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睿琛怎么可能会认识你,他可是Z市的人啊。”王子松想了一会儿,道,“你倒是知道我上头的人是谁,可是你以为说这种话我会相信吗?”
“我在Z市呆了四年,再说了,我爸爸是陌上冀,你不怕得罪的话,你就尽管对我使用暴、力手段好了。”我抓过另一个床头柜上的台灯,看着王子松说,“到时候陇睿琛像捏一只蚂蚁的捏你,你可别后悔。”
“他不可能跟你是朋友,据我所知,他很少跟一般的女性接触。”王子松慢慢逼近陌闫朦,“只要有他在,我谁都不怕。”
“王子松!”我四处看了看,那个女鬼不在,那她应该是去找祁尧丞了吧。
“哎,被美女喊名字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王子松的手已经摸到了床尾,“刺激。”
“王子松,你要是敢对我动粗看,我……我我我……死给你看。”我从床上站起来,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我不介意跟死人一起在床上玩,你自便。”王子松爬上了床,抬起头看着举着台灯的陌闫朦,又说,“能玩祁尧丞的女人,那我也是蛮拽的。”
然后他放出一长串爽朗邪恶的笑声。
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深深的领悟到了。
王子松握住了陌闫朦的脚踝,道,“真是纤纤一握,这光滑的皮肤跟这柔劲的骨感,不愧是祁尧丞的女人,连一只脚都这么漂亮。”
“拿开你这双沾满鲜血的手!”我使劲的用力蹬着我的腿,可是王子松的手跟铁吸上磁石似得,无论我怎么大力的想甩开他,都是徒劳的。
祁尧丞一路闯着红灯,几度被交警阻拦都被他给甩开了。
“你千万不能出事。”祁尧丞一面开着车,一面道。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夏叶溪对祁尧丞说。
“说什么都晚了。”祁尧丞冷冰冰道。
【她暂时应该还不会死,因为……因为……】
夏叶溪几次想跟祁尧丞说,但最终都没能把话说出来。
“因为什么?”祁尧丞这会儿的眼神往夏叶溪身上瞟了过去,“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没什么意思。”
【因为王子松对他起了贼心,陌小姐长得这么清纯美丽,他自然……哎……】
“王子松!”祁尧丞握着方向盘的手爆出了青筋,“你要是敢动她!”
【要不你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放了陌小姐?】
“王子松是一只多么狡猾的狐狸啊,我要是这会儿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把陌闫朦给藏起来。陌闫朦,你这头没有脑子的猪,单枪匹马你也敢去,真当自己是个了不得的救世主了!”祁尧丞愤怒地一拍方向盘上的喇叭,刹那之间一道刺耳的喇叭声冲破云霄。
眼看着王子松就要像相扑一样的将他身上的一团肉扑压在我身上了,我“啊”叫了一声,将欧式玻璃台灯甩在了他的脑门上。
台灯渣子落了一床。
穿着黑色小凉鞋的我也遭了罪,渣子爆溅在了我的鞋子里,隐隐约约刮开了我脚上的皮肤。
“好你个臭丫头,本来想对你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女人,那好,你可别怪我王子松不懂怜香惜玉了。”王子松将陌闫朦直接往地板上扑,双手按住了她的手。
“啊……王子松,你该减肥了,咳咳咳……”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死胖子!
“你叫好了,你叫的越大声,我的心情越好,我的心情越好,我就更加疼爱你。”王子松此时已经不要脸皮了。
枸黑子把Sunny的全身摆放在了沙发上,听着楼上的大动静,道,“这么快就达到热潮了,王子松,你也太菜了吧。”
“王子松,拿开你的嘴巴,好重的口气……”王子松一直拿他的舌头舔陌闫朦的脸,让她心里一阵恶心。
“完事之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男人了。像祁尧丞那种小屁孩,他还年轻,不会玩儿。”王子松听了陌闫朦的话,在心里慷慨的原谅了她的出言不逊。
“放你娘的狗屁!”我朝着王子松的脸吐了一大堆口水,“我老公是最棒的。”
“你对祁尧丞这么忠贞啊?其实小妹妹我跟你说,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所以你对祁尧丞再怎么一心一意,他的心里还是会藏着很多别的女人,他对你都不忠诚,你又何必对他始终如一呢,是不是?这一刻你暂时把他放在一边,全心全意跟着我一起投入,好吗?”王子用松诱、拐小娃娃的口气对陌闫朦说道。
切,也不用这么侮、辱我的智商吧。
“王子松,你真的快要把我压死了。”我就差没有把五脏六腑汇成一口血吐出来。
“你还真是乐观,我都要对你做那种事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王子松的手在陌闫朦的小腿上来回的按压着,“这是何道理?”
