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在刮痧我的皮肤。
我放开遮挡脸部的手,看见祁尧丞正伸出舌头在舔我的肚子。
“哎哎哎,你舔雪糕呢,这么沉醉。”我伸手抵住他的脑袋,“我真的和你翻脸,赶紧起开。”
他不听也就算了,变本加厉的又舔又咬,是个人都受不了他的诱。
“哎哎哎,舔雪糕也该舔完了。”我放大了音量说话,挠他梳理的利落简单,油光水滑的油头,刹那之间他有型的发被我捣腾成了一个鸡窝。
可是他陶醉的脸上未经起一丝波澜。
相反,我受罪了。
他的舌头就像带了十万伏的电,麻麻的感觉直接从我的肚子传送到我的心脏,让我呼吸急促,心悸不定。
“祁尧丞!”我真的怒了,你快听听我说话的口气。
他缩回了他的舌。
“呼……陌闫朦……”他握住我的双腿,毫无留情的压下身体。
还以为他放过我了,没有想到……
我呜咽着,“祁尧丞,你这个大混球……”
“陌闫朦,你感觉到了擦枪走火的味道了吗?”他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带动了我的呼吸。
他说的话又文雅又污。
没多久,我就有点缺氧,不知不觉的我张开嘴巴贪婪地吸空气中的氧气。
他猛地用他的身体撞击了我一下。
两下,三下……好累,数不清楚了。
“Stop!”我快死了,当火星撞击地球呐,X,逼我爆粗口。
“陌闫朦,陌……”他迷乱地喊着我的名字。
“嗯……”氧气供不上了。
“呜呜呜……”我都快岔气了,你还要强吻我,还是这么绵长而纠缠着吻……
“呼,爽……”他沉重的呼吸声如丘而止,最后一击释放了体内的热。
他停了下来。
我如释重负,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床上。
我完了!
我很享受!
被他压的感觉!
“今天先到此为止。”他是怕女人破瓜没多久,高频率的办事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伤害。
他拍了拍女人的美腿,翻身下床,低头看了一眼依旧膨胀的小兄弟,叹息着向洗手间走去。
我撅着嘴,拉过身旁的蚕丝被,我想现在的我,表情一定很委屈。
“啊!”我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秦龙都什么时候盘腿坐在床上的?虽然他血肉模糊的面部看不出表情,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
怎么看他都像是醋海翻波。
【为什么让他碰你,你是我的。】
“秦龙都,你是鬼,我不是鬼,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呢?”我拿蚕丝被夹放在自己的胳肢窝下,提防地往床背靠去。
我拒绝的话一脱口而出,他靡烂的眼眶就滴落下来好几滴血泪,哀怨和受伤的眼神我看得真真切切。秦龙都是被自己伤到了。
他修长美丽的手抚上我的面颊,他的眼泪却更加波涛汹涌。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死,为了谁死吗?】
“祁尧……”我刚大吼出两个字,他的手急忙捂住了我的口,紧接着他的手掀开了遮挡我身子的蚕丝被,我完全石化了。
他怎么能碰到蚕丝被的,还有……他怎么触碰到我的肉的?
“唔唔唔……”我最近是不是不吉利,一会儿被人霸上,一会儿被鬼压下。
没想到他的技术也很好,摸到哪儿都能让我颤栗。
【我要你。】
“唔唔唔……”我完全说不成抗拒的话。
他捂着我口鼻的手上还残留着一股玫瑰花香,我闻到了。
“秦龙都,陌闫朦现在是我的床上客。”祁尧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出来的,他又表情恼怒地吼我,“你还不赶紧盖起你丑陋的身体,吓到鬼怎么办!”
哦!
【她本来就是我的。你上她,毁了她,让我现在恨不得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这口气狂妄的鬼。”祁尧丞快步走到床边,故意当着秦龙都的面将女人紧紧搂入自己的怀中,叫嚣道,“能够正大光明抱她的人是我。她现在归我养,你想动我的人,信不信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等等,我失忆了吗?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他养了?
“忘记了,我们一触碰,他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最后一句话。”祁尧丞捏了捏女人的娇乳,警告道,“在被我包被我养的期间,不得跟任何男物种有接触。”
“我有什么办法,男鬼爱缠着我。”我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想起我们刚才做的事,脸又红了。
“也是……”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养我了?”我撞了他的胸膛一下。
“不需要你答应,我愿意就行。”他抱着我卧倒在床上,还把他的长腿搁在了我的长腿上。
你当我是人肉抱枕?
这时,祁尧丞房间的定时系统开启,窗帘缓缓拉开,房间里的电视机也开启成功,正播放他设置的默认新闻频道。
“前段时间风靡网络的徐氏酒业千金无故失踪案件有了新的突破。今日凌晨五点,一名环卫工人在清扫马路时,发现了一具女尸,据徐氏方面的人员确定,证实死者就是徐氏酒业的千金,具体我们来看现场报道……”
“徐氏酒业的千金死了?她好像失踪快一个月了吧。祁尧丞,你的妹妹找到了吗?”我转头看他。
祁尧丞连忙把自己的手机开机,虽然舅舅跟他说蕾蕾来过电话,但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只是漫天而来的短信和未接电话都是来自陌雅西的。
他草草看了一眼,其中有一条短信让他为之动容:老公,我现在在武警医院,医生让我住院。来看看我好吗?我很害怕。
雅西,你的抑郁症又犯了吗?哎,还是忍不住心疼你。
“祁尧丞,你这么突然是要去哪儿?”我看祁尧丞起身穿衣,又想起会对我为所欲为的秦龙都,连滚带爬的从地上抓起衣服,边穿边恳求道,“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