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城外
卫庄看着眼前是好像永远屹立不倒的机关城,咬牙切齿。
“无双苍狼被杀,白凤被废。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机关城,竟然让我损兵折将到这个地步!”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损失的得力爱将,卫庄就心痛如绞。虽然对于这两个人的死他根本毫不在意,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势力大大减弱他就有些恼火。
“好在那个公输老头临死前还算有点用,有了他留下来的墨家机关分布图,我就不信还拿不下他们。”
赤炼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知道自己的恩人就是欧阳星依以后,她把所有有关于欧阳星依的信息都收集了起来,也知道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密辛。
欧阳星依竟然和阴阳家的东皇对战过,并使其受伤。
这份实力是卫庄绝对比不上的,能够对抗东皇的欧阳星依绝对属于超凡脱俗的级别,绝非普通军队可以抗衡的存在。
所以只要欧阳星依还在墨家,卫庄所谓的攻破机关城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墨麒麟和隐蝠应该已经潜入进去了吧?”卫庄转头看向了赤炼。
看见卫庄转过头来的赤练连忙收起了自己脸上不屑的表情,一脸正色的回答到“已经潜入进去了,就等您的命令行动了。”
“很好,告诉墨麒麟必须给我得到核心水池的钥匙。这一点至关重要,一旦有差错我为他是问。”
“是。”
机关城
高渐离找到了还在和少羽比拼力气的大铁锤“铁锤今天是你巡逻,别忘了。”
“啊哈哈哈—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大铁锤憨憨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你啊。”高渐离对于大铁锤也是无奈的很。
一会儿大铁锤就带着自己的部下出去巡逻了,原本对于这些日常的巡逻基本上和观光旅游差不多。但是今天身为墨家六大首领之一的大铁锤但是被几个墨家弟子抬着回来的,他的身上染满了血迹,显然经过过了一场激战。
而在机关城内的一个走廊中,班大师正在低头思索欧阳星依教给自己的机关术,可是怎么想都无法想通其中的一个关键的地方。班大师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整齐的头发变得如同鸡窝一般杂乱。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苦恼的抬起头的时候,看见盖聂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啊,你伤已经好了吗?恢复的真快呀,普通人受这样的伤这辈子就只能在塌上躺着了。”
“这还要多谢墨家高明的医术。”盖聂抱拳道谢。
“老头可不敢居功,救你的人是蓉姑娘。”班大师说道。
“盖某明白了。“盖聂说着抱歉弯腰举了一躬,班大师见此也是欣慰的笑了,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盖聂原本温和的表情变得带上了几分冷厉。他原本抱拳的右手突然形成手刀状,快如闪电的对着班大师的脖子劈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班大师立马中招“你......”班大师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盖聂,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而在班大师倒下之后,盖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墨家,不过如此。”说着他从班大师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好像魔方一样的方形物体,正是墨家至关重要的核心水池钥匙。盖聂勾了勾嘴角,向着墨家的核心水池缓步而去。
机关城外
“鸩羽千夜,那是一种毒性极其诡异及其猛烈的毒药,想要制成这一种毒药的工序极其复杂,而且环境艰难。”机关城外的卫庄自得的对着赤炼说道。
“想要炼制成着一种毒药,就如它的名字一般必须千日不见日光。而在千日之后拿出来的毒药,只毒性之猛烈绝对是无人可敌,堪称此世最毒之奇药。而我让墨麒麟带进去的这一瓶虽然达不到千夜的地步,只能称之为鸩羽百夜。但是它的毒性也不是墨家的普通弟子可以抵抗的,虽然盖聂欧阳星依之流可能依靠自己深厚的内力抵抗毒性的入侵,但只要削弱墨家大部分的有生力量我就成功了。”
因为大铁锤的事件,机关城陷入了一级戒备状态。高渐离更是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到墨家几个重地巡逻。
核心水池
“没有可疑地人吧?”高渐离询问看守的两个墨家弟子。
“没有。“两弟子回答。
“那就好,我去核心水池看一下,里面没人吧?”
“欧阳首领正在里面。”墨家子弟回答。
“好,我知道了。”高渐离说了一句之后向着核心水池走了过去,进去之后果然看见欧阳星依正站在水池的前面。
“星依,你也来看核心水池吗?”高渐离主动出声。
“嗯,核心水池对于墨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不太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高渐离附和。
接下来高渐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核心水池,发现好像没什么问题就准备邀请欧阳星依一起离开,却被告知她还有事要做,只能自己一个人有些失望的离开。
可是高渐离刚刚走到一个走廊之中,就看见欧阳星依带着天明少羽和月儿三个孩子迎面走来。
“你们这两个混小子,剑炉那地方是你们可以随便去的吗?还有月儿,你也被这两个臭小子带坏了,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剑炉是墨家重地吗?”欧阳星依一边走着一边数落着三个顽皮的孩子。
欧阳星依说着说着就看见高渐离迎面走来,可是看见自己之后却好像看见了什么惊恐的事情一般,露出了一个见鬼的表情。
“咦,小高。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怎么一副这个表情?”欧阳星依好奇的对着高渐离问道。
这怎么可能?!!!高渐离的瞳孔收缩的好像针尖一般大小。
“不好!”高渐离突然面色大变,金婚之下竟然连轻功都用了出来。
“怎么回事?”看见平时和雪女简直一个高渐离竟然失态成这样,欧阳星依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运起轻功跟了上去。