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洗澡间便热气蒸腾,她感觉水寒从后边包围了过来,摸索着她的身体,她突然感到一种亲近感,水寒身体中一个难以指明的部位发出了清晰的信号,庄晓梦心里痒起来,油然配合着水寒完成了那项动作,水寒用喷头朝自己喷了过来,仿佛喝了口水,又把口中的水喷了出来,双手捧着她的头,鼻子碰着鼻子,舌尖轻轻吐出来顶着,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两人就这样沉默地相拥,热水喷了下来,流过她们的身体。
在床上激情之后,庄晓梦睡了一会儿,醒来后本想去卫生间的,却看到水寒正在看自己的胴体,顿时感觉无可遁形,很不好意思,想拿单子盖住自己,一想,不知他看了多长时间了,算了,随他吧。
庄晓梦把头发往后捋了捋,说:“通过研究,发现什么新大陆没有啊?嗯?水博士?”
水寒笑了,说:“正好你提醒我了,还真发现新大陆了。”
庄晓梦疑惑地说:“发现什么了?”
水寒说:“刚才你睡熟了,我好好欣赏了一下你的胴体,男人真逗,女人身上最没风景的地方却是男人最着迷的地方,女人真是个辩证统一体。”
庄晓梦说:“你坏透了。”说着到他背上捶了几下。
水寒笑了起来,说:“你是把心思找了我这么地方倒了出来。”
庄晓梦反驳了一下:“你是把体内的液体找我这个地方倒了出来!”
水寒说:“呵呵,这么伶牙俐齿,反击我得我无言以对了。”
庄晓梦感觉睡意袭来,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上班呢!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晚上睡不好,第二天没精神。”
水寒仿佛吹着号角又一次占领了高地,庄晓梦在呻吟中睡去了。
几天后,水寒给庄晓梦打电话,说在庄晓梦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里边陈设比较清雅,适合二人世界,庄晓梦笑了,说:“你打算跟我过日子啊?你感觉这样好吗?”
水寒说:“这样,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陪伴的时间就长了。”
庄晓梦说:“既然租好了,就算了。”心里感觉怪怪的,这样一来,仿佛自己有两个家似的,这样不好,不好。
以后的日子里,庄晓梦勉强应付着工作和家里,心思倾注在水寒身上,如漆似胶地过了一段时间。
子宫门前是非多。好事没有来,庄晓梦开始紧张起来,怪自己,也怪水寒,心想,水寒还不如林平之呢,林平之就没让自己坠过胎,后悔扑面而来,便告诉了水寒,水寒淡淡地说,做了吧。
庄晓梦明知道要做了,但是从水寒的说话语气上感到了一种满不在乎的心态,她比较失落,为自己,也为未成形的孩子,悄悄地落泪了,水寒为她擦着眼泪,说:“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给你带来了麻烦,我陪你去医院。”
庄晓梦的火被激了起来,说:“是我自己造成的,不用你去。”
水寒说:“口气不对啊,都是我的错,行不?怎么招你惹你了?”
庄晓梦说:“做女人真麻烦,下辈子一定不做女人了。你说得很轻巧,你不用受罪。”
水寒说:“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技术很成熟,不很受罪的。”
庄晓梦说:“又不是在你身上,你肯定没感觉了。”一阵莫名的惆怅袭来,然后躺在床上,不搭理水寒。
水寒可能意识到自己说话伤到她了,赶紧给她倒上水端到面前,又削了一个苹果,用小刀剜了一块,放到她嘴中。
女人心软,不一会,庄晓梦心情就好了起来。
水寒说:“你的阴晴圆缺切换也太快了,呵呵。”
接下来,水寒陪庄晓梦到医院做了人流,每天陪她输液,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庄晓梦感觉,可有段时间没陪孩子玩了,真该陪陪孩子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晚上基本没出去过,她很快发现,孩子学习又退步了,很着急。
她翻了翻泽旭的课本和练习册,课程是有点深啊,深感自己对孩子的学习不怎么上心,猛然产生一种对不起孩子的感觉,恨自己,恨林平之,林平之依然故我,根本就不管孩子的学习。
那天,林平之在家,两人又开始为孩子的学习叨叨了。
庄晓梦说:“我感觉你当过老师,熟悉教育,所以常常把教育孩子的担子无形中就放在了你的身上,我是自觉不如你懂教育。可是,你看看你,根本就没管过孩子。歌厅不挣钱也就罢了,别又把孩子的学习耽误了。”
林平之说:“现在才上一年级,着什么急啊,才学多点东西啊,我上小学的时候也是只知道玩,不会玩的孩子基本上就是傻。”
庄晓梦说:“那你也不能撒手不管啊,起码让他形成一个好的学习习惯吧。”
林平之说:“我们小时候也这么注意过,这不也考上大学了?”
庄晓梦说:“你不能拿自己当时跟现在比,根本没有可比性。我不跟你废话,管还是不管,那是你的孩子,不是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