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清源说的一样,我又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没有绝世的容貌。也不会那样如春风扶柳的走路撒娇,诶,我好失败啊。心里暗自想着,便把自己一下都蒙在了被子里,不想再和这个什么旬邑说话了。
旬邑见我有些沮丧未说话,坐在外面惬意的品着茶,带着些欣喜的讲到:“姑娘也不必兀自懊恼,反正姑娘在我这住下了,他季蘅之且是堂堂江安之王,定然也是会顾及颜面的。不如姑娘就且安心在这住下,他季蘅之给的起的,我旬邑也自是不差,你就留在这予我做个通房小妾罢。”
我在被窝里听完后,简直就快气炸了,伸手抄起地上的鞋子就朝他飞过去。旬邑只一挥手,鞋子就在半空中掉落了。他铁青着脸,看着有些恼怒。
我看着地上的鞋子,心里顿时就后悔了,他会不会一生气就把我给咔嚓了,这时屋内进来了一个侍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话,他忽的起身一撒衣袖就出了门。
我坐在塌上,拍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口气:“还好,万一他要是一生气把我给结果了,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他又那么厉害,显而易见收拾我他就像捏死一只小鸡一样简单。
我回了神,对啊季蘅之怎么不来了,他不是也会飞来飞去的那种武功嘛,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
我趴在门边从门缝看着外面,旬邑早已不见了踪影,外面几个姑娘在不停的转悠。这时候小院里热闹了起来,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齐齐到了小院门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守在院门的几个姑娘立刻将几位姑娘拦了下来,不出意料的发生了争执。这时,院里已经没了人,都在院门外和几个姑娘推搡着。
几个姑娘个个都堪称人间尤物啊,都是清一色的貌美肤白,胸大娇俏,眉眼里都是妩媚。都嚷嚷着要见见新来的妹妹,说旬邑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我在屋里感慨着:几个姑娘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良家好姑娘吧,原来旬邑好这口啊,果然品味差我家蘅之几条街。
乘着院门外一阵混乱,我悄悄出了屋子,溜到小院的厨房里去了,准备先躲着看看情况再走。
刚一进屋子,房梁上掉下了一滴水滴在了我的手背,吓得我立马停下了脚步,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房梁上有些奇怪的响动,我谨慎的站在下面,慢慢抬起头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刚一抬头,上面就掉下一只鸡,上面大部分已经被吃完了,骨架还被些碎肉包着。
我望着接在手里的鸡,顿时就傻了眼:这到底什么情况?一抬头,房梁上一个老头正呼呼大睡。不时还砸吧着嘴,房梁上滴了很多口水,顺着房梁正啪嗒啪嗒的往下滴。
我立马躲开,恶心的马上鸡扔了,把手背在衣服上使劲蹭。底下的动作一大,上面的老头马上就醒了,一个翻身就从房梁上下了来。
我定睛一看,老头胡子都白了,还能上房梁?不容分说,我立马学做电视里拜师的样子,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郑重的说道:“不知大侠可否收在下为徒。”
老头下来后,一脸的茫然,围着我转了两圈。我心里暗喜:这是在打量我,要收我为徒了吗?看了看地上的骨头,我立马讲道:“我还会做很多鸡,十八班做法,保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天天不重样儿。”
老头本来还皱褶的眉头顿时就展开了,对着我眉开眼笑的说道:“那就此定下,小姑娘你要学什么。”
我立马起身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我给你来只鸡在慢慢谈啊。”说着朝老头耸了耸眉毛。
刚说完,老头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迹。我站在原地,也不敢大声喊叫,急的我是在屋子里团团打转:“这老头,干嘛这么风风火火的,我怎么出去啊。喂!喂!”
刚喊完,老头又回来了,喊道:“小小姑娘怎的如此不讲信用,老朽都出去转了几圈了,你怎还在此地,莫不是要反悔了罢。”
“大侠啊,麻烦您走慢点成吗,把我也带上啊。我不会你们这样嗖嗖嗖的武功啊。”老头听完噗的笑出了声,把我一提溜,还没看见怎么回事,就出了院子。
我立马崇拜的朝老头束了大拇指:“喂,老头,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厉害啊,我们别在这庄子,我们出去溜溜啊。”
才说完,老头把我朝地上一扔讲到:“你学武功作甚,你又是什么人,莫不是什么歹人?”老头说完谨慎的看着我。无奈的讲到:“大侠啊,我就学个飞来飞去的武功成吗?我长这样,您看像歹人吗?我要是歹人,就凭我这两手能进这庄子吗?果然是人老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老头挠了挠脑袋,嘿嘿的笑了:“也是,老朽多虑了,嘿嘿,老朽多虑了。”我上前立马拉着他的手喊道:“快走啊,我们去附近捉两只鸡,出庄子我给你烤鸡啊。”
老头一听烤鸡,眼睛都直了,嘴里直砸吧着口水。有了老头果然很方便,走到哪,都没人发现。我们去厨房找了些调料装在布兜里,挂在身上,便顺利出了山庄,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出去后,我们在小路边上的树林里抓了两只野鸡,都不用我们小时候,支竹竿,撒玉米了。老头嗖嗖两下,两只鸡就抓回来了。我看见了真是两眼放光啊,朝老头就是一拜:“师傅,您可一定要教我啊。”
老头摆了摆手:“先把鸡做好再说。”说着把腰间的酒葫芦拔了出来,砸吧砸吧的喝起了酒。
老头儿安逸的喝着酒,这边火上的烤鸡就已经飘出了香味。老头儿顺着香味就到了火堆跟前,鸡皮烤的金灿灿的,滋滋的冒着油水。老头儿已经馋的不行了,抓起我手中的棍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