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南宫……池掣……你哑巴了?还是说,被我满足得说不出话来了?”我喘息着,声音绵软无力,可出口的话语却尖锐带刺,含着讥讽与鄙夷。
这句话冷不丁在空气中响起,南宫池掣停住了动作。
他的声音染着****,无形中,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花月,你一定要用这样的口吻与朕说话吗?”
我轻笑,“我和你之间,还能怎么说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愠怒的低吼。
“啊!”我低呼。
这是一场耐力的持久赛。
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欢愉。
在失去意识前,我如此想道。
我并没有昏睡太久。
“南宫池掣,你还没闹够吗?”我睁开眼,一开口,嗓子哑的不像话。
“闹?这不过是肉体上的交易罢了!你忘了与朕之间的承诺?”
身下是松软的被褥,终于不用抵着硬邦邦的墙壁,这是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抬眸望向窗外,深沉的黑褪去,光亮点燃了天空,染着朝霞的颜色。
我淡淡提醒他,“南宫池掣,早上了。”
“今天朕不上早朝。”他猛地深深挺进,似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
“我想尿尿。”冷不丁的,我冒出来一句。
南宫池掣顿住,脸色很难看。
“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尿在你的龙榻上吧?”我迎上他的目光,若不在意道。
“今天朕就先放过你!”
南宫池掣恨恨瞪了我一眼,理了理衣服,拂袖而去。
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一身轻松利落,可怜了我。
总之,身体仿佛被车碾过,哪里都痛!
这样的我,就像一块破布,被人肆意践踏后,丢弃在原地,无人问津。
我叹了口气,这都是我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本以为彻底激怒了南宫池掣,一切便可结束。现在想来,我还是太天真太稚嫩。
我撑着手臂坐起身,在这偌大的皇宫,我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心腹,这种时候,想换身干净的衣物,好好洗个热水澡清理一下都不行。
所有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啊!
我绞尽脑汁,努力回忆,忽然想起了一处好地方——汤沐阁!
这个点,偷偷溜进去也是可以的吧?
我在床上平心静气躺了片刻,待恢复了些体力,从南宫池掣衣柜里搜刮出一套衣物,穿好,整理好仪容,这才扶着墙,一瘸一拐朝汤沐阁走去。
很好!门口没有守卫!
我眼疾手快溜进汤沐阁,最后轻轻合上门。
好怀念啊,这里可是我与凝秀初识的地方,那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非,凝秀去向不明。
“哎!”在我叹息之前,另一道叹息声在不远处的浴池方向响起。
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警觉的竖起耳朵,男人?这汤沐阁不是各宫娘娘沐浴的地方吗?
“哎!”又是一声叹息。
我悄然迈开步子,循声而去。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那一刻,我惊叫出声,“小谷!”
小谷看见我,笑容满面,哪里还有愁容,“花月,我总算见着你了,你都跑去哪儿了,我找你找了一夜。”
我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找我?你特地混进皇宫里来找我?这幅样子?”
他身穿的是随处可见的太监装,根据颜色深浅,可辨出是最低等的太监。
“对啊!现在宫城把关太严,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我花了不少时间,才买通了太监总管,以新进太监的身份混了进来。对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宫主有话要我带给你。”
说着,小谷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镯,交到我手中。
我紧盯着它,隐隐觉得有些眼熟,“这是?”
小谷解释道,“这是宫主让能工巧匠给你打造的用来防身的暗器,宫主说,交给到你手中,你自然就会明白如何使用。”
难道我觉得它眼熟,这镯子的设计与在百花宫千觞送给我的那个极像。
我郑重的点点头,“千觞可还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