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少誉的脸上并没有厌恶什么的表情,她这才安下心来,甜甜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吃完饭后,冷少誉照常送萧伶葵去上班。
只是这一次,他进了咖啡厅点了杯咖啡,说是慢慢的等她下班。
点里来了一个客人,是外国的,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可是咖啡厅里,包括老板也不了解他的意思。
萧伶葵有些着急,这时候一旁的冷少誉走了过来,轻松的替他们解决了客人的问题,原来是客人觉得咖啡厅放着的曲子配上他喝的咖啡,意境不怎得符合,于是点了一曲,可是弹琴的帅哥根本不会,于是没办法,只得跟客人解释,可是客人好像很不高兴。
于是萧伶葵不知道冷少誉到底对客人说了些什么,径自走到了一旁的钢琴旁,弹钢琴的帅哥看到比自己更潇洒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礼貌性的让了坐。
于是一首李斯特的爱之梦就这么优雅的响了起来,萧伶葵从来没有想到过,冷少誉在弹琴的时候会这么的帅气,那恍若是个绅士一般的王子。
“小葵啊!你男朋友真的好有才啊!”老板夸赞着,一旁的两个员工姐妹也纷纷泛着花痴,而萧伶葵只是静静地看着,摇了摇头有些尴尬。
“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你懵谁呢,天天接你上下班,还说不是男朋友,不是男朋友难道是表哥。”一旁比她微微高一点的小丽拉尖了嗓子道。
萧伶葵记得昨天晚上冷少誉对张爷爷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于是点点头,有些吞吐的道。
“是,是表哥。”
“表哥……哈!小葵,你原来也会撒谎了,如果是表哥的话为什么你刚刚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那分明是一副爱慕的眼神吧!”
“我,我……"她一时语塞。
“你就别再隐瞒了,难道就不怕我和小美横刀夺爱啊!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那,我就去追他了哟。”小丽打趣着。
“你现在的男朋友不要了?”一旁的小美白了眼小丽问到。
“这么出色的男人,要是能找到他做男朋友,我还要以前那个干嘛!”她摆了摆手。
“就你,算了吧!人家啊!是小葵的,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哎!小葵,我真的好羡慕你哦!”小丽紧紧地抱着萧伶葵,脸贴着脸倒让萧伶葵觉得不自在。
像小丽说的,冷少誉真的很优秀,他和她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不是他被追杀,或许这一辈子她都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
那一桌法国男女似乎都听得很是入神,老板自是心欢的紧,终于一曲又一曲的钢琴曲弹完了,法国客人已经结了帐离开,就连最后给的小费折合成台词都有五百多五百多块,这让老板更加眼红,拉着冷少誉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欢欢喜喜的拍了拍冷少誉的肩走到了楼上。
“你说老板对帅哥说了些什么?”小丽开口。
“不知道,我想应该是谢谢他帮我们解了围吧!”小美摇头。
“我想老板是想留下他,在咖啡厅弹曲子。”刚刚那个原本弹琴的阿博说到。
“不过,小葵,你男朋友弹的真的比我好太多,我估计我就快失业了。”说着阿博失落的低下了头。
“如果帅哥天天在这里弹琴,我不就能时常看见他了。”阿丽拍着手叫好。
“你也只能看着,又不是你的,人家啊是小葵的男朋友,是吧,小葵。”阿美打击着阿丽,阿丽切了一声别开眼。
萧伶葵摇了摇头失落着:“如果老板是要留下向阳的话,他是不会留下的。”因为,过些天他就要离开了。
“啊!”议论的几人都瞪大了眼,这也太可惜了吧!
“谁说我要走的,我想在这里工作也挺好的,我和老板已经谈妥了,他先预付一个月工资给我,我每天白天和你到这里来,在这里弹琴。”不知何时冷少誉已经潇洒的走了过来,望着萧伶葵微微一笑。
她惊愕,前些日子说过几天要离开的男人,此时竟然要留下来。
几人很配合的给两人腾出了一个安静的地儿,萧伶葵看着眼前的萧伶葵微微几分疑惑。
“你和老板谈成了在这里工作,可是过几天你不是要离开了吗?”她问,不解冷少誉到底是怎么想的。
“再说了,你有这么好的身世,又会法语会弹钢琴,应该是受过很好的高等教育,可是为什么会答应在这里工作。”
“这样屈才,你的家人会答应吗?”她问,仍旧是不理解。
“我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们。”冷少誉双手插着兜,无谓的耸了耸肩。
“而且我也没打算回去,我所指的离开是不在你家打扰你,并没有说我要回自己的家啊!”
