婚礼当天的某些画面。
庄晓梦说:“今天好像有些仓促。”
林平之喝得不少,更加兴奋起来,风趣地说:“第一次结婚,没经验,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多包涵。”
庄晓梦:“第一次结婚,你还想结几次婚呢?”
林平之:“激动的都不会说话了,该打该打。”
说着,林平之的手就把她剥光,说:“上古描写美女的诗文大多遗漏了**。我想起一篇《乳赋》来。”
庄晓梦听后大笑,说“亏你想的出,三句话都离不开女人的身体,真是个闷骚之人,你怎么不背诵《岳阳楼记》之类的呢?”
林平之笑着说:“那都是哄人的,这才是审美,明白不?审美啊,女人的身体就是男人最大的审美对象。”
庄晓梦感叹道:“柳雨溪总结的真透彻,天下男人一个鸟样。”
林平之呈委屈状,说:“为了我儿子,我在新婚之夜都没****最想干的事情,这难道不感天动地吗?”
庄晓梦笑笑,说:“你最想干的事情已经干过了,现在正好在这个点上,为了孩子,忍忍吧。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呢?”
林平之嘻嘻地说:“儿子代称孩子,代称,啊!不要说我重男轻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庄晓梦依偎在他怀里,本来想认认真真得体味一番结婚的感觉,结果筋疲力尽,很快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