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然自然知道莫城,我的抑郁症有一半就是他的功劳,抑郁症,说重了其实跟精神病没什么区别。
我用最伤的话拒绝了宁昊然的情意,我注定漂浮风尘,到不了岸了。
宁昊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有看着我离开,有些窗户纸一旦捅破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允儿不能出院,我请了一名护工,然后照常去上班,白天我在医院陪允儿,晚上上班,黎若也会在有空的时候帮我照顾允儿,一个星期后,我为允儿办理出院手续,自从宁昊然上次说了那番话,再也没有在我的视线出现过,而且我每个月的定期复查也没有去,宁昊然打电话过来,我没接,最后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让我去复查,我依然没理。
为了不让上次的事再次发生,我决定送允儿去早教班,年龄太小,大不了多花点钱,这世上还没有谁跟钱过不去的。
我很快找到一家早教机构,条件还不错,这天中午,我带着允儿出去吃饭,然后一起去商场给他买了很多衣服与吃的东西,这还是第一次带允儿出来,琳琅满目,在小孩子的眼里充满了色彩。
允儿看上什么,我就给他买什么,或许是因为心里愧疚,算是一种补偿,路过玩具店,允儿的目光落在大熊玩具上,想到将允儿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买了大熊给他,算是给他作伴。
允儿高兴的叫我姐姐,我心里无数次幻想,如果这个孩子真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儿子,该有多好,我一定疼他如珍如宝。
可我还是狠心的将他送进了早教机构,允儿懵懂,根本不知道我要将他‘丢弃’,脸上是童真的笑容,抱着比他自己还高的大熊,模样有些逗人,如此讨喜的孩子,谁都会喜欢吧,他应该会在这过的很好吧,至少比待在我身边好。
早教机构的老师出来接我们,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外国女人,我将允儿交给她,允儿有些害怕,原本的笑脸跨了下来,乌溜溜的眼珠含着薄雾,似是意识到我要将他抛弃,他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
“姐姐,姐姐……”
我狠心地将他的手扳开,隔着铁门,冷血的看着他在外国女人怀里挣扎,哭的嘶声力竭,嘴里一直喊着姐姐,我决绝的转身,背后的哭声像是催命的音符,我加快步子,恨不得立马消失。
黎若知道我将允儿送进了早教机构很是震惊,她的眼神里写着不赞同,却没有说出口。
没有允儿的日子,我照常生活,流连在各色男人怀里,只是回到空荡的住所,偶尔还是会想起允儿在的日子,忽然感觉这具空壳真是空的可怕,我曾闪过将允儿接回来的念头,最后却被我的冷血否掉了。
为了忽视那份空洞,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国色天香,学着怎么去讨好男人,怎么让男人心甘情愿把钱掏出来,用金钱去填满那份空缺。
这天晚上,我刚到会所,小薇跑过来,特别兴奋的告诉我:“小夏姐,上次那个金老板过来了,提着好大一袋子,里面一摞一摞,全是钱啊,那边场子已经玩开了,你快去,金老板可是指名点你过去呢。”
我疑惑道:“哪个金老板?”
这会所出入的人那么多,出了这门,谁认识谁啊,什么金老板,李老板,张老板的。
小薇哎呀一声:“就是上次深圳来的那伙人,全身戴着金项链,金戒指,金光闪闪的那个。”
我细想了一下,才知道小薇口中的金老板是谁,到了包房,我才明白小薇口中已经玩开了是什么意思,包房里男男女女二十几个人,他们在玩一个叫‘俄罗斯轮盘’的游戏。
七八个姐妹戴着眼罩头朝里围成一个圈,撅着屁股,音乐响起,七八个男人从后面入,开干,一首音乐放完就换旁边姐妹再干,谁先射了就出局,要罚酒,到最后的是赢家,这个游戏的刺激在于姐妹们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男人之间也有竞争的乐趣,而参加游戏的姐妹,一个人有两万块钱的报酬。
桌上放着一透明大袋子,里面全是红色毛爷爷,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现金,我想,没人会不心动。
但这个游戏,尽管看了不知多少次,还是觉得恶心,拿女人不是人,我从来不会玩这些重口味的游戏,我还没堕落到这步。
我想抽身离开,金老板却看见了我,两眼发光,上来拉着我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真香,就是这个味,我可是惦记很久了。”
走不了,我只能机灵应付,我笑着不着痕迹抽回手,将他轻轻推回沙发上:“金老板,我也是日盼夜盼啊,终于把你可盼来了,来,小夏今天敬你一杯。”
金老板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色眯眯道:“小夏,这次咱们玩刺激点的,也参加这个游戏,我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他伸了五个手指头,五万。
“金老板,这……”我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次金老板可没上次那么好忽悠。
我还没说完,金老板打断我,指着桌上的钱袋子说:“小夏,这次我可是专门为你来的,我可是打听了,你现在可没有人包了,要不就跟了哥哥我吧,哥哥保重疼你到骨子里。”
说着,金老板的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将我的裙子撩开,其他人玩他们自己的,没人理会这边,我被金老板突然举动给吓了一跳,刚想站起来,金老板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我心思急转,勉强扯出一丝笑:“金老板,急什么啊,这刚来就做上了,有什么意思啊,来,咱们这么久没见了,不喝一杯怎么说的过去啊。”
金老板眼里带着****,捏了一把我的脸蛋:“小夏,今天咱们不喝酒,哥哥今天来就是为了上你的,上次放过了你,这次,你还想逃过?我可都打听清楚了,没想到你是萧凌那小子上过的女人,那我可更得尝尝你的滋味是如何销魂,放心,哥哥保重让你爽。”
我心顿时沉了,心道不好:“金老板,别这样,你既然知道我是萧凌的女人,那你难道就不怕他?虽然我现在不是了,可是箫少最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我用手去扳开金老板的手,奈何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与男人比力气,女人怎么比得过,可是一想到要被这样一头猪上,我宁愿撞死。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上次看着还没那么畜生,今天简直就是禽兽了。
“呵,我最喜欢碰别人碰过的,萧凌那小子算什么,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都能上了你。”金老板将我按在沙发上,我只听见丝袜撕拉的声音,还有内衣带断的声音,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我挣扎,可身上压着二百斤的肉,我哪里动弹的了,我拼命抵着他的胸口,当我看见他掏出那东西时,我感到全所未有的绝望,这一年多我都应付过来了,今天若栽在这头猪身上,我忽然觉得被萧凌折腾都比这好一万倍。
砰的一声,包房的门被推开:“金老板,好兴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