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有儿子吗?绝望的景喻开始研究在有限的XX里,用什么姿势,什么动作才能一标中地,以及,写信催促弟弟们快点成亲,多生几个孩子,以防他日后没有儿子养老的时候,可以过继一个。
记忆里美好的回忆和新婚时的兴奋,渐渐的被小妻子永远无声的抗拒磨灭,就在景喻以为他要一直和‘左手’相伴到老,或者最终忍无可忍,当个被信弃义之人时,转机终于发生了。
转机发生在那次秋狩,虽然被砍了好几刀,跟小妻子流落到草原,吃了一年多的苦头,但文艺一点来说,景喻还是感谢上苍,就是那一年多的草原生活,让他未来的一生过的无比‘性福’。
在他养伤期间,小妻子表现出的坚韧让他惊讶不已,看着她为了让自己吃上一顿肉食想尽办法,景喻忽然觉得,成亲两年多,被冷落了那么久之后,他忽然爱上她了。
草原上不止有凶恶的琉璃兵,还有爽朗的牧民和热情的猎户,装成在草原上讨生活,却被恶狼咬伤大燕和琉璃的混血夫妻,景喻和林戚月成功打入了一小群追逐牧草的游牧人部落当中。
在清脆的歌声和火辣的美酒中,景喻的伤势慢慢的好转了。
草原的牧民很热情,在景喻被确诊痊愈那天,游牧部落举办了个宴会庆祝他恢复健康,姑娘们载歌载舞,牧民们欢声笑语,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景喻和林戚月不知不觉中,都喝了为数不少的酒。
景喻自幼混迹军中,酒量自然不差,但林戚月却是标准的闺阁女,两碗下去就满眼都是星星的被景喻扶进帐篷里了。
面对醉的双眼迷蒙,憨态可掬的小妻子,已经憋了很久很久,真的很久的景喻最终没忍住,直接下了嘴,而醉酒小妻子的热情反应,实在感动的他泪流满面。
虽然第二天一早,小妻子红着脸像飞一样从他怀里窜出去,躲他躲的跟恶霸似的,但景喻却没生气,只觉得这是小妻子的害羞表现而已。
不得不说,男人这种生物,只要满足了他的X欲,别的就基本没什么大问题了。
自从完美的那一夜结束之后,小妻子就躲他躲的厉害,虽然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景喻还是忍不住诱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喝酒,然后……
其实,林戚月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总感觉有些别扭,空旷还随风抖动的帐篷让她深深的不安,每天早上头痛着醒来,发现自己枕在丈夫硬绑绑的胳膊上……
林戚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样‘敌进我退,敌退我扰’的情况,一直维持到漠北正式谋反,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景喻狠狠的灌了一整坛的烈酒,然后,就商量着要把小妻子送回槐洲。
听牧民说槐洲来了个新总兵,是什么国公的儿子,景喻细打听过,那是小妻子的亲哥哥,把小妻子送到亲哥哥那儿,他这个不称职的窝囊总兵也要为国为民做些事情了。
在槐洲做了两年总兵,却没有任何建树,甚至被暗算成功,最终导致槐洲群龙无首,被琉璃人轻易破城,被涂清玩弄鼓掌,景喻的内心是非常愧疚的。
槐洲佐领石之檀为国捐躯的事,他听说了,躺上帐篷外面的草地上,对着天空睁了一夜的眼睛,然后,第二天一早,他就整装带发的跟小妻子说,要把她送回槐洲去。
“我不走,我就在这等着你,不管你要去哪儿,要干什么,你得记得,我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回来。”林戚月没有哭喊,没有反驳,而是平静的看着景喻,挤出难看的微笑,说了这样一番话。
景喻没有回答,只是上前拥住了小妻子,两个人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进行了翻真正的灵肉交融,这一次,没有任何障碍,合谐美好,水到渠成。
第二天,景喻顶了一个牧民的身份,加入了琉璃军中,仗着武艺非凡,马术精湛,他很快就被编入骑兵队。
琉璃军训练艰苦,整日在大草原上东奔西跑,这让一直都享受精兵标准的景喻吃尽了苦头,而且,他还要小心谨慎,防止被人发现他的身份……
当小兵卒的半年多,景喻每每觉得艰难的时候,都会回想一下那晚小妻子说‘等他回来’时的表情,然后,他就会充满力量,静静蛰伏着,等待时机。
时机终于来了,七月,五万骑兵被调入漠北,他做为百骑长也跟了过来,进入漠北境地,跟涂清一个军营,同吃同住,景喻在潜伏了一个月,摸清了军营调度之后,果断的行刺了涂清。
他行刺了,而且,成功了!
在费劲全力逃出军营,绞劲脑汁甩开追军时,景喻脑中想着,他一定要活着回到小妻子面前,要不然,他那么美貌可爱的小妻子,不定就便宜了哪个草原牧民了!
这种事,绝对不能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