“况且,我的家也不在台湾!”他看着眼前的萧伶葵道的认真,现下他也并没有想要回去的打算。
“哦!“萧伶葵点点头。
“难怪我没从你的口音中听出一点点的台湾腔。”自己早该想到的,要是他的家人在台湾估计怕是早就已经登报了。
“不过,我很喜欢你的台湾腔,很软很绵很温柔听着很舒服。”他看着她,一声声道的认真。
“我在这里工作,即使搬出去了,以后也可以经常看见你。”
他笑了笑,要在这里生活又不想要大哥知道的话,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有一份糊口的工作,有稳定的收入应该很好吧!
当然,凭借他出众的才华应该能找一份很好的工作,可是自己的身份证好像在和那些人的纠缠间连同钱包给一起丢了,所以现在他是一个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的人,不被遣返已经很好了,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既没有别人查访,也能近距离的和萧伶葵靠近,他当然求之不得。
冷少誉的话,让萧伶葵微微的红了脸,昨天他还说要是走了,或许永远就不会见面了,怎么现在又想着天天见着她。
她想冷少誉之所以不回去的真正原因,大概是和家里的父母闹别扭了。
“我……我先去工作。”她找着理由,离开了冷少誉的身边。
晚上去学校的时候,萧伶葵又和刘欣恬在校门口见了面,好像欣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只是冷着一张脸与她擦肩而过,她有些失落,就连晚上上课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第二天一早冷少誉便将她带到了那个他所说的房租便宜,一室一厅的房子,30平米左右比她以前的额要打,只是是个空房,环境的确比她之前的要好上很多,房租却不是她能负担的起的,可是冷少誉却笑着和房东谈的很投缘。
而且房东也允许她半年付一次房租,她想考虑一下,就是半年内付一次房租,可是以她的经济条件,大学几年也住不起这样的地方,正要推脱时,房东与冷少誉却已经签好了合同。
她急忙将他拉到一旁:“向阳,这个房子我租不起的。”她现在还是个学生,仅仅靠着咖啡厅那点儿微薄的薪资,是住不起这个地方的,现在签了合同一会儿要是付不出来钱,他们两个人就得一起去警察局做客了。
而冷少誉只是笑了笑:“我哪时候说房租是要你付了。”
这时候房东才笑着告诉她,房租已经付过了,她这时候才知晓,原来冷少誉要老板先预付一个月的工资是为了给她付房费,可是,那远远不够啊!
出了房间之后,她皱着眉对着一脸笑意的冷少誉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又当了什么东西。”她记得他上次说他当了那旧衣服上的金色别针,可是,那应该不够吧!况且她救回冷少誉时,他身上也并没有许多值钱的东西。
“还是上次卖了别针的钱啊!”他那颗胸针可是当时花了近50万美元购得的,虽然卖的时候只卖了15万新台币,又买了些衣服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可是剩下的钱付一年的房租刚刚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剩的。
“为什么要帮我付房租,我不需要。”她冷着脸,想要回去让房东解除合同,却被冷少誉给拉住了。
“你救了我的命,替你租一套房子还我一条命怎么也值啊!”他笑得惬意。
“我不是为了钱才救你的。”她冷着脸,这件事她已经强调了好几遍了。
“我没说你是为了钱,正如你救我的命是一样的道理,我没有强迫你救我,或者强迫你不救我,你也没有问过我接受不接受你的救助就救了我。”
“而我替你租房子也是一样的道理,你也没有强迫我替你租房子,所以你无权管我替你租房子的事情。”
“你只需要过几天安心的搬进来就成,如果你不接受,是不是想要我把我这条命还给你?”他挑眉。
“这两件事请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萧伶葵有些急促,这人的性命官田的事情,怎么能用这件事情作比较,如果那时候巷子口的是别人,或许,她也会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