拖延时间啊,王笨蛋。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麻烦你先起来行不行?”我将王子松推开,故意夸张的大喘气,“幸好捡回一条命。”
“我终于知道祁尧丞为什么喜欢你了。”王子松坐在地板上,看着陌闫朦说,“一般的女人在遇到这种事情都大呼小叫,要死不活,你倒是好,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能够嘻嘻哈哈的。”
“王总,你好了没有啊,可别睡着了啊?”这时枸黑子的声音从走廊处传了过来。
“好了,开心一笑的时间也过了,现在我们该好好的玩玩了。”王子松靠近陌闫朦,扯住了她的衣服,又对着枸黑子吼道,“人你处理完了?”
“没呢,她吓得昏过去了,我就想着来催催王总。”枸黑子走到王子松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王总,你差不多该完事了吧?”
“混账!你还赶紧去把她解决掉,跑到这里捣什么乱!”王子松感觉到枸黑子躲在门口偷听,“你去楼下好好守着,这丫头能来,保不准祁尧丞也会来。”
“什么,祁尧丞会来?”枸黑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祁尧丞……奥,对了,这个女人跟祁尧丞是非同一般的关系。王总,你不怕得罪祁尧丞啊?”
“我怕他个球!”王子松道,“有陇睿信,陇睿琛两兄弟在我身后替我撑腰,我有什么可怕的。这梦寐以求的陌家女人我早就想的肝肠寸断了。”
王子松的手渐渐从陌闫朦的小腿往上移动。
“你往哪里摸啊!”我一个巴掌打在王子松的脸颊上,“我脚底不舒服,你给我按摩按摩脚底吧。”
“臭丫头,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动真格的。”王子松觉得自己的恐吓被陌闫朦给无视了,掐住了她的脖子,骂道,“以为是祁尧丞的女人所以很得瑟是吗?”
“祁尧丞——”我大声的尖叫。
“陌闫朦的声音。”祁尧丞听见女人的声音,将车更加快速的驶向半山腰,“这个村庄还真是房屋稀少,王子松,你可真会找地方。”
【是我喜欢这里,僻静、无人,是我想要的世外桃源。】
“荒山野岭,你喊破喉咙祁尧丞也听不见,你既然一个人过来,那他应该是不会来了吧?”王子松抽了陌闫朦一个巴掌,“识相的你就自己脱衣服。”
“王子松,你妹的,祁尧丞的女人你都敢甩巴掌。”我在王子松的身上一片乱抓,心里却暗暗叫苦:祁尧丞,我的老公,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可能真的要以死保节了。
祁尧丞停下车,连车钥匙都没来得及拔就往别墅里面闯了进去。
“祁……祁……尧丞……”枸黑子看见祁尧丞闯进门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你来做什么?”
“陌闫朦呢?”祁尧丞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Sunny,“你们是不是也把她绑起来了,就像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一样?”
【在楼上。】
夏叶溪道。
“祁总,你上哪儿呀?”枸黑子见祁尧丞要上楼,激动地将他拦了起来,“这是王总的别墅,这样私闯不太好吧。”
“滚开——”祁尧丞不费力气就把枸黑子推倒在了地上,“这是我跟王子松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所以你最好别插手,听见了没有?”
枸黑子忙不迭的点头。
“祁尧丞,救命啊——”王子松非要扒拉我身上的衣服,而我死命的护住我身上的衣服,眼见衣服一点一点被他扯下,我的心也越来越灰暗,难道我要咬舌自尽吗?
可是……
咬舌自尽我不会啊。
祁尧丞走了几步,枸黑子把钥匙扔了上去,“祁总,房间门锁了,我这么帮你,到时候你也要帮我啊。”
祁尧丞捡起台阶上的钥匙,跑上了二楼。。
“王总,你这是在做什么?”祁尧丞开了房间的门,到底还是有一点顾忌,所以并没有对王子松发火,“她可是我祁尧丞的祁太太啊。”
“老公,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及时赶到的。”我推开有一点表情麻木,思绪跟不上的王子松,冲到了祁尧丞的怀抱里,泪水划过了我的脸颊,“差一点我就以为我……”
太害怕了,装得实在太害怕了,要是我真的被王子松那个了的话,我一定会选择死。
“泰戈尔有一句话,我想说给你听:眼睛为她下着雨,心却为她打着伞,这就是爱情。而他话里的她,正是我眼前的你。”祁尧丞安慰着女人,“老婆,不哭了吧?”
“切,你这么说我更感动的想哭了。”
“我是想逗你开心的。”祁尧丞替女人擦了擦脸颊的泪,道,“出去买个早点跑这么远,哎,真是服了你了,现在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