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莫,你就不能闭上嘴吗?你要是不折腾这帮人,这帮人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想想,每天都是我们五个人,在这大眼瞪小眼的,搞得他们一直以为在这的就是四个人?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四个不停的折腾他们,而你那个死老莫永远是看笑话。”红衣老者一脸鄙视地看向作壁上观,坐着看笑话的黑衣老者。
唐词见什么都没有发生,心情稍微的放松下来,但是还是没有放下警惕性:“怎么呢?怎么还没出手?这帮老头跟我师父一样没溜。算了,我不管他们了,楚忧在那儿干活,我也不能太不地道,多少总得查点儿资料啊。”
“喂!宋词,你在不在?”唐词在自己的心里玩儿命地叫着。
“行了,别嚎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宋词在神识空间里向唐词大声喊道。
唐词看宋词已经醒了,就向他说道:“你都睡了好几天了,今天我们有活要干。我准备查一查三十年前的对虚大战到底是什么?”
唐词一边走一边向宋词解释,毕竟嘛,有起床气的人都不怎么好惹。唐词来到了大书前,写了两个大字“虚族”可惜没有任何反应。宋词不解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要么是没有这种资料,要么就是我的权限不够。像有的密文要文,只有掌门长老那一等级的人才能看。”唐词皱着眉说道。
“那怎么办?”宋词不解的问道。
“既然长驱直入不成,那就只能采用曲线政策,绕道而为!”说着唐词就在书上写了“翼楚大战”,随着流光起,唐词就被传送到一个房间,整个房间里满满的都是书架。唐词咧着嘴笑着,随手拿起一本,翻开发黄的页面,映入眼帘的却只是空白且泛黄的纸张。
“怎么会这样!”唐词看着空白的纸张,心情也渐渐变得烦躁,但是随后自己就让心境变的平和。唐词从虚纳戒里取出令牌,将自己一缕元息的注入进去,心里默念,黄伦的名字。
不过一会儿就从令牌里传出了黄伦的声音“怎么样,我的药有用吗?”
“暂时没用上,有事儿找你。你上回告诉我三十年前大战的资料是从哪儿找的?怎么找的。”唐词语速十分的快,急切地向黄伦问道。
“你尝试一下写“唐明”两个字。我上回就是用二长老的名字,找出的三十年前大战的资料。”在令牌另一头的黄伦,不紧不慢的说道:“另外还有件事儿,药这东西你给我早点儿下,我要顺便看看他的药理状况怎么样?别忘了!”话说完令牌上玉闪的光就熄灭了下去。
唐词找到了答案,立刻就在手上的书上写了“唐明”二字。随着流光转动,两人又来到另一处空间。这一出空间的大小跟上一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三个书架。书架上的书也明显没有上一个房间上排的那么满,每一个书架上只有两三本书。
唐词拿上一本书翻开,就觉得有一股精神洪流冲击着自己的神识空间。书中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不停的在唐词的神识空间里自动播放。当唐词缓过神来,瞳孔变得有了焦点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在暗处的五个老头,一直的查看着唐词的状况,担心唐词出现什么危险。
红衣老者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白衣老者道:“这孩子怎么了?”
白衣老者也疑惑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能用这种方式写书的人,除了现在执掌门派的四个小鬼,剩下的只有他们师傅了。要是我们五个人谁写的,我们互相还不知道吗。我只是搞不懂一件事情,为什么这孩子会对虚族和三十年前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呢?”
白衣长者话音刚落,蓝衣长者就接过话茬:“那就只能说明我们五个老头子在这儿待了太久。外面估计出了什么大事儿。”
红衣老者一听,脾气瞬间就上了,大声的喊道:“能出什么大事儿!我义阳观别的不说,只要有人敢闯我们的山门,老头子我第一个出去收拾那些不长眼的。”
在一旁的黑衣长者翻着白眼说道:“歇着吧你,就你这是老身子骨你还有几天蹦的呀。老老实实的,消消停停的在义武阁待着比什么都好。你不出去捣乱外面的那四个孩儿就谢天谢地了。再者说了,轮到你出去收拾人吗!我告诉你当年我进来之前,我都和旋龟族说好了,要是有人敢闯我们的山门,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人给我踹下去。”
黑老者这么说!红衣老者不乐意了:“怎么着?看不起我怎么地。我也告诉你,我进来之前。也和毕方族说好了。别以为就你有脑子,老莫你继续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啊。”
黄衣老者看着正在互相吵嘴的黑衣长者和红衣长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淡淡的说道:“咱们老哥儿几个跑题儿了吧?我们一开始不是说这孩子为什么会查三十年前的资料吗?你们俩怎么给我扯到有人要砸我们山门。好嘛,我也给你们带进沟里去了。什么山门!山门的!我们这是义阳观,不是什么山贼窝。”
就在三个老头吵成一团,两个老头咧着嘴看热闹,宋词因为时间的缘故,早就歇了的时候。唐词一个人却在回味着神识空间里播放的场景。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黑色的铁流,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当洪流的越来越近,地面在不停地颤抖。旌旗蔽空,尘土飞扬,所有战士的脸上一脸的刚毅,阳光照射在他们的枪尖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远远的望去就可以感受到杀气直冲云霄,任何的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草芥。忽然,他们都停了下来,整齐的就像一个人一样。大队的士卒从中间分开,开辟出了一条小路,从里面走出了一员骑着高头战马,头戴面具,手上提着一根做工精美,但杀气十足,寒气逼人的长枪,身上穿着战甲凛凛,威武不凡的战将。
“唐明只有你一个人吗?难道你一个人就能挡住我翼人族数万大军,你是不是太过狂妄了。”战将骑在马上用枪指着唐词,淡淡的说道,但是谁都可以感受到与其中的怒火。
“我也是没办法,我必须要当住你,否则我会后悔一生的。”唐明淡淡的说道,语气中不含一丝情感。
“唐明!你要是识趣就给我走,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我翼人族虽然遭到了内乱元气大伤,可是我们至少知道什么叫约定!不像你们背信弃义!”战将恨恨的说道。
“我是不可能走的,即使知道这么做,我对不起他,这我也不能走!至少我这么做完成了约定!”
“那好,既然你想完成这个约定。而背弃之前的约定,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本来我还想饶你一命,但现在看来不用了!你现在只不过是披着一张人皮而已!我今天在此杀你,也算是替天行道!”蒙面战将说道。
唐明语气平和的说道:“可我就是受天意驱使而来。”语气中明显可以感受到一丝无奈与沉痛。
战将骑在马上,从面具里看了看天上。忽然用枪尖笔直的指着天,看着唐明大声喊道:“人若不仁,我便屠人!天若不仁,我便诛天!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来证明我的道!”
唐词从十二年前唐明的眼中看到了,十二年前的大战即